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下一秒,能讓人感覺到極其絕望的事情發生了。
只看見那個黑色的身影緩緩的朝後面扭曲了一下。
牆壁之上的兩個聲音在這一刻合二為一。
這個人趴在冰冷的地面上一動不動。
但是,往前衝的古偉,就是在那一瞬間,整個人栽倒了下去。
眼可見的突然之間,周圍鮮血流了一地,將身體旁邊的地面都給染紅了,場面是背對著的。
整個地方顯得異常的詭異,而且最為離奇的是,全程事情發生的瞬間。
只是在那一瞬間。
甚至郭元注意到了這一點奇怪的地方之後,再回過頭來,就已經發現現場非常的詭異了……
“不會吧,什麼情況。”
郭元睜大了眼睛,渾身在微微發顫。
但並不是害怕,而是一種身體之上的不可置信所做出來的下意識的動作。
莫名其妙的,這個時候的古偉,看起來,就像是死去了。
視角再次一移動。
下一刻。
古偉一個人的身體模糊了一瞬,但是等到是現在為恢復的時候,卻是看見他好像比什麼外力給擰成了這種麻花的樣子。
身體四處,居然是扭曲的……
甚至,宛如一具死屍一般的古偉才微微轉動了一下脖子,像是臨死之前的抽搐……
這一動,還在後面的郭元突然就是感到毛骨悚然,渾身驚疑不定。
因為她依然不確定現在產生動靜的,你為什麼會是這個樣子,又到底怎麼回事?會變成這個樣子?
眼前這個古偉,又是因為什麼變成了這個樣子?!
這一切的發生實在是太過的快速,太過的詭異,明明剛剛目光視線看過來的時候,骨尾保持著的是一種往前衝的姿勢,可是為什麼這一回過頭來,他居然一瞬間就倒在了地上?
不對。
兩個黑色的人影,扭曲著的人影在這個時候也不見了,居然同樣的消失了!
“可惡,到底怎麼回事?他人呢?為什麼眼前又突然變成了這個樣子?!”
郭元滿懷驚疑的時候,突然。
古偉躺在地上還不等公園,發現場面有什麼不對勁,也就是這個時候,古偉一隻失去了神采,變的死灰,黯淡的眼睛突然裂開,整個人居然瞬間從眼睛部位開始有著一團黑色的霧氣湧動。
一瞬間就幾乎籠罩了他的全身。
整個人在這一刻被一種濃濃的霧氣所包裹。
而在這一刻開始,作為人類真正意義之上的氣息,好像也是莫名其妙的開始消失了!
“古偉?那邊是什麼情況??”古偉嘗試著喊了一聲,只是臉上表情流露出來的更多是不安。
我眼前雖然他好像是這樣躺在地上,可是之前所發生的這一幕實在是太過的詭異。
郭元不可能在這一刻百分之百確定眼前到底是為了什麼,到底是怎麼樣變成這個樣子的?
而且,雖然是眼前看起來這個人是存在的。
可是從真正意義上來講。
古偉的氣息實在是太過於空曠了,基本上沒有什麼感覺!
我好像眼前的這個不是他,可是從剛才一系列動作變回來的模樣。
這好像也又是他!
所以現在的郭元陷入了一種兩難的境地。
眼前這到底是真實的又或者是虛幻的?
……
……
假設一個猜想。
你如何能夠確定自己活著?
