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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瞧著那輛疾馳而逃的馬車,左藤淳饒有興趣的問向懷中抱著的小胖子左藤剛志:
“你說什麼樣的人見了舅舅我,第一時間就跑呢?”
左藤剛志肯定的說道:
“當然是壞人啦!”
“小剛志真聰明!先回家去,舅舅去抓壞人了!”
左藤淳將左藤剛志放下,看著左藤剛志離開之後。
一直暗藏在角落四個鬼殺隊員分別現身。
“我聞到了食人鬼的氣息!”
左藤淳盯著馬車離開的方向:
“但還不確定是那個女人,還是那個孩子......”
“可現在是大白天。”
一名鬼殺隊員說道:“食人鬼不可能大白天出來的。”
“那只能證明他們跟食人鬼有接觸,就更得抓回來嚴加審問!”
隨著左藤淳的一聲令下,四個鬼殺隊員準備行動的時候。
卻忽然間立在原地,好似靜止了一番。
“你們怎麼還不去?”
左藤淳看著四個靜止的隊員,下一刻,忽然意識到了什麼。
他拔出了腰間的一把刀。
那刀是土色的,形似打刀。
但實則是鬼殺隊的專門配製兵器,日輪刀。
左藤淳閉上了眼睛,只見在四人身上似乎有一條若隱若現的絲線控制著他們,使得他們動彈不得。
左藤淳回身看向四條線齊齊指向的一個方向,揮刀瞬間斬斷了四根絲線。
四個隊員也才能恢復行動能力。
“剛才發生了什麼?”
“我怎麼動不了了?”
就在四人還在詫異的時候,左藤淳命令道:“立刻去追那輛馬車,我去追那個暗算咱們的傢伙!”
五個人分出了兩個方向。
四個鬼殺隊員朝著馬車追去,而左藤淳自己則是跳上了屋頂。
那裡沒有擁堵。
迅速的朝著剛才出手那人的方向移動過去。
然而,直至他跑出了鎮子都未曾發現有可疑的蹤影。
“怪了......”
左藤淳皺著眉頭,再不久後和四名鬼殺隊員匯合之後,得知那輛馬車逃出鎮子之後,就失蹤了。
失蹤???
左藤淳一貫多疑,專門前去了手下們所說的馬車痕跡消失的地方。
果然......
馬車痕跡在這裡突然間就消失了。
好像憑空不見了一般。
而眼前又是一條三岔口。
後方是回鎮子的路線,而前方一個是進山的。
一個則是去......
“那是什麼地方?”
左藤淳指著不遠處若隱若現的小樹林問道。
“好像是一座古剎。”
一名鬼殺隊隊員回覆道:
“據說前段時間,這裡出過人命桉子,總部那邊還專門派了一位庚級獵鬼人在這裡留守。”
庚級獵鬼人?
左藤淳笑道:“竟然跟我是同級?”
左藤淳收起了刀,隨後又說道:“那我可得去打一個招呼,那個獵鬼人叫什麼名字?”
“水之呼吸流派的鱗瀧左近次!”
又一名鬼殺隊員補充道:
“他好像是水柱富岡大人的繼子。”
繼子?
在鬼殺隊中的繼子是指“柱”級實力的人親手培植的隊員,一般隊員一般是沒時機獲得柱級戰力的培植。並且唯有才氣相配先進的人,才會成為“柱”柱級隊員的繼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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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這種能獲得“柱”級別的人的培植的鬼殺隊隊員短長常少的。由於一般人無法被選,所以造成鬼殺隊初級別隊員傷亡率非常高。
而最重要的一個概念是繼子往往都具有成為柱的潛質。
這一點,歷來如此。
“鱗瀧左近次嘛?好像跟你們是同期啊!”
左藤淳看了看身邊幾個依舊是壬級別的隊員:
“那我可得去瞧瞧這位同級的後起之秀了。”
隨後,幾人再度分成了兩個方向,四個人朝著山裡面追去,而左藤淳則是帶著自己日輪刀朝著林中的古剎走過去。
......
隨著這段時日,
林正英和林忘川一對師徒的入住。
古剎前的灰色交易沒了。
反倒是多了一些人氣。
比如古剎前那條被野草淹沒的道路如今已經修繕好了。
露出了原本青石板路。
道路的兩邊也隨手種了一些花草以示點綴。
“倒是個懂得生活的人。”
左藤淳瞧著古剎前被打掃的利落的樣子。
雖然依舊被環繞在四周樹木,顯得這裡幽深異常。
可那股子讓人厭惡,壓抑的幽閉感覺如今不見了。
“我有好些年沒回來了。”
左藤淳看著四周風景,回想著自己年少時也曾在這裡玩耍。
那時候他們左藤家還只是三河鎮的一個小老百姓。
平日裡面沒少受到大家族的欺負。直至左藤淳靠著自己努力進入鬼殺隊,成為了土行眾,左藤家的地位才得以提升一些。
再經歷了前段時間三河鎮洗牌之後,左藤家更是受到了產屋敷主公家的關注,代理一部分產屋敷家族在三河鎮的生意。
用不了多久,左藤家也可以發展成為三河鎮大家族了。
這也是左藤淳的夢想。
伴隨著一陣馬蹄聲,左藤淳朝著林口望去。
只見一個十三四歲的少年,騎著一匹小黃馬,手中拎著一條新鮮的,活蹦亂跳的草魚,慢慢晃悠了過來。
“喲,來燒香,還是拜佛啊!”
少年開口問道。
左藤淳下意識抽了抽鼻子,試圖從少年身上嗅出些什麼味道。
可惜這少年身上除了魚腥味,什麼也沒有。
看來在鎮子上對他出手不是這少年,而是另有其人。
少年下了馬,隨手拍了拍小黃馬,讓它自己隨便跑跑。
便好奇走到了左藤淳面前,自我介紹到:
“我叫林忘川,是這廟裡的和尚。你是鬼殺隊的吧?”
林忘川沒等到左藤淳回答,便衝著裡面喊道:
“鱗瀧,鱗瀧左近次,你們鬼殺隊的隊友來了,你不出來招待一下嘛?”
話音剛落,只見古剎大門房頂上,身穿藍白相間外套的鱗瀧左近次帶著他的天狗面具出現在了兩人視線中。
“我已經知道了......”
鱗瀧左近次打量著左藤淳,而後者也在打量著他。
“你是土行眾?”
“你就是水柱的繼子?鱗瀧左近次?”
兩個人語氣間顯然沒那麼熟絡。
唯有林忘川自來熟的拉著左藤淳前往寺廟裡面:
“來者便是客,走,正好趕上飯點了。坐下吃點飯菜,喝點小酒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