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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胡第一時間緩緩的來到這扇門前,隨後一腳踢開了這扇門。
在這一刻,某種暴戾的心態顯得淋漓盡致,阿胡似乎並沒有意識到自己的做法和行為有一點超乎常理,他現在唯一的感覺就是一切都沒有什麼異常,當然,這裡的一切指的是他自己。
而且這是在踢開門的一瞬間,原本剛剛前幾秒進去的老太太已經消失不見,沒有任何蹤影,也正是在這個時候,阿胡的目光被正前方的兩幅畫像所吸引。
裡面的環境看起來是比較復古的大堂,正對著門的方向,居然是擺放著一個又一個的靈牌,擺在最前面的是兩個較大的,前面一個看上去這祭拜用的爐子上面居然緩緩的,仍然還在燃燒著三根香。
看到香的燃燒程度來看,應該是剛剛點上的。
可是在阿胡的觀察裡,這裡並沒有出現人,更沒有什麼人的波動,也就這一切顯得就有一點詭異了起來。
推開滿是灰塵並佈滿蛛絲的木門時,內部長年累月所積澱下來的惡臭撲面而來,使得阿胡噁心難忍,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那種惡臭的氣味才已經消失殆盡。
不過阿胡心一橫,還是選擇走了進去。
而也正是走進去的一瞬間,阿胡突然聽到了2樓傳來的聲響。
抬頭望去的時候,卻僅僅只是看見那一個一開始出現的老太太走進了2樓的一個房間裡。
阿胡皺著眉頭,眼下的局面,似乎有一點出乎意料了起來。
剛才那老太太發出來的動靜,居然好像是在有意的引導他過去。
因為在那個老太太後面,唯一頭髮所裸露出來的肌膚能夠看見,這老太太居然也有著和自己一樣的詛咒印記。
但是詭異的是這老太太渾身上下散發出來的感覺,給人所言根本就不像是正常的人類。
此刻夜已深。
房子之外,總是時不時的傳來某種動物攀爬而過的聲音,應該是貓科動物。
我此刻站在這一個房子的大堂之中,細細的思考著。
不過過了一會兒,阿胡喃喃自語:“既然你引我來那麼我來了,你就別老想著藏了吧。”
阿胡一邊說著,居然一邊緩緩的走上了2樓的樓梯,在這一刻某種不經意之間的危險,好像在阿胡的眼裡,早已經失去了他原本來的意義。
有些事情是不得不做的,哪怕有危險,自己也必須去做。
“應該就在裡面了吧,也不知道你到底是什麼。”阿胡沉默的在看著面前的這一扇看似普通的木門,這些木門看起來並沒有什麼特別的地方,平凡的紋路,平凡的大小。
但是阿胡此刻站在這扇門的面前,才更加深刻的明白,這門的後面隱藏著的東西,可能已經遠遠的超過了自己的感覺。
“這裡面應該就是詛咒的真正樣子吧,也不知道這次究竟能不能解決。”阿胡在這時間,說話居然好像有一點瘋狂。
也就是在這個時候阿胡推門而入,彷彿一切在他的眼裡已經不成氣候。
而也正是在推門而入的時間裡,在門剛剛開啟一條縫隙的時候,裡面居然湧來了一種磅礴的血腥味,直衝人的腦海。
但是在這麼一個瞬間裡,阿胡的面部卻沒有任何的改變,給人的感
覺就像是早已習慣了這種味道。
而也這是在走進去的那麼一瞬間。
入目所及的卻是一個看起來熟悉的人影,那是一位熟老人,其實說熟悉也不熟悉,僅僅只是先前盛情邀請阿胡進這棟建築吃東西而已。
只看見在這一刻那老太太安靜的站在這一個房間的正中心位置,無數道恐怖的晶狀透明紅色一般的類似於輸液管一樣的細小東西,正從四面八方的地方,密密麻麻的透過某一個又一個小小的空隙。
連線在這一位老太太的渾身上下,幾乎裸露在空氣之中的每一片肌膚之上。
甚至連在穿衣服的地方好像都輕鬆的進去了,給人的感覺就像是一句血紅色的傀儡,一呼一吸之間,某種怪異的力量正在鼓動。
渾身上下,除了那些管道連線的地方之外,每一寸細小的皮膚之上都銘刻著怪異的詛咒紋路。
一股又一股的紅色液體從老人的眼眶之中緩緩流下,顯得詭異非常,除此之外,這老人似乎並沒有流露出任何的生機。
值得一提的是,那些管道在這一刻看起來並不像是外界所進來的,雖然細小,但是卻是紅色,給人的感覺也是作為老人身體的一部分。
“又是一個妖怪嗎?”阿胡的語氣變了,他的嗓音變得和以前不太一樣,儘管是變化的非常細微,但是確實仍然還是存在的。
阿胡的手在這一刻又變得猙獰恐怖起來,他的脊背閃爍著一種十分微弱的光芒,某種不知名的力量好像正在醞釀。
而他的牙齒也變得尖利非常,讓人感覺到腳底生寒,在這一刻阿胡變得不像是人類,正相反也更像是一個妖怪。
很明顯,面前的這個老人早已經被剝奪了生機,變成了某一種類似傀儡,一般的造物,也不知道是不是以一種另外的方法活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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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同樣的也可以說面前的這種強大的氣息,感覺,詛咒的源頭,不出意外的話就在這位老人的身上。
然而正在阿胡想要動手的時候,這老人突然笑了起來,同時以一種異常平淡的聲音說道:“果然是你,可是你現在為什麼變成了這副模樣?你難道忘記了你曾經的輝煌嗎?”