“一個人(可以假設是你自己)被邪惡科學家施行了手術,他的腦被從身體上切了下來,放進一個盛有維持腦存活營養液的缸中,手術過程中大腦存在,保持著鮮活,腦的神經末梢連線在計算機上,這臺計算機按照程式向腦傳送資訊,以使他保持一切完全正常的幻覺。
對於他來說,似乎人、物體、天空還都存在,自身的運動、身體感覺都可以輸入。這個腦還可以被輸入或擷取記憶(擷取掉大腦手術的記憶,然後輸入他可能經歷的各種環境、日常生活)。他甚至可以被輸入程式碼,‘感覺’到他自己正在這裡閱讀一段有趣而荒唐的文字。”
那麼,讀到這段話的你,該如何判斷自己是否為受“刺激”“讀”到這段文字的“缸中之腦”,如何確定自己是真正地“活著”。
這其實就是著名的缸中之腦悖論。
那麼現在,就是面前小槐現在的這種感覺,他同樣也是莫名其妙的想起來了這個科學界之中非常著名的悖論。
因為他現在陷入了這麼一種迷茫之中。
他感覺自己的頭很重,他感覺自己身處於模糊之中,但他沒有辦法,他沒有辦法控制自己,他只能隱隱約約的感覺到自己閉上眼睛並且站在這裡,站在原來的地方。
他第一次。
這個時候,產生了自己和這個世界的懷疑。
濃郁的夜色掩蓋之下,天空中的月亮,此刻終於沒有被烏雲所籠罩,完整的暴露了出來,在這末日的時間裡,月圓,真正意義上的暴露在了眼前。
月亮是圓的,這一次,是真的真正意義上的完全暴露!
月光灑落。
透著陰冷。
小槐的表情,在這個時候變了。
面部甚至是整個大腦子上所攀附的血管,此刻在黑暗之中似乎稍微看過去也能夠清楚的看見,那些黑色的血管此刻微微的鼓動著,在皮膚之下清楚的浮現炸開流動,同樣以一種獨特的節奏律動。
就好像……
有自己的生命。
小槐變了,他原本站著的身體突然微微地佝僂下來,他的鼻子略微的抽動著,渾身上下的肌肉,又在此刻痙攣了,他的手臂突然向後彎曲,腰間向後扭去,他的腿又突然向前彎曲,他的身體,在這個時候又突然清楚的爆發出一股怪異的扭動咔嚓聲,一種詭異的形象,在這個時候,清楚的展現了出來。
現在來說,這種奇怪的幅度出現了。
現在他所表現出來的這種身體幅度,完全是正常人不可能做到的!
“咔嚓!”
隨著一聲清響過後。
他突然又恢復了正常的幅度,身體部位的扭曲,在這一刻又突然歸位。
不過,怪異的是此刻的他,不再保持著那一成不變的動作了,而是將頭緩緩的轉了過來,以一種極其詭異的樣子看向了此時在不遠處休息的小良和藍路路。
他臉上的血管不曾消退,有幾根較為粗大的黑色血管,在不斷鼓動著的同時,早也就已經蔓延上了眼角附近。
小槐的眼睛,在這個時候,是一種黑色,那黑色看起來像是瞳孔擴散的樣子,但又看起來像是枯敗的血。
他的嘴巴在這一刻,突然又微微的張開,以一種無法控制的幅度咬合著,並且在發出咔咔的響聲……
一步……
兩步……
三步……
小槐慢慢的,好像又是無法控制的,向小良和藍路路走了過來,整整的向前走了三步,他的眼中在這一刻似乎充滿了一種渴望?
或是貪婪?
還是對食物的自然反應?
不過好在,即將跨出第四步的時候。
小槐強行停止出了自己的步伐。
他好像意識到了什麼,身體雖說在此刻不受控制,但他仍然還是竭盡全力的在控制。
黑暗中。
似乎有聲音從小槐的腦海中響起,那聲音像是惡魔的低語,在引誘著小槐的所作所為,那種恐怖的感覺仍然還是在不斷的衝擊著小槐的大腦。
對抗,反抗!
不能聽從!遵循自己!
