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喝酒?沒有啊!那天回家吃飯沒有喝酒連飲料都沒有喝。怎麼會有阿司匹林?我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已經料到項簡什麼都不記得,依依只好繼續說實話,“你體內還有不少的相思苦,和阿司匹林一起服下,再喝點兒酒,就會混淆你的記憶,簡簡,有人要害你!”
“害我?”疑問的語氣,不信的表情,項簡難以接受依依這個推論,看看沙發坐著的兩人,“你們怎麼想?”
石墨無辜的聳聳肩表示不言論,尚奇軒雙手一攤,真相到,“其實,你已經被害了。”
“已經?怎麼說?”世上有比他還倒黴的人嗎?一覺醒來什麼都不記得了還莫名其妙的被告知有人陷害他,項簡鬱悶的往床上一躺,望著天花板,“依依,你肯定知道些什麼。”
瞅見項簡一臉落寞,依依不忍直接告訴他自己看到的新聞,回頭跟兩人眼神交流一番,附身握緊項簡的手,與他對視好一會兒才淡淡開口,“尚武生死不明,你是第一嫌疑人。”
依依話語一出,項簡的表情瞬間變化,瞪大了雙眼盯著依依,他以為別人陷害他也就是讓他丟了工作什麼的,沒想到是殺人事件,物件是尚武,他的朋友,該怎麼來接受這件事情?會是誰?目的是什麼?他沒有得罪人。
無措的坐起來,左看看右看看,突然把依依摟進懷裡,用盡全力,骨頭咯得依依生疼,齜牙咧嘴打算推開項簡,卻在聽到他說‘還好,你在我身邊!’的時候停下了動作,任由他抱著。
吶,簡簡,我是相信你的,至少你沒讓我失望過。
我知道你是相信我的,因為你一直都在。
石墨不願繼續看著兩人的親密動作起身去病房外面抽菸,留下尚奇軒當電燈泡。靠著走廊的牆壁,面色沉重。若是在平時,石墨心裡的小人兒這會肯定打起來了,但今天,出奇的平靜,真心希望項簡在這事當中是無辜的。
尚奇軒知道石墨的那一點點小心思,看依依的時候也帶著情敵的意味。
說起尚奇軒跟石墨之間的糾扯,真是個美麗的誤會。多年前的偶然,尚奇軒救了石墨一命,然後誤會便開始,一直持續至今,不是他非要喜歡一個男人,只是因為他是石墨,其他無關。透過玻璃門,可以看到走廊的煙霧,淡淡的笑笑,這麼多年,煩心就抽菸,他很是瞭解。
許久,病房裡只是沉寂。
怎麼樣解決一件事情?必須的知道事情的緣由或者已經發生事情的結果。關於緣由依依他們束手無策,只好從結果去推測。
幾人關好門在病房裡討論起這件事。
環顧幾人,依依摸摸下巴故作深沉,最先提出疑問。“假設尚武死了,那麼最大的受益人是誰?”如果此時正在痛苦的尚武知道依依這麼假設自己,他一定會跳起來把依依暴揍一頓,人都沒找到,就在這兒假設他死亡,哪有這樣的損友。
仔細想想,跟尚武有關的利益之爭,項簡沒有思緒,“他好像什麼也沒有,依依,這個假設是不是不對?尚武生死不明,你們找了嗎?警察怎麼說?”
尚奇軒一直在關注這件事情,早上出門看的新聞還是沒有找到人,爺爺擔心的從熙回趕了過來,在家焦急的等訊息,不想跟大哥假裝和氣,他就找了藉口出來,“今天是第三天,警察還沒找到人,所以,希望不大。”
默默的握緊項簡的手,依依知道他在擔心什麼,“簡簡,我跟宸耳去過揚武山,那麼高的山上滑下來,凶多吉少。警察找不到人,我們就更沒辦法了,再說,警察也在找你。”
瞭解依依的用心,項簡不再糾結什麼,玩笑的看看幾人,“你們把我藏在這裡算不算窩藏罪?”
被他的嬉皮笑臉氣到,依依一拳打在他的胸口,惡狠狠的說到,“你要有那心思開玩笑,還不如想想到底怎麼回事。”
寵溺的捏捏依依的小臉兒,“別生氣啦,老婆大人,我這不是看你們一臉緊張,調解一下氣氛。”
沒好氣的開啟他的手,依依無奈,“哎呀,簡簡,說正事。”
思緒良久,尚奇軒發言,“其實,我這個弟弟,五年前出國,回國近兩個月,我還真不知道他跟誰有利益之爭。”
身為尚武的哥哥,尚奇軒這話說得很有權威,幾人都贊同的點點頭,一起看向石墨,等他發言。而石墨跟尚武基本沒什麼交集,只好搖頭表示不知。
討論陷入沉默,依依真的想不出來會有什麼原因值得去殺人滅口還要嫁禍她的簡簡,想到嫁禍,一本正經的拍拍項簡的胸脯,“簡簡,你跟尚武是不是有什麼仇,我不知道的那種?”
瞥見依依懷疑的眼神,項簡一下拍在她的腦袋上,“你呀,胡說什麼,我跟他那麼多年沒見,就算高中那會兒有什麼仇也沒了,再說,你不是看著的嗎,他又不搶我媳婦兒爭我生意,我跟他能有什麼仇。”
一旁的石墨聽著這話,想到一個人,“你們說,會不會是情殺,你們那個朋友,女的,叫什麼來著?”
“宸耳。”尚奇軒利索補充。
說起宸耳,依依老覺得自己漏了什麼事,想想又想不起來,只好繼續討論,“宸耳?好像也對哦,尚武一直爭的也就只有宸耳了,不過他是跟你大哥爭,你大哥不會痛下殺手吧,何況,簡簡跟他又沒仇。”
好吧,事情確實越來越說不清楚,幾人討論半天也沒得出什麼重大結論,只有一點,宸耳是關鍵之一,因為尚武最在乎的就是她。但是,宸耳這會兒在哪兒呢?
想到宸耳在哪兒,依依頓悟了,昨天下午宸耳用公共電話給自己打了電話到現在都沒訊息,她怎麼就忘記自己把宸耳丟在大廳的事情,宸耳也在難過中的。看看項簡,好在,項簡沒事。
“你們早上上來的時候有沒有看到宸耳?”
一致的搖頭,默契不已。
沮喪的撲到項簡懷裡,“完了,簡簡,宸耳被我弄丟了。”
話音剛落,病房的門就被人推開,接著傳來宸耳霸氣的咆哮,“誰說老孃丟了!”
霸氣外露的出場,惹得屋內的幾人集體注目,項簡懷裡的依依急忙直起身子看向門口,那人不是宸耳是是誰?可是,宸耳後面的幾人是誰?“宸耳,你有保鏢啊!”
邁步進病房的宸耳不解,回頭看看,“保鏢?沒有啊!”
看著門口幾人,依依詫異,那幾人穿著正直,給人一種威嚴的感覺,讓依依的神經跳了跳,依依急忙按住跳動的神經,每次神經跳比眼皮跳都準,定然不是什麼好事。“那他們是?”
“不知道,一部電梯上來的。”(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