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孃親,大寶以為再也看不到你了嗚嗚。”
“孃親,二寶想孃親,爹爹兇我們,二寶這裡疼。”
兩小只一左一右的趴在自家孃親懷裡,洗的乾乾淨淨的兩小只軟軟糯糯的泛著香甜的味道,可可愛愛的。
蘇以安真是母愛氾濫,緊緊抱著兩小只,心裡軟的一塌糊塗。
這可是自己十月懷胎生下來的,每每看著他們一天一天的長大,她都有一種不真實感。
歲月彷彿格外的優待她,這幾年先是讓她得了全天下那個最尊貴的男人,又陸續生了這麼兩個兒子,今年更是一舉生了一對龍鳳胎,她自己有時候都懷疑,她是不是拯救了整個銀河系。
狠狠地在倆兒子腦門親了一口。
“別胡說,孃親就在這呢,跟娘說說,爹爹怎麼你們了,怎麼還不要跟爹爹一起睡了?”
蘇以安失笑,這麼小的孩子就知道玩心眼了,這倆小的啊,要不是白天她全程看到了,怕是真要委屈死那個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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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爹爹是好爹爹,可是我更喜歡孃親。”
聽聽,這是四歲的娃娃說出的話?
“爹爹吼我,二寶這裡難過。”
小二寶指著自己的胸口,奶聲奶氣的開口。
“孃親最好了,我們喜歡孃親。”
這母慈子愛的賢者時光,哪個做母親的能夠不喜歡呢。
於是乎,母子三人就靠在炕上有說有笑的,蘇以安給兩小只講故事。
之前她懷孕雙胞胎,精神頭不足就有點兒忽略了兩小只,自從出了月子,她就每天給他們講故事,親自帶著。
“孃親,刑天的頭都沒了,還那麼勇敢,他真厲害。”
刑天,是中國遠古神話傳說人物,手使一柄巨斧和盾牌,身強力壯,體型巨大的上古巨人,炎帝手下大將,和黃帝爭位,被斬去頭顱,失了首級後,以雙乳為眼,肚臍為口,再戰黃帝。
小二寶似懂非懂的,卻道:“可是人沒了頭,還能活著嗎?”
蘇以安就摟著兩個兒子。
“人沒了頭顱就不會活著了,不但是人,動物沒了頭也不行的。這些只是神話故事,並不是真正的人,他們都是傳說中的人......”
小孩子都是覺多,很快兩小只就在孃親的溫聲細語中睡著了。
顧景黎過來的時候看到的就是自家媳婦摟著兩小只,一臉母性的光輝,哪怕孩子都睡著了,她還是溫柔的盯著倆孩子。
果然,兒子就是來分寵的。
“媳婦!”
顧景黎剛剛洗漱,頭髮還溼漉漉的就過來了。
他像是個被遺棄的大狗狗似的,可憐兮兮的站在炕邊,一副被拋棄的模樣。
蘇以安好笑。
這男人,連孩子的醋都吃。
“站那麼遠幹嘛?過來!”
她招招手,隨手拿起早就準備好的棉布帕子幫他絞頭髮。
“都說了別這麼晚洗頭髮,你瞅瞅這什麼時候能幹啊。”
蘇以安說著,就讓人點了一盆炭火進來。
“還是媳婦對我最好。”
顧景黎就拱在她懷裡撒嬌,蹭來蹭去的,一時間就有些曖、昧。
蘇以安被她蹭的衣服都潮了。
“哎呀,你是狗啊!”