小槐現在竭盡全力之中,他的腦海中唯一的想法,好像也就是唯有想著這個東西。
小槐好像隱隱約約知道。
如果自己靠得太近的話,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可能會讓他後悔終生。
就這樣,他以一種極度彆扭矛盾的姿勢在原地,有時候想踏出那一步,卻好像就踏不出那一步。
最後的最後,小槐跪下來了。
他緊緊的跪在地上,好像在承受著某種劇烈的痛苦,他的手深深的扣在了地面上,扣在了那崎嶇不平,但是卻又非常堅硬的水泥地板上,不一會兒,已是血肉模糊。
但他沒有動。
他仍然死死的跪在那。
不知道過了多久。
可能是一分鐘,也可能是兩分鍾。
突然在這個時候,月光在這一刻,突然又是黯淡了。
濃烈的雲籠罩了,月亮在這時候,再一次展現了他孤傲的靈魂之後,隱於了黑暗之中。
恐怖的變化停止了。
小槐臉部的血管在此刻消退,逐漸的向下沒入他的胸口位置。
最後。
小槐此刻仍然還是趴在地上,汗水早已浸透了他的衣衫,他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那彷彿惡魔一般的聲音,也從大腦子中消失了。
那種腐蝕一般的感覺也消失。
他的大腦開始逐漸的清醒,但卻也根本就是無法清楚的看見面前的一幕。
……
窗外的那些建築,甚至是更遠的地方,或多或少在這黑暗之中都隱藏著詭異的東西,有的地方建築裡面是喪屍。
有的地方,是更特別的奇怪生物。
月亮出來的時候,月光灑滿大地。
在一神秘的森林之中,原本就沒有多少人曾經在末日之前踏入了這片森林,此刻的森林深處卻湧動著一片又一片詭異的動物吼叫聲。
鄉間的泥土路上,有著怪異的偏向人類的特殊腳印出現。
高大的城市建築之中有著渾身漆黑的身影,突然走了出來,沐浴在了月光之下。
一望無際的海洋邊緣,有著扭曲的生物,身體那麼僵硬,毫無生氣,像一具屍體,而那持續不斷的低語聲又那麼可憎,完全不像人類,但是卻在此刻徹徹底底的漂浮在岸邊。
濃烈的黑暗深處,一聲聲奇怪的犬吠出現,傳來奔跑的巨大響動。
是這些東西的出現卻詭異的沒有什麼任何現代的人們發現這種情況。
就好像是出現的這些東西完完全全的被隔絕在外。
好像沒有任何的能夠被發現的理由。
……
恐懼、厭惡、驚訝,憤怒……
各種負面情緒接踵而來,清楚的湧上了小槐的腦海裡。
他現在的這個時間,已經恢復了理智,但是那種讓他恐懼的毛骨悚然和身體之上的變化,卻是讓他不得不痛苦萬分。
他隱隱約約的猜到了,剛才發生了什麼?
他清醒卻又悲哀。
令人絕望的邪惡影響似乎仍然還是圍繞在他的身體四周,不斷的壓迫著他的感官。
他甚至無法清楚的判斷自己現在是否安全,還是充滿了危險?
但,這種有趣的清醒感覺其實並沒有持續很久,就好像是曇花一現之中所剎那之間綻放的光華。
昏昏沉沉的感覺出現了。
小槐在這一刻突然感覺到,好像有人正在此刻安靜的站在他們所身處的這個安全的地方外面,那是一種麻木的哐當聲。
空氣中又好像傳來了一種怪異的嗡嗡聲,有時候又好像是惡魔低語之中的交談。
又莫名其妙的出現了一種讓人感覺到清爽,但是卻又厭惡的味道。
同樣的,昏昏沉沉的感覺又層出不窮。
怪異的聽覺仍然還是清楚的暴露。
好像有東西在屋子外面活動,他們在外面悄然的漫步著,發出輕微的聲響,他們以為自己的行動已經足夠的仔細了,但是卻仍然無法避免的被小槐聽到。
但是這種昏昏沉沉有時候也會消失,周圍突然又會陷入一種平靜。
在這看似非常安全的剛剛找到的庇護所。
小槐以一種極其古怪的姿勢,半跪著在地面,難以言喻的清醒和昏昏沉沉的壓迫仍然還是不斷的來回交錯著,彷彿想要將他折磨至死。
就這樣,這種古怪又離奇的狀態,一直彷彿想持續下去。
不過,確實就是,這種感覺又持續了許久的時間。
濃郁的黑夜籠罩之中,現在的環境看起來像是後半夜,小槐終於恢復了對於自己的身體肌肉的控制能力。
他竭盡全力的在這一刻站了起來。
不再是保持著那種半跪的姿勢。
他站起來,他就又突然這個時候,慢慢的後退,依靠在了唯一的窗戶旁邊,彷彿這樣靠著牆壁,才能夠給予他一點力量之上的支撐和身體之上的充實。
剛剛那種昏昏沉沉之中聽見外面的特別響動,也彷彿像幻覺一般,小槐側耳聽去,發現外面是寂靜一片。
而在不遠處,小良和藍路路不知道是哪一個,此時卻發出微微的鼾聲。
他們好像太累了,忍不住一直睡到了現在。
小槐想著,他們剛剛應該沒有發現自己的異常吧。
小槐突然又扯開領口朝裡看去,只看見胸口的部位,那特別的痕跡,此刻好像又清晰並且擴散了一點,那奇怪的血管樣子,更加顯得與自己的皮膚自然貼合。
“你究竟是什麼東西?”小槐喃喃自語。
無論是對於謹慎或者是本能來說,這些東西似乎都不太正常,小槐甚至根本就無法判斷,這東西的存在,究竟是有利還是有弊。
這東西到底是什麼時候附著在自己的身上的,剛剛所發生的那些一切事物,又究竟代表著什麼?
