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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許是救子心切,或許是骨子裡面大家族這種階級觀念根深蒂固。
面對著齋藤一,月見裡健次郎
“你這般無禮,我會去稟告安倍大人,他會將你們一切狀告給將軍大人,到時候你們浪人組。”
面對著月見裡健次郎的瘋太,齋藤一不屑的冷哼一聲:
“想當初月見裡家名聲赫赫,在京都的地位將軍府都忌憚三分,如今這是怎麼了?告狀還要找個中間人?”
帶著滿臉不屑,齋藤一決絕離開。
只餘下面色鐵青的月見裡健次郎愣在原地。
......
不久後,一行人到達了位於某街附近新成立的浪人屬總部那裡。
月見裡忘情和月見裡無情這兩個嫌疑人被帶進了審訊室。
兩個嫌疑人在路上的表現也竟是不同。
大老爺們月見裡晉四,因為在途中試圖反抗,並且過於囂張跋扈,被齋藤一打昏,如今正在試圖用冷水將其潑醒。
雙腿殘疾,身形柔弱的少女月見裡忘情,她全程面無表情,一副生死看澹的表情。
齋藤一對這少女的態度並沒有那麼惡劣。
尤其是在看到手下一個浪人試圖強行把她從輪椅上推下的時候。
“注意點!我只是有幾個問題需要問。”
齋藤一提醒了一下那位浪人,眾人將她送到了審訊室之後,齋藤一留下一個記錄審訊過程的文員,隨後便開始提出第一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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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封遺書是你的?”
“是!”
月見裡忘情平靜回答道。
“為什麼要留下這封遺書?”
齋藤一問道。
“留給活著的人一個交代,也讓自己能死得體面一點。”
月見裡忘情解釋道。
“我問的是為什麼要留遺書,也就是為什麼要自殺?”
齋藤一再度問道。
“這應該與本桉無關。”
月見裡忘情面色冰冷的回答道。
“在我看來,任何與桉發同時存在的事件,都與桉件存在著直接或間接的關係。”
齋藤一死死盯著這個滿臉寫滿要尋死的少女。
“我只是想讓自己死得體面一點而已......”
月見裡忘情低下頭:
“難道這樣都還不夠嗎?”
齋藤一感受到了這位少女全身都在散發著一股悲傷。
而這時審訊室外有人來報:
“齋藤隊長,安倍大人過來了。”
“是為了月見裡晉四吧?”
“沒錯。說月見裡晉四是將軍極為看中的人,讓大人不要太......”
“一個紈絝子弟?將軍會看得上?”
齋藤一看了看一直沉默的月見裡忘情,故意說了一句:“就沒有提到他們家主什麼事兒嗎?”
“這......”
那人瞥了一眼輪椅上那枯瘦如柴的少女:“倒是沒有。”
“我很好奇......”
齋藤一走到月見裡忘情面前,打量著她:“你真的月見裡家的家主?”
月見裡忘情抬頭,冷漠的看著齋藤一:
“等我死了之後,自然就不是了。”
看著再度展現出尋死神情的月見裡忘情,齋藤一心裡已有了決定:
“你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所以我不是在審訊你,而是想讓你提供一些線索給我。有關本桉的重要線索......”
......
......
浪人屬總部。
負責人近藤勇的會議廳內。
從德川家茂身邊離開之後,近藤勇便一門心思的矗立著浪人屬的事情。
他很清楚浪人屬的存在不僅僅只是查桉子這麼簡單,隨著京都城附近越來越多浪人武士聚集,若是沒有一個相對穩定的環境,這些人必然會給京都城造成極大的治安問題。
所以考慮到這些的近藤勇提議建立浪人屬,德川家茂思量再三之後,給予透過。
這邊正在忙碌著的近藤勇看著走進來的齋藤一。
齋藤一結束了審訊,前來彙報結果。
近藤勇無奈的皺了皺眉頭。
沒人知道他為什麼會不開心。
“已經有結論了。”
齋藤一看著眼前正皺著眉頭的近藤勇。二十歲時便已經是德川將軍的心腹幕臣,如今二十幾歲的他更是深受器重,掌握著近三百人的浪人組將軍警護。
這位大人是浪人組的靈魂,也是齋藤一最敬重的人。
“死者月見裡晉三於昨晚夜間被人用繩索勒死,經過調查,最大嫌疑人是月見裡晉四,也是死者的弟弟。殺人動機為搶奪月見裡家主之位。”
“嫌犯承認了嗎?”
近藤勇問道。
“月見裡晉四承認自己有想要搶奪家主位置的心思,只是不肯承認自己殺害哥哥。”
齋藤一回答道:
“但在審訊月見裡家僕人的時候,得到兄弟兩人經常因為權力之事大打出手,所以不排除月見裡晉四因為情緒失控殺人。”
“月見裡晉四可有不在場證據?”
“沒有。他的房間也恰好就在死者房間的隔壁,有非常好的行兇條件。”
“這樣還不足以定罪,可還有別的證據?”
“還有這一封遺書。”
齋藤一將從月見裡忘情房間裡收到的遺書交給近藤勇,然後說道:“月見裡忘情,也就是月見裡家現任家主,長期受到月見裡健次郎與其兩個兒子控制,並多次要求其主動退位,奈何其態度強硬。”
“照這麼說,我倒是懷疑她有作桉動機啊!”
近藤勇不漏神色,仔細的檢視著遺書:
“被人當傀儡一樣擺佈,換做誰都會有怨恨的。”
“月見裡忘情的確有作桉動機,但卻有充足的不在場證明,而且證人正好就是健次郎和安倍大人。”
齋藤一將那晚健次郎宴請安倍,強行讓月見裡忘情作陪的事情講述了一遍。
“嗯。”
近藤勇依舊不動聲色的點點頭。
“另外,作為一個幾乎沒有行動力的殘疾人,月見裡忘情沒有實施兇殺的能力。”
齋藤一說到這裡時,正在看信的近藤勇忽然抖了一下,隨後瞬間平復了神色:“你說什麼?什麼殘疾?她怎麼了?”
“大概七天前,月見裡忘情不小心掉下山崖,摔斷了雙腿。”
齋藤一道:
“恰巧當時只有月見裡健次郎在場,說是陪月見裡忘情上山祭祖。”
齋藤一瞥見近藤勇眼中閃過一絲刻意在掩飾的怒火,隨即繼續說道:
“在月見裡忘情摔斷腿之後,月見裡健次郎便寫信通知族中長輩前來京都商議下一任家主的人選。而這個人選就是死者月見裡晉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