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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見裡忘情笑了。
唉。
這個廢物的身份真是不好。
我都說得這麼明顯了。
他怎麼還猜不出來呢?
“為什麼只是有干係?為什麼不能直接是我呢?”
月見裡忘情看著月見裡健次郎逐漸震驚,逐漸詫異,逐漸憤怒眼神。
月見裡忘情笑得更開心了。
她甚至都忍不住告訴身體裡原主那一縷殘魂。
瞧見沒。
從內心深處擊潰仇人。
這才是真正的復仇。
或許......
我骨子裡面就是一個惡魔吧!
月見裡忘情緩緩嘆了一口氣。
“這個世界真是不幸啊.......”
月見裡健次郎不明白月見裡忘情的意思,他只是感覺到月見裡忘情身上那種讓人窒息的冰冷空氣正不斷的濃郁起來。
“該從什麼時候開始講起呢?”
月見裡忘情微笑著瞥了一眼月見裡健次郎:
“從那天你宴請那個叫安倍的官員時開始說起吧......”
她笑著。
看著健次郎逐漸崩潰的表情。
當所有的答桉從月見裡忘情的口中一字一句的吐露出來之後。
月見裡忘情還在微笑。
月見裡健次郎捂著腦袋,頭疼欲裂,顫顫巍巍的身形連忙退後的數步,跌倒在地上。
雙眼充滿了血絲:
“為什麼?為什麼?”
“怎麼會是你?怎麼會是你?”
“這不可能!這絕對不可能!”
已經崩潰的月見裡健次郎在那裡瘋狂的嘶吼著。
月見裡忘情看著已經徹底崩潰的月見裡健次郎,再度獰笑一聲:
“好可惜啊!你已經沒機會了!”
不遠處,在菜菜子的帶領下......
齋藤一,月見裡齊雄兩人正火速的朝著山崖這裡趕了過來。
下一刻。
“救我!齋藤大人,齊雄堂哥,快救我啊!”
月見裡忘情衝著那裡嘶吼道。
在菜菜子找到他們,便已經預料到月見裡忘情危險的齋藤一和月見裡齊雄瘋狂的朝著這邊趕來。
身邊還帶著浪人屬和番頭衙門的一些跟班。
不過兩人的速度顯然更快一些。
眼看著就要阻止這一切,可哪裡能想到。
原本已經崩潰的月見裡健次郎忽然間起身。
他看著得意洋洋的月見裡忘情,他無法原諒這個惡魔。
他無法原諒這個廢物。
哪怕是死,他也要拉著這個廢物給自己當墊背的。
月見裡健次郎瘋狂的朝著月見裡忘情和她的輪椅撞了過去。
因為距離實在太近,齋藤一和月見裡齊雄已經盡力了。
可是依舊無法阻止這一切。
他們眼睜睜的看著月見裡忘情被月見裡健次郎推下了山崖。
可是讓人沒有想到的是一根不知道什麼時候綁在月見裡健次郎身上的繩子瞬間拉住了月見裡健次郎,拉著他一同朝著那深淵墜去。
“小姐!
!”
山崖上,竟是菜菜子的嘶吼聲。
反應過來的齋藤一和月見裡齊雄立刻安排人去山崖下救人。
即使他們知道月見裡忘情和月見裡健次郎生還的可能近乎為零。
可是總還是抱著那麼一點僥倖。
......
伴隨著那失重感在短暫的十幾秒鐘結束後。
月見裡忘情渾身再度遭遇了不久前,那樣的傷害。
還是那顆樹下。
她再度被那顆樹給救了。
月見裡忘情看著救下了自己的那棵樹。
然後看了看同樣在樹下的月見裡健次郎。
他也沒有多少氣息了。
月見裡忘情用最後的一絲力氣,告訴尚有一絲意識的月見裡健次郎:
“不好意思!你又上當了.....”
月見裡健次郎看著這個惡魔般的少女。
他脖子被摔斷了,喉嚨裡面充滿了鮮血,根本沒有辦法說出半個字。
他雖然不明白月見裡忘情那話到底是什麼意思。
可是他知道這個惡魔少女終於要跟著自己一樣,死在這裡了。
他這也算是給自己的兩個兒子,還有兩個女人報仇了。
他也可以沒有遺憾了。
就在這一切都如同月見裡健次郎所想的一般時。
一道身影緩緩的從山崖深處走了出來。
腳步聲很輕。
帶著一陣笑容。
那笑容,那面容月見裡健次郎再熟悉不過了。
怎麼會是他?
他怎麼在這裡?
下一刻,月見裡健次郎彷佛預感到了什麼?
緊跟著,一陣竹竿敲地的聲音,也緩緩的靠近過來。
看著那個手持竹竿的瞎子少年。
月見裡健次郎臨死前都充斥著恐懼。
最先出現的那個少年,緩緩的蹲在了月見裡忘情身邊:
“歡迎來到鬼滅之刃,從今天開始,我們是同志了。”
那個面容俊美的少年,緩緩扭頭看向奄奄一息的月見裡健次郎,他說道:
“我說過,那天晚上的仇,我會讓你們月見裡家血債血償的!
!”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之前被月見裡健次郎出賣的林忘川。
而不遠處站著的那個瞎子也正是之前月見裡晉三得罪的少年番頭,瞎子工藤新一。
原來是你們.....
可惜月見裡健次郎再也說不出話了。
在恐懼,痛恨當中,月見裡健次郎嚥下了氣息。
林忘川沒有再度多看這具屍體一眼,留給他的,殭屍這冰冷的山崖下,冰冷的寒冷。
林忘川隨即從懷中取出了一枚丹藥餵給了月見裡忘情。
月見裡忘情服下之後,全身上下的氣息立刻穩定了許多:
“所以,你也是穿越者咯?”
“我以為你已經有答桉了。”
林忘川微笑著說道。
這算是他和月見裡忘情第一次正式見面。
林忘川想到了之前數次到月見裡家給月見裡晉三治病的時候,便注意到這個把自己鎖在屋子裡面的少女。
沒想到她是月見裡家的家主,更沒有想到之後她會成為自己之後,的第二個穿越者。
或許她的到來將會給這個世界帶來更加不一樣的色彩。
甚至於,都往林忘川思考,以後會不會還有更多的穿越者過來。
林忘川抱起月見裡忘情,她的輪椅已經摔倒報廢了。
月見裡忘情看著這個面色英俊的少年,再看看來這裡只是走了一波程式,卻一個字沒說便離開的工藤新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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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兩個認識嗎?”
“作為穿越者,相互認識,不也是理所應當的嗎?”
“那接下來要怎麼處理呢?”
“這是你的事情,我只是作為你的鄉黨,出一分力而已。”
“冷漠即是原罪.....”
“好!我這裡有個法子,正好適合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