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三節: 人生也許這樣足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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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流雲大喊一聲,猛然坐起,此刻發現自己滿臉冷汗,嘴巴正大口大口的吸著氣。雨馨此時從另一個房間高興的跑出來大喊道:“流雲大哥你終於醒了?”流雲摸摸頭輕輕應了聲。心想:“我又夢見她了?”

雨馨坐在流雲床邊高興的問:“剛剛你說什麼我也不會忘記?是什麼意思?”流雲一聽頓了頓想:“我不會忘記?是嗎?我不會忘記那句話依舊那麼清晰迴盪在心裡。”流雲看著雨馨只是笑了笑沒有說話。

雨馨也沒再問,獨自走進廚房,捧了一碗熱粥走了出來。流雲頓時一驚,這場景好生熟悉,卻又是這般陌生。雨馨走到流雲旁邊坐下,盛了一口粥放在流雲嘴旁,流雲看著這一連貫動作,心裡有股熱流劃過,流雲強忍住內心,平靜的看著雨馨。

雨馨看著他笑了笑,嘴巴微張,流雲好像也不知不覺張開。湯匙伸入嘴中。流雲眼睛終究忍不住流下一滴眼睛。雨馨看到了,臉色一變,問道:“你,很疼嗎?”

流雲擦了擦眼角道:“沒有。我只是覺得太幸福了。”原本我以為全世界都是那般,我早已默然,可是眼前的她,總會點燃我的感動。雨馨頓時一笑道:“傻瓜,這你就哭了?”

流雲偷偷看著雨馨。雖然我們才相處了不久,但卻彷彿一起度過了很多年,那種感覺。曾幾何時,我記得我從不流淚,但我真的流過。每個人都有自己想守護的人或者東西,曾經有過,又似無過,那像個夢,我忘記了真實於虛否。這次?難道又是夢?我不知道。在這裡,我想,她會是我的守護?我有能力嗎?我有這個榮幸嗎?還是?這一切又是夢?我怕,我真的會怕。流雲如是這樣想…

流雲吃完粥後靜靜的坐在床上沒有說話,偷偷的看著雨馨走來走去。

雨馨走進房間,眼睛就偷偷瞄著跟進房。突然雨馨剛進房間,又一下閃腦袋笑著流雲道:“你到底怎麼啦。”雨馨看著此刻像小孩子一樣的流雲。不知道為什麼自從流雲昏迷了幾天後卻變的如此奇怪,難道有什麼事情瞞著自己?

流雲偷看被發現了,頓時頭撇過一邊幽幽道:“沒,沒事。”經過了這段時間相處,流雲對雨馨已經不再是原先的情感了,他知道自己已經那個啥,自己不敢表達,有人說得到就會失去。他害怕自己無法承受那種感覺。

“噢,那我去忙了。你好好休息。”

流雲猶豫了一下轉頭大喊一聲:“雨馨。”流雲心想:“但是,有人說,不在乎天長地久,只在乎曾經擁有!為什麼人的感情如此矛盾。我到底該怎麼辦?”

雨馨被流雲這麼一叫,突然被嚇了一跳,只見她滿臉卻卻的問:“什,什麼事?”

(插曲:忘了算了)忘了,彷彿不在人間,悲歡離合~的纏綿。記得所有唐宋詩篇~)

流雲才發現有點失態,頓了頓鼓起勇氣紅著臉,張嘴欲想說話但又說不出話。雨馨見況站在原地看著流雲沒有說話。流雲嘆了一口氣道:“沒事,我只是想多看你一眼。”聲音幽幽迴盪在房內。

(愛恨兩字難寫~試著把愛留在身邊,生離死別一轉眼~此刻所謂陰晴圓缺~)

雨馨噗呵一笑:“傻瓜,為什麼這樣說?”

(只剩對影無眠~用我留著餘溫~的的柔弱指尖~映出你的眷戀~就從眼前劃過這一道弧線~)

流雲抬頭看著房頂輕輕說:“我會怕,這只是個夢…”“如果說這只是一個夢,我也無力去承受夢醒時分。”

一會兒,只聽房內傳來雨馨的聲音:“我不會忘記。”“就算是夢…”那聲音纏和著許多情感。

流雲抬頭一愣,好熟悉的感覺。腦海不斷迴盪:我不會忘記,我不會忘記~。流雲自言自語囔囔道:“我也不會忘記。”

(點在愛的眉間~試著把愛留~在身邊~算了如何了斷思念~試著把愛留在身邊)