正如剛剛所思考的那些東西一樣,自己又如何證明自己活著?
自己,還是自己嗎?
那黑暗中傳來的恐怖低語,那門外模糊不清,卻有時候又突然出現,突然消失的奇怪聲音,又是什麼?是不是真實存在的?亦或者僅僅只是一種虛妄之中的幻覺?
是不是意味著這末日的來到很多程度之上的東西,漸漸的浮出了水面,某種意外之中的玩意,也正在逐漸的出現。
是否同樣是說明,這個世界其實並不是我們想象中的那樣簡單?
小槐現在腦子很亂。他在亂七八糟的思考著這些奇怪的東西。
……
此時此刻隨著時間的流逝。
小良和藍路路那一邊。
在黑暗之中的隱秘死角的位置。
小良略微睜著眼睛看著小槐,而這個角度,小槐是根本注意不到,也沒有心思注意到小良的這個變化。
小良同一時間緩緩的鬆開了那握著長槍的手。
似乎藉助著這黑暗之中的籠罩,他喃喃低語的說道:“你到底怎麼了,你現在這種情況,要是回去組織的話,可能不會這麼簡單啊……你到底還是你自己嗎?又或者我所看到的是誰呢?”
小良再一次閉上了眼睛。
周圍陷入了一種平靜之中,細微的鼾聲出現。
要知道恐怖的是……
三個依據組織的執行任務來講,按照道理來說,現在應該是在於一個正常的地方。
自從碰見那一扇門以後,緊急組織釋出任務,要求他們回去。
而且幾乎就是在那一瞬間,小良莫名的清楚的,突然又發現那原本近在咫尺的那一扇紅彤彤的門悄然的消失不見了。
但是最為詭異的是,這一扇門雖然看上去已經消失不見了。
但是小槐,看起來卻有點怪怪的,從始至終到現在。
……
……
陰沉天空下的道路一片黑暗。
年輕人邁著沉重的步伐來到了院子。
地面是幹硬的水泥地板,遠處有一小片沒有被水泥覆蓋的土地,只不過上面沒有任何動植物,是一片荒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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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圍有特殊花紋,但卻又夾雜著尖銳突刺的圍牆高聳。
房子圍繞這個院子展開,以這一大片院子地方為中心,房簷是尖的,有黑色的柱子支撐,房子的窗戶都半開著,裡面黑洞洞的,窗戶一擺一擺有一些破爛,但有一些卻是新的,看不見裡面具體的情況,窗戶被鋼筋焊死,鋼筋很大一部分上面都沾染著紅色痕跡。
院子大門上有著兩隻古怪的雕像,那好像是某種生物,安靜的站在大門上的兩根鐵質尖杆,彷彿下一秒就會振翅而出,遨遊天地,周圍這種中式與歐式風格相結合的建築風格,無一不散發著一種幽暗且淒涼的氣氛。
天是藍的。
但在這個年輕人小小的眼裡看起來,卻像是灰的。
小小自己都忘了來到這裡究竟有多久了,記憶在這長達兩個月的折磨生活裡,已經開始逐漸的脫離了實際,原本想要出去的慾望,在現在看起來就好像也只是一種奢想。
人在失去信念的時候會絕望的。
而絕望之後的狀態,便是無所謂。
對一切都無所謂。
顯然小小剛好就處於這種狀態之中,很難想象一個正常的男人怎麼從活力的年輕樣子慢慢的變成這種行將朽木的無所謂態度。
好像只要是在這裡生活久了,便會感覺周圍的一切都是神秘的。
小小一開始好像是個例外,但隨著時間的推移,這種對於四周的恐懼,卻只能被他以這種無所謂的態度的藏了起來。
小小必須逼自己什麼都不知道。
在這裡知道的太多。
會出事的。
