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起來好像很不高興。”
聽了這話,洛梵煙瞪圓了眼睛,一時半會兒竟然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你憑什麼說是靜瓊院的?”
哽了半天,洛梵煙才沒有什麼氣勢地冒出了這麼一句話來。
“方才是你自己說,你剛到此處,這只雞便飛了過來,那不是靜瓊院的,能是哪裡的?”
謝今弦疑惑地看著她:“你這蠻橫強佔的姿態,怎麼這麼像土匪?”
“我土……”你mua個頭啊!
還沒等洛梵煙一句國粹說完,謝今弦手裡的白雕使勁撲稜起了翅膀。
趁著他沒有注意的時候,竟然掙開了!
“煙崽,爺先走為敬!”
話都沒說完,白雕就融入了夜色之中。
留下洛梵煙和謝今弦面面相覷。
“你賠我雞!”洛梵煙松了口氣的同時,故意做出了生氣的樣子。
“……”謝今弦也是一臉無語地看著洛梵煙。
見他不說話,洛梵煙深吸了一口氣,故作大方道:“算了,跟你這種人沒什麼好講的!”
說完,她轉身就要走。
“洛梵煙,”謝今弦忽然喊住了她,“你生產那日,本王未曾說過要你一屍兩命。”
聞言,洛梵煙腳步頓住,回頭看向謝今弦。
見狀,謝今弦又道:“本王不喜誤會,沒做過就是沒做過。”
聽了這話,洛梵煙那雙漂亮的茶色眼珠子裡,露出了毫不掩飾的嘲諷:“那你睡了我這件事,你為什麼不認?”
“本王……”
洛梵煙諷刺地看著他,一把打斷了他的話:“我知道你要說你恨我。
因為我醜,因為我姓洛,因為我是自己死皮賴臉地求著我爹要來了聖旨賜婚……
可你既然為了工部侍郎的位置低了頭,又為什麼要覺得自己才是受害者?
你想清高,就自己清高到底,演什麼逼良為娼的戲碼?”
大概是原主還殘留著一口未解的怨氣,洛梵煙此時說完這些話後,只覺得一陣通體舒暢。
“原來你一直是這般看待本王。”
謝今弦平靜地看著洛梵煙:“既如此,便也沒什麼好解釋的。”
“多謝王爺還想著解釋這回事,但我的孩子已經死了,要不是我命硬,我現在也就只是一卷席子裹了丟到亂葬崗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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玷汙清白的仇,一屍兩命的仇,蟾蜍湯的仇,惡奴苛待的仇,足夠讓我對王爺的愛意消磨殆盡。
你所謂的解釋對我來說,像極了高高在上的施捨,我不需要!”
說完,洛梵煙扭頭揚長而去。
謝今弦靜靜地站在原地看著她的背影,心中莫名有一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
一路風風火火地走出靜瓊院的後門,洛梵煙都沒有遇到半個人。
出了後門之後,她扛不住,捂著心口靠在一堵矮牆上大口喘氣。
原主死得太委屈,這口怨氣一直堵在她的心頭不上不下。
一開始沒有感覺到,剛剛對著謝今弦一通罵之後,那口怨氣忽然消散了。
隨之而來的便是強烈的心悸。
緩了好一會兒之後,洛梵煙感覺稍稍好一點了,正打算起身要走,卻猛地被一柄閃著寒光的劍抵住了喉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