***

一個星期後,流雲坐在床上,雙手慢慢舞動,在半空中亂畫般,接著雙手平放,身上發出一股莫名氣流。

許久,流雲才睜開眼睛,臉色已然變好了許多。流雲開啟身上的衣服,胸口上還微微看的到那個無窮留下的“愛的腳印”。雖然狗屁不通是很強大,但是自己只能算是個初練者,硬碰硬只是受了這點傷已經算強悍了。好在流雲從小到大都是被打大的,墮落的樣子,經常在街上就被人看著不爽就拉來打。何況流雲才練了這麼點時間,能被打後忍住像沒受傷般已經是奇蹟了。

這幾天雨馨每天都照顧著流雲,有時沒事就煮粥,但是這幾天卻是兩人說話最少的幾天。只見雨馨捧著熱粥坐在流雲床邊一聲不吭的。流雲呆了半天,吞吞吐吐的說:“我餓了~。”雨馨微微動了一下。嗯,輕輕應道。接著盛起一湯匙粥吹吹,放在流雲嘴前。

流雲看著這熟悉的動作,好像,但是,或許,那個她早忘記了吧!眼前的她不是她。也許我也不會忘記記憶中的她,但我們也只能存在記憶裡了吧!現在,在這裡我必須要強大起來…不為什麼,只為眼前人……

想罷,流雲大口張開,欲想連雨馨的小手都吞掉。雨馨看著像小孩子般的流雲,頓時輕輕一笑。兩人都沒有說話,一個喂,一個吃。或許有時不用任何表面上的形式,一樣能表達心中的感覺吧!

***

時間真的很快,又一星期了……

這個星期流雲除了吃飯睡覺就一直在療傷,同時也在練屁魔神功,現在傷勢可以說已經完全好了,可能是神功在療傷方面也有幫助吧,還是什麼特殊原因!而流雲的屁魔神功已經練會第二式了,但是只處於低層階段,但是不得不努力練功,不然只有狗屁不通做防禦,自己根本沒有能力反擊,這樣太吃虧了。

今天雨馨格外高興,她換上一件漂亮的裙子,因為今天雨馨要和流雲去逛街。粉紅色的絲綢,單調的圖案,或許在別人眼裡只是普通的裙子,而穿雨馨身上,雖然普通,但總是抵擋不了那純潔的笑臉。她沒忘記有人說過的話:情人眼裡出西施。今天,她只為某人而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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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雲也從房間走出來,其實流雲並不醜,只是當時他到這裡的時候渾身髒兮兮的,臉蛋差不多全給泥巴擋住了。現在看,雖然也不帥,但也不醜的說。只見他身上穿著一件大皮襖,很長,像群子般,雨馨說這是隔壁一個老大媽教她做的衣服,而她身上穿的則跟流雲的那件相搭配。雖然看著有點平凡,但搭配起來卻是那麼合適,那種平凡美。

雨馨像孩子般蹦蹦跳跳的挽著流雲的手臂往外拉去,幸福堆滿臉蛋。街上行人依舊那麼多,叫賣聲,吆喝聲,還有小孩在街上跑來跑去的唱童謠。

但在流雲兩人的出現後全停止了。街上無不全看著兩人,親密的樣子,加上身穿的衣服,完全像兩個平凡的那個啥~。

流雲笑著說:“大家好,我叫流雲。”流雲說罷看了看雨馨,只見雨馨紅著臉低著頭。

流雲摸了摸頭道:“其實她不是我表妹~。呵呵,額你懂得。現在我也是這裡的一份子啦,大家就不要見外,就當我和大家一樣就是了。”聲音雖然不大,但是街上的人都聽清楚了。頓時所以人高興的呼喊著,都在歡迎流雲的加入。

一切如初,街上恢復了該有的熱鬧,雨馨和一般的女孩一樣,見什麼都好奇要看。兩人真的就像普通人一樣。流雲則笑著被雨馨拉到這拉到那,街上的人都對兩人非常客氣,賣商品的小販還不肯收錢。雨馨見況就不買,等小販肯收錢才高興的買走想要的東西。

今天孤寂城內因為兩人的出現,又增添了一分色彩,成為百姓們飯後談笑的主題愛好。

不久,加上流雲為人客氣隨和,受到許多城內百姓的喜歡,就連多年習慣歧視等級差距的人們,都在流雲的解說下慢慢消失。現在孤寂內誰人不認識流雲這可愛的小夥子,但更多的是一種尊敬。原來一個能讓人尊敬的人,是有能力改變別人思維的。

如今孤寂城導演這一場和平昌盛,繁榮不熄的傳說……(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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