雖然這裡看起來像是特別風格的一座小別墅區,但事實是,這裡是精神病院。
因為巧合進來的這兩個月裡,小小發現。
這裡完全就不是正常人所能夠想象到的那種精神病院。
或者說,這裡的病人和醫生護士。
看起來都充滿著一種神秘感。
病人永遠待在自己的病房,他們永遠不會出自己的房間,哪怕外面的天氣多,或者多麼差,他們總是待在自己的房間裡,他們從不出門,彷彿懼怕陽光。
至於小小知道在這精神病院裡有其他病人是因為,其他人住的都是和自己一樣的房間,還有就是。
其他的病人會在每天晚上凌晨12點開始到凌晨4點的時間裡開始長達4個小時的哀嚎慘叫,第1一晚來到這裡的小小被嚇得不輕。
但在第2晚調整心態之後,出去好奇檢視的時候,很快他就被嚇回來了,因為哪怕就是在隔壁的病房裡也響起了哀嚎聲,但小小剛出門。
就看到隔壁的房門底下,滲出了一大灘粘稠的鮮血,也不知道到底是不是其他病人的。
小小也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鮮血的原因,感覺上來講,這些病人哀嚎的聲音也越發的慘痛。
所以他害怕了,退了回去。
那一天晚上,他瞪大著眼睛,根本沒敢睡。
醫生和護士每天早上8點準時到來。
沒有人知道他們是怎樣來的,小小甚至都聽不到開門的聲響,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
他們就已經敲響了房門。
每天的第1件事就是例行檢查,但奇怪的是,無論是醫生或護士,他們都排列整齊,戴著面紗和兜帽,將自己的臉龐掩蓋了起來。
小小從來沒有見過他們的樣子。
甚至有時候,小小好奇,為什麼看起來醫生和醫生護士和護士之間的樣子好像身形體型都是。
一模一樣?
他同樣很好奇,為什麼這裡的醫生和護士卻總是要蒙著面紗,難道他們的臉,不可以見人?
醫生和護士總會在清晨來臨的時候,將病人們一天所需要的食物帶齊,至少在小小這裡確實是這樣。
食物很奇怪,吃起來黏黏的,但很香,同樣根本辨別不了這是什麼肉,但好在味道不錯,並且每天都有不一樣的東西。
只是蔬菜很少。
有時候的夜晚,窗外總是會響起特別的鳥叫,甚至那聲音非常靠近窗戶,但轉頭一看,窗戶外卻什麼都沒有。
每天夜晚的9:00~12:00時間段裡是嚴令禁止外出的,沒有人知道為什麼,只是醫生和護士曾經都聲音沙啞的叮囑過這一點。
並且表示。
不聽話的話,後果自負。
……
小小在院子裡待了一會兒,回房間去了,因為其他病人似乎並不習慣於外出,至少在這幾個月裡從來沒有見過他們出來。
所以院子裡面,其實都是空的,沒有人會像他一樣出來閒逛。
所以他所謂的透過一絲新鮮空氣之後,小小無奈的回自己的病房去了,病房還算豪華,是一人一間,但小小一開始住進來的時候,就總覺得這裡除了他自己之外好像有別的東西。
這麼長時間以來的習慣,夜晚之中的叫聲,早已被小小克服,畢竟這裡是精神病院。
小小想著,“說不定這就是那些病人閒暇之餘的玩樂呢?”
所以在克服過那段時期之後,這種每天晚上都會出現的動靜,在小小看來倒也是習慣了不少。
不過這一天晚上。
意外發生了……
有一個黑色的恐怖身影在不知不覺中緩緩的爬進了這一間衛生精神院……
小小,在於這一刻睜開了眼睛。
“果然組織說的沒錯,原來還是來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