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自己被坑了一道的吳桐心中暗恨,今天要是在駱景王這裡吃了虧,他必然要十倍百倍的從那給他好處的人身上討要回來!
“剛收不久。”
駱景王看著他,道:“既然已經知道對方是我的徒弟,你是不是應該給點見面禮?”
見面禮?!
他娘的跟他有什麼關係!
知道他不情願,駱景王也不說太多,“年底的評級。”
“你……你想濫用職權?”吳桐好不容易從十幾名的位置透過評級替換掉了以前的九長老,要知道丹會裡的長老可是有數百個,排名越前,權力越大。
在他眼裡,只有前十的長老才算得上是長老,其他的都只是掛名了而已。xdw8
“你可以找會長或者是大長老說一說我濫用職權的事。”
“說個屁!”
身著華貴的人忍無可忍的爆了句粗口,惡狠狠的瞪了眼因為他說了髒話而詫異的朝他看過來的人,道:“算我倒黴!”
倒了血黴!
害怕駱景王在評級的時候做些什麼的人只能咬牙切齒的從儲物戒中拿出幾樣東西,道:“我出來沒帶什麼好東西在身上,就……”
駱景王哼笑了一聲,讓月綺歌把東西都收下後,道:“凌家給你的東西,還在你身上吧?”
吳桐剛想問他是怎麼知道自己跟凌家有關係,就想到駱景王本身就很神秘,想要知道這點事情恐怕都不需要去特意調查。
抿唇,把凌家給他的好處拿了出來,直接朝駱景王丟了過去,“給你!沒了!”
“如果你能給凌家添點麻煩,讓他們在今年都不能找我這徒弟麻煩,我讓你坐上五長老的位置。”駱景王把玩著手中的金色藥鼎,說的話直接讓吳桐心中的鬱悶消失的一乾二淨!
“君子一言駟馬難追!這可是你說的!違約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嗯。”
聽到了他的保證,吳桐才高興的笑著離開,心裡已經開始捉摸著怎麼神不知鬼不覺的給凌家弄點麻煩過去。
駱景王把金色藥鼎遞給傻眼的月綺歌,道:“這東西可能還沒有你脖子上掛著的那個好用,只是在成為神境煉丹師前,就用它來煉丹吧。”
月綺歌雙手都有些顫抖的接過這看起來就不同尋常的金色藥鼎,吞了吞口水,道:“二……二師父?”
“什麼事?”
“剛剛那個……你……”這個師父好像跟她想象中的不太一樣?竟然能面無表情的說出那些威脅人的話?把濫用職權都當成了理所當然嗎?有……有點帥啊!
“丹會的長老每年都會根據煉出的丹藥質量和教導出來的弟子,以及為丹會做出的貢獻進行評級,排名前三的長老有資格知道評級的進度,我會用五長老的位置跟他交換,是因為他的評級已經夠了。”
駱景王並沒有那個閒心去找丹會會長提改變長老排位的要求,提了,那就是欠那老奸巨猾的人一個人情,他不想欠。
月綺歌整個人都要佩服的五體投地了,所以說,她這二師父剛剛只是三言兩語的就弄來了一個免費的苦力?
看樣子,她還有的學。
駱景王對那邊負責等級丹藥的人招了招手,那人連忙誠惶誠恐的抱著冊子和拿著個藥盒跑了過來,恭恭敬敬的行了個禮,“駱長老。”
“把你煉出來的丹藥給他。”
“啊?哦!”月綺歌把藏起來的丹藥放到了藥盒裡,血紅的丹藥散發出來的藥力即便只是聞到了這股藥味,都讓人丹田中有一股熱氣。
駱景王挑眉,然後把視線落在自己的徒弟身上,這小孩,似乎給了他一個驚喜?
“這枚丹藥是……?”負責登記的人不知道要怎麼記錄,明明是止血丹,可是給人的感覺又不太像。
“你寫特級止血丹就好了。”月綺歌對他友好的笑了笑,漂亮的笑顏讓那年輕的小夥子紅了臉,手都有些發抖的寫下了特級止血丹幾個字。
登記好了之後,這人就紅著臉告了退。
這一輪的煉丹已經結束,下一批人也開始在入口處排隊,等待進場。
駱景王伸手對著出口指了指,道:“跟我出去。”
“好~”
一直在旁沒有說話的衛棋墨毫不猶豫的跟了上去,而娜雅和閻蓓蓓互相瞪了一眼,也跟了上去。
駱景王沒有阻止他們,直到把他們都帶到了一間書房時,他才說道:“你那點障眼法就不用掩飾了,手。”
明明不是什麼特別嚴厲的語氣,卻偏生讓月綺歌心口一跳,在其他人不明所以的眼神下,乖乖的捲起袖子,露出皓白的手臂。
駱景王見狀,挑眉。
月綺歌心虛的低頭,將自己包裹在手臂上的那點魂力撤掉,沒了這層力量,皓白光潔的手直接裂開了數十條猙獰的傷口,手背上皮肉翻卷,都能看到點點白骨。
沒有了魂力的壓制,手上的劇痛讓她瞬間白了臉,額頭上冒出的冷汗順著臉部的輪廓滑落,道:“我……”
很想說自己不是故意的,也很想安慰看到她的傷勢而露出震驚和心疼表情的幾個人,開始她剛開口,就被駱景王瞪了一眼,只能咬牙忍住疼痛,稍稍紅了眼眶,委屈的看著他。
駱景王嘆了口氣,指了指一旁,“坐下。”
月綺歌捏住手肘上面一點的位置,坐下後,想了想,很小聲的對他們解釋道:“沒事的,你們別擔心,就是看起來嚇人……”
“綺歌。”駱景王的聲音直接就冷了一個調,“擅自把手伸進即將炸燬的藥鼎中,是想斷送自己身為煉丹師的前途,還是對自己的身體有著十成十的自信?認為手不會毀掉?人不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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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不起!”
月綺歌從來沒被人這麼兇過,那些人對她兇都是充滿惡意的,是想要搶奪她僅有的東西,所以她會硬著骨頭兇回去。
可是眼前的人是她的二師父,雖然認識不久,但他確確實實是在關心她的,一個人的眼睛不會說謊,她看出了他在擔心她,也聽出了他含著怒意的話語中的那點心有餘驚。
“對不起……”
她自責的低下頭,在感覺到有人避開她的傷口,將她的手捧起來的時候,她抬頭,“二師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