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晏之有些吃疼,但是這點疼他壓根就不放在心上,反而讓他更想……
有血腥味在二人的口中漸漸的流轉著,蘇挽兒的力氣像是被抽離了一樣,只能緊緊的依附著眼前的人。
隨後謝晏之一個用力將蘇挽兒推倒在眼前的桌子上,而桌上的酒壺和酒杯掉在地上,壺中的酒液散開。
房中多了些許的酒香,氣氛醉人。
美人吃人嗎?吃的。
這一點蘇挽兒本人深有體會。
……
第二天再醒過來的時候是在床上,蘇挽兒一睜開眼睛便就覺得自己頭痛欲裂。
“唔……”
蘇挽兒輕輕的哼了一聲,宿醉的感覺並不好受。
而且她還不僅僅是頭疼就連身體也痠軟的厲害。
她已經不是未經人事,這熟悉的感覺她也不傻她當然知道是怎麼回事。
蘇挽兒的意識漸漸回攏,腦子也變得清楚起來。
昨天喝醉酒之後的事情,一一在腦中浮現。
額……
蘇挽兒捂臉,她全部都想起來了。
她一口一個美人的也就算了,居然還說他像自己夫君。
難怪他那麼兇猛了,蘇挽兒覺得自己的老腰啊簡直就要斷了一樣。
“挽兒醒了?”
一雙大手在蘇挽兒的身上遊走,帶來酥麻的輕顫感。
男人晨間的聲音沙啞性感,這會鳳眸微微眯著看著蘇挽兒。
整個人側躺著,幾縷白髮垂落胸前,胸肌若隱若現的惹人想入非非。
“咳……”
明明是一副不可多得的美景,但對上的時候這會的蘇挽兒不知為何,整個人卻覺著有些心虛。
不自然的將眼神移向別處。
“挽兒還記得昨天發生了什麼事情嗎?本座真的像挽兒夫君嗎?嗯?”
蘇挽兒敏銳的從他略微上挑的尾音當中察覺到了一絲絲的危險。
這咋滴?還流行這種秋後算賬的不成?
不不不,賬應該已經算過了,她現在的腰還酸著呢。
賣乖的對謝晏之笑了笑,蘇挽兒用小臉蹭了蹭他的胸膛,抱著他的腰道。
“督主胡說什麼呢,督主不就是我的夫君嗎?”
可謝晏之哪裡能被蘇挽兒這樣糊弄過去?
“哦?可挽兒昨天可不是這麼說的啊。”
“哎呀,那人家是昨天喝醉了嘛,不作數啦,督主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不要和我計較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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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挽兒趕緊聲音軟軟的說著,她知道謝晏之一向吃軟不吃硬的。
“是嗎?難道不是兇狠善妒殺人如麻嗎?”
“挽兒昨天若與你喝酒的人不是本座,對方長了副小白臉的樣子,挽兒是不是也得投懷送抱呢?”
謝晏之嘴角的笑意溫柔,就連手掌在蘇挽兒痠軟的腰間輕輕的揉著動作都是溫柔的。
但蘇挽兒抖了一下,她就是突然間覺得有點怕怕了,就是莫名的覺得有點不寒而慄。
嗚嗚嗚,一大早為什麼要這麼嚇人?!
都是喝酒鬧的,蘇挽兒發誓她以後不喝酒了!
“胡說,那是因為我能感覺到眼前的人是督主嘛,要是其他人我才不抱呢!”
蘇挽兒眼睛都不眨一下,說的那叫一個義正言辭。
“嗯,挽兒那可要記好了,不許抱本座以外的男人,否則本座便殺了他。”
謝晏之說著那一雙好看的鳳眸當中閃過絲絲的陰狠。
他只要想想,心中便介意的不行。
他的小憨包是他的,怎麼能去抱別人?!
哼,那那個人便該死!
而且不僅僅是該死,若真有這個人他還要在蘇挽兒的面前一點一點的殺了他,讓她再離不開自己的身邊,不敢再去抱其他人。
本來應該剁去她的雙手,但真有那一天他只怕是也捨不得。
謝晏之拿著蘇挽兒嬌嫩的小手把玩著,眼神微暗,她有一點說的沒錯,她的夫君確實善妒。
“不會的不會的,我永遠就喜歡督主一個人。”
蘇挽兒趕緊抱著謝晏之說著。
他長期對自己的縱容讓蘇挽兒差一點都忘了他骨子裡狠辣的一面。
他對自己溫柔,捨不得自己傷了半分,卻不代表他對別人也是如此。
他可是這書裡的反派,但也是自己的夫君。
她要管好自己的行為,給他足夠的安全感,偏執不是他的錯。
她會用自己的行為告訴他,她不會離開。
“以後不許和本座以外的男人喝酒。”
謝晏之見她這幅樣子,這心裡頭的火氣也消得差不多了,只是最後還不忘補充了一句。
“不會不會,我以後不喝酒了。”
蘇挽兒趕緊搖搖頭說道,一邊還揉著自己痠疼不已的小腰。
就現在這樣子她怎麼還敢喝酒嘛,這喝酒誤事啊!
“嗯。”
謝晏之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表示這還差不多。
……
太守府,房外蘇挽兒在外頭等著,換好一身男裝的關茵兒走了出來,身後還跟著書童打扮的巧兒。
第一次穿男裝對於關茵兒來說那絕對是一件緊張又刺激的事情。
“蘇姐姐你看我現在這樣怎麼樣?好看嗎?”
關茵兒說著,還不忘在蘇挽兒的身上轉了一圈。
蘇挽兒一搖手中的摺扇,打量了一圈然後道。
“不錯不錯,看著是個俊俏公子。”
這關茵兒的五官長的本來就不錯,如今做男裝自然也是個清秀小公子。
關茵兒一聽瞬間眼神一亮,刺激!太刺激了!
她還從來沒有玩過這麼刺激的,果然跟著蘇姐姐混絕對不會有錯的。
關茵兒以前的性格雖然說也跳脫了一些,但是畢竟是作為女子,在框架內跳脫罷了。
但她從來沒有想過女扮男裝這麼玩,一瞬間甚至開啟了新世界的大門。
很好!太棒了!
“蘇姐姐,我們快走吧!”
關茵兒拉著蘇挽兒的手一副迫不及待的樣子。
蘇挽兒見她如此急色,心裡有一瞬間感覺是不是自己帶壞了這孩子。
但是這種感覺也就僅僅出現了一瞬間而已,很快就被她壓下去了。
嘿嘿嘿,問就是沒有,有那也不承認。
拿起手中的摺扇敲了一下關茵兒,蘇挽兒提醒道。
“我們現在都是男子裝扮這去了外頭你可不能再一口一個姐姐的叫我。”
“那我叫你哥哥?”
關茵兒想了一下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