這老人在這一刻喃喃自語,不斷的訴說著一種古怪的語調,那似乎是某一種古老的語言,但是在這一刻阿胡的腦子裡根本就聽不起來,儘管這種語調聽起來很熟悉,但是阿胡註定是無法明白這種語調其中所代表的具體含義。
“你苟活在這具人類的身體裡,實在是丟我們妖怪的臉,我本想不對你出手,但是卻沒想到你自己找了上來,既然如此的話,你就怪不得我了。”
這老人沒頭沒腦的說出這一句話之後,突然之間僵硬不動了。
阿胡在這一刻雖然疑惑,但是也無法明白他所說的什麼,人類的身體到底是什麼意思。
我就是我,從來就沒有任何東西能夠把握住,但我仍然還是我。
“啪!”
阿胡動了,在這一刻猛然向前,試圖尋找一種辦法,先將面前的這個老人控制下來再說,其實阿虎原本的話,可能並不會有著如此之大的勇氣,敢於直面對這種另類的妖怪傀儡。
而也正是在進入這個村子之中,阿胡能夠明顯的感覺到,除了厭惡之外,居然有一種熟悉的感覺。
還有一種另
類的感覺就是,面前的這個老人,雖然看上去真的恐怖,但是也並不是沒有辦法戰勝,自己的力量在一定程度之上應該可以壓制才對。
阿胡在這一個揮舞的雙手,試圖將周圍的那種密密麻麻的東西砍斷,這些東西在一定程度上來說是面前的這個老人身體之根本,也算是某種意外力量所展現出來的融合。
在進來的那麼一瞬間,阿胡的眼睛就已經輕鬆的看到了這一切。
然而,異變總是會發生的,所有的事情不可能1:1的還原,世界的運轉也不可能根據某一個人的意志之中所作出任何的平淡,意外總是存在的。
在這一刻,阿胡明明感覺到自己已經觸碰到了那些一條又一條的管道一般的絲線。
但是也正是在這麼一瞬間這些所有的絲線迴旋飛舞,某人就又突然輸入了老人的體內,也算是在這麼一個瞬間裡,老人的體內突然彷彿被某種巨大的能量所包裹,蘊含一樣。
老人的身體不斷的膨脹著,隨後在阿胡無法預料之中的速度,那些絲線又以一種詭異的角度猛然的爆發而出,在一瞬間就已經到達了阿胡的面前,並且在阿胡躲閃不及的瞬間已經將阿胡的手臂給刺透。
“我原本是想瞄準你的腦袋的,但是沒想到你還是能夠躲開。”
阿胡又聽到了怪異的聲音,從這個老人的身體之中發出來。
但是無奈的是阿胡根本就聽不懂的聲音所包含的含義,只能一定程度的以為這聲音是在說話而已。
而且這是在這個時候,阿胡開始反抗,儘管手臂之上被那種奇怪的絲線給刺穿,又再一次受傷,但是本質上來說,卻沒有出現比較大的傷痛之感。
雖然刺傷之後說攢下的傷口是一個又一個十分微小的細微孔洞,但是也正是在向後退的途中,這些細微的孔洞居然又自己古怪的癒合了。
這一幕同樣又是被面前的這個老人所發現,並且看在了眼裡。
“你還有這種癒合的能力,看來我還是太過低估你了。”
說至此處,老人右手伸出,一滴水珠分離而至之間,用力彈出,不過讓人感覺到恐懼的是,這一顆水珠的顏色卻並不像水,而像是一滴血。
那一顆血在這一瞬間滴落在了地下,地板之上,在接觸到這一滴血的瞬間,就發生了某種可怕的變化,地板開始腐爛,開始截片,開始,變成一塊又一塊。
某種發黑發臭的血,從裡面慢慢的浮現出來。
“這是,一個個動物?”阿胡驚訝地看著這一個發生古怪改變的地面,心裡震驚的早,已經不知道說什麼好。
面前的地面分明看起來就是一個個怪異的,山林之中的野生動物,不斷的拼湊而成的。
不過這些古怪的東西出現的時候。
這老人預想之中的,阿胡害怕的表情,或者是驚訝萬分,以及是驚悚這樣的表情,都沒有在這一刻出現。
這一刻阿胡表現出來的表情,居然是一種。
貪婪。
一種渴望,一種面對事物的好奇。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他!”
老人第1次用阿胡能聽懂的語言說出了這一句話,但是阿胡很明顯的能夠聽到這老人的語氣之中充滿了一種驚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