嫌棄的推開他,“你那麼大的腦袋蹭什麼?趕緊去炭火邊,趕緊把頭髮烘乾。”
這男人,越來越會了,都多大歲數了,這撒起嬌來比小二寶有過之而無不及。
家裡人還都說大寶和小二寶長得像她,那性格也是像她的,都說兒子像娘嗎。
可是蘇以安卻是覺得,倆兒子像極了他們的爹,就是人前都挺嚴肅的,私底下就像是個大型的犬類動物,都是各種會撒嬌。
有時候蘇以安都招架不住。
這還只是父子三個,等那倆龍鳳胎大一些,只怕更有的她頭疼的。
顧景黎規規矩矩的躺在椅子裡,媳婦一邊幫他烘頭髮一邊幫他梳頭髮,舒服的不行。
“媳婦,我剛剛去了三寶和閨女那邊,小木床被他們又弄破了。”
蘇以安嘴角抽了抽。
“實錘了,遺傳了我的大力氣。”
大寶和小二寶出生以後的力氣是逐漸在長大的,像是自家老大都四歲了,已經能夠堪比一個成年人的力氣了,可是這也是這幾年的時間裡逐漸開始的。
可是新出生的龍鳳胎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彷彿天生的神力。
“左右郗爺爺給看了,說是孩子的身體很健康,這就行了。”
蘇以安知道自己終究是有些不同的,就安慰顧景黎。
“咱們家也不圖孩子咋地,反正他們健健康康成長就行,將來他們長大了愛幹啥幹啥。”
怕顧景黎心思重,蘇以安就勸解了好久。
顧景黎卻突然笑了。
“我閨女力氣大,以後哪個臭小子都別想欺負她!”
蘇以安梳頭髮的手都頓了一下。
“咱閨女才幾個月,你這想的是不是太遠了?”
好傢伙,他們家閨女可是堂堂的公主,誰敢欺負她?
不怕死的嗎?
還是說不怕顧景黎這個女兒奴?
不過顧景黎才不認可她這個說法呢。
“我才不是啥女兒奴,我永遠都是你的。”
這話,成功的點燃了某些情緒。
自從蘇以安懷了雙胞胎,兩口子進入閒者時間已經許久了。
可是看了看炕上睡得橫七豎八的兩小只,顧景黎果斷道:“去隔壁。”
於是乎,之前還跟兒子黏糊糊的蘇以安拋下兩小只跟自家男人開開心心的跑掉了。
嗯,她就是受不了這男人撒嬌罷了。
那句話怎麼說的?
常在河邊走哪有不溼鞋。
“孃親、孃親。”
一大早的,兩小只天剛亮就起來了,大寶蘇伯承自己穿好了衣裳,還不忘幫弟弟小二寶穿好,就拉著弟弟直奔自家爹孃住的房間而來。
“爹爹又把孃親偷走了!”
大寶氣鼓鼓的,直接推門而入。
昨夜奮鬥太久,一大早哪怕顧景黎這雷打不動起來晨練的,都還沒醒。
於是乎,倒黴催的,夫妻倆就被倆兒子堵在了被窩裡。
“孃親、孃親!”
大寶直接越過自家爹往炕上爬,還不忘拖上弟弟。
被窩裡光潔溜溜的顧景黎:“......親生的,我忍了。”
被子底下,蘇以安整個人縮在裡面,還不忘在他腰間狠狠地掐了一把。
都怪這個男人,竟然不鎖門!
嘶!
顧景黎惱火,孩子大了,真要鎖門了。
慌亂的穿上褲子,顧景黎一手一個,抱著他們就往外面走。
“走,爹帶你們晨練去!”
這一個個使不完的精力,肯定還是缺乏鍛鍊。
“孃親、孃親,我要孃親。”
小二寶掙扎,卻哪裡是自家爹的對手。
蘇以安縮在被窩裡繼續裝睡。
萬幸,這男人終於放過她,不再用她每日早起練功了。
唉,這大抵上是成親後的福利吧。
另一邊,顧景黎也在磨牙。
“都給我站好了!”
顧景黎磨牙。
他發狠,以後每天給他們課業都排滿了,免得他們耽誤自己和媳婦親近。
唉。
就不該這麼早要孩子的。
某個無良皇帝再次嘆氣。
可是生都生了,有啥辦法?
寵著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