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之間,仙人是至高無上,高高屹立在金字塔的頂端的存在,而聖者,卻僅次於仙人的存在,鎮南王和溫觀,則是聖者中的巔峰存在,這兩個人的交手,幾乎是此刻天地之間最頂尖的交手了。
事實上,兩個人之間的交手並沒有產生什麼可怕的破壞力,但是那種震撼心靈的波動,卻讓人不得不由自主的恐懼,聖者,實在是太過於強大了,那種力量,根本不是數量可以抹平的。
哪怕現在的望雨藉助血靈果讓自己的血脈之力突破到了靈師的階段,但是面對這種層次的交手,仍然感覺到無力,這兩個人中的任何一個,都有著輕易抹殺他的力量。
“你竟然進步了這麼多?”
鎮南王的聲音裡面有著一抹驚懼,因為現在的他,在和溫觀的交手中,竟然落入了全面的下風。
在征伐楚國的時候,鎮南王曾經和溫觀交過一次手,那次交手,兩人是不相上下的,可是現在,他居然很難抵擋的溫觀的進攻。
“這麼長的時間,楚國已經滅亡了這麼長的時間,楚國的子民已經等待了我這麼長的時間,我怎麼敢不努力,你這個意氣風發的羽國人當然不會明白。”
一聲低吼,溫觀出手的威能再度提升,這讓鎮南王抵擋的越來越艱難,這也是他太過於自大的,自以為是的以為蠱殿根本不敢和羽國撕破臉皮,沒有預料到東殿殿主竟然讓和他們羽國有滅國之恨的溫觀埋伏在一邊,導致目前他的局面十分的被動。
“看起來鎮南王你的處境不是很妙呢,既然這樣,我也來插上一手吧。”東殿殿主冷笑一聲,運起體內磅礴的元力,向著半空中的戰團飛去。
“好,很好,你們給我等著,這筆賬,我遲早會討回來的。”見到東殿殿主插手,鎮南王果斷的知道事不可為,沒有繼續戰鬥下去的慾望了,當時就運起元力,想要逃離這裡。
鎮南王周邊光華大放,絲絲空間波動從他身上傳出,雖然利用空間力量是只有仙人才有的能力,但是作為聖者中的巔峰的存在,鎮南王也已經摸到了一絲邊界。顯然,他是打算利用虛空遁走離開這裡。
“走!走的了嗎?”溫觀冷冷一笑,鎮南王可以勉強利用一點空間之力,而他作為半隻腳跨入仙人的存在,對於空間的瞭解只會比鎮南王更加的深厚。
溫觀輕飄飄的揮出一掌,印在了鎮南王的周邊,立刻,那本就不穩定的空間波動,頓時就變得紊亂起來。
“好,好,好。這是你們逼我的。”鎮南王痛苦的低吼一聲,身上竟然冒出了不可見的無形火焰,原本已經紊亂的空間波動竟然再度恢復了過來,而且比之前凝聚的速度還要快上許多。
“不好!”溫觀臉色一變,頓時明白這是鎮南王開始拼命了,竟然開始燃燒自己體內的聖域。猝不及防之下,他只能再度揮出一掌,向著鎮南王擊去。
不過這倉促的一掌,又豈能對已經拼命的鎮南王產生打擊。隨著一聲輕響,一道淡若不見的流光向著遠處遁走,原地只留下了鎮南王怨毒之極的聲音。
“溫觀,還有蠱殿,你們就等著迎接我們羽國的怒火吧。”
“可惜,還是讓他給跑了。”溫觀搖搖頭,他沒有想到鎮南王竟然這麼果決,眼見事不可為,竟然直接燃燒了自己的聖域,這樣的傷勢,沒有個一百年怕是恢復不過來了,而失去了這一百年的時間,恐怕他也失去了衝擊仙人的資格。
“溫兄不必自責,殺死一個聖者,本來就是一件極度艱難的事情,況且,我們又不是沒有收穫。”東殿殿主安慰了溫觀一句,隨後又把目光轉向了目瞪口呆的羽仙等人。
剛剛的事情發生的實在是太快,這讓他們措手不及,更何況在聖者的面前,他們也沒有逃離的資格。
“你們這麼做,就不怕挑起陛下的怒火嗎?”一個羽國的青年俊彥,見到了兩大聖者不懷好意的目光後,顫聲的說了一句。
“找死!”溫觀本就為鎮南王的逃脫而不爽,見到一個小小的天蠱師竟然敢挑釁自己,心中的怒火登時就升騰起來,一聲低喝,悍然出手。
這一下,望雨總算是見到了聖者的威能,只見溫觀隨意的一伸手,羽國十人的周圍頓時出現了一隻巨大的元力大手,向著半空中緩緩合攏。
在這巨大的元力大手面前,不管是羽國的人使出什麼武技,都彷彿是煙花一般,沒有起到任何作用,只能呆在那裡看著這巨大的元力大手將他們合攏在掌心。
幾聲低不可聞的慘叫之後,元力大手迅速消散,原地還活著的只有七公主羽仙和鎮南王的兒子羽升。想來溫觀並不想殺他們,所以他們兩人才留下了性命。
可憐其餘八個在羽國年輕一代也是佼佼者的人,在聖者的威嚴面前,竟然是如此的不堪一擊,同時也讓望雨看到了聖者的實力到底有多麼的強大,不愧是天地之間的除了仙人之外最巔峰的存在。
“溫兄,你有些衝動了。”東殿殿主可惜的搖搖頭,不過他並沒有阻止溫觀的意思,反正最重要的羽升和羽仙的性命還留著,其餘的人死了也就死了,並不影響大局。
“來人,把他們兩個人給我押回東殿去,等著羽國跟我們交涉。”東殿殿主隨口向著旁邊的一名長老吩咐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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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羽升和羽仙兩個人就被一個長老隨手禁錮了元力,押回了東殿。至於他們兩個人的命運,那只有看羽國的態度是如何了,反正不管怎樣,這一次,蠱殿和羽國是必然會有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
“公主殿下,勞煩您過來一下。”
溫觀和東殿殿主隨口寒暄了幾句之後,驀然間說出了這樣一句話。他的字詞雖然還十分的恭敬,可是語氣卻是頗為的嚴厲。
溫玉竹嬌軀一顫,頓時明白自己是躲不過去了,頗為複雜的看了望雨一眼後,向著溫觀飛了過去。(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