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用過,有五行八卦陣擋著,他們沒辦法傷我。”萬伯崇回握著她的手說道。
“那就好,這些刑具看的簡直太瘮人了。”楊纖絡手指忍不住發緊的說道,“我們趕快離開這裡吧!”
“嗯!”萬伯崇領著她從地牢裡走了出來。
剛出地牢,楊纖絡抬起頭看到外面的景象,整個人都愣住了,呆呆的問道,“這裡是哪裡啊?”
“這裡就是城主府。”萬伯崇回答道。
“通往地牢的路有幾條啊?”楊纖絡轉過頭看向他問道。
“就一條。”
“不可能。”楊纖絡滿臉不信的說道,“我明明記得城主府剛剛不是這樣的啊,之前還是房屋還是十分的破敗,到處都是荒蕪破舊的模樣,現在怎麼就突然變得如此精美華麗了?”
“是障眼法,你不小心著了道了。”萬伯崇眼睛微沉的說道。
“看來這個城主還是有兩把刷子的。”楊纖絡微微蹙眉道,“我進城主府的時候還感到奇怪,堂堂一個城主府,怎麼可能會如此破敗,原來是障眼法。”
說完後,她往四周看了看,眉頭皺的越加的緊了。
看到身旁的姑娘東張西望的模樣,萬伯崇連忙詢問道,“你在找什麼?”
“跟我來的兩個鬼不見了。”
城主坐在室內的主位上,低頭看著水鏡,鏡子裡浮現出一男一女的面龐。
“真是有趣,這個玉面鬼尊,竟然能破解我的萬字蓮花鎖,看來確實是有一點能耐,大長老和二長老能夠死在她手上確實不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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跪在大廳中間的豔娘抱著滿身的是血的武鐵,雙眼猩紅,看向城主的眼神充滿了恨意。
“呵呵~”城主的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用沙啞乾涸的聲音笑道,“豔娘,今日故人相見,我心十分歡喜,不如陪我共飲一杯?”
“呸,我現在恨不得殺了你,你這個心狠手辣,忘恩負義的卑劣小人。”豔娘用恨毒了的語氣看著他罵道。
面對豔娘的辱罵,城主並沒有生氣,反而心情很好的笑著說道,“豔娘,你的脾氣還是和以前一樣火爆,真是一點都沒有變啊,依舊是那個只知道跟在巫元白後面的小丫頭。”
“不要跟我提城主名諱,你不配,當年你被仇人追殺,身受重傷,要不是城主救了你,你早就死了,沒有想到你這個畜生竟然恩將仇報,為了一己私慾,不僅屠了全城百姓的性命,還殺了城主,你簡直是不配為人。”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城主臉上的笑容慢慢的消失,臉色陰沉的可怕,目光陰鷙的看著跪坐在地上的女鬼說道,“豔娘,我的耐心有限,只要你告訴我巫元白現在在哪裡了,我就放了你和你的丈夫。”
“做夢。”豔娘冷笑道,“今日我就算是魂飛魄散,也不會把城主的訊息告訴你這個不人不鬼的畜生的。”
水鏡裡的那對男女快步的往城主府主屋的方向走來,城主嘴角勾勒出一抹冷笑道,“有客人來了,看在我們以前素有交情的份上,我給你一點時間考慮,要是你再不肯說,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豔娘眼中露出一絲希冀的亮光,應該是玉面鬼尊來了。
整個赤蘭鬼城,也只有玉面鬼尊與司蘇有一戰之力。
很快,門外傳來了女子清脆好聽的聲音。
“這裡應該就是主屋了,我們進去看看。”
屋門被人從外面推開,一男一女站在他們的面前。
看到站在玉面鬼尊身旁的男人,豔娘的瞳孔猛地一縮,震驚的喊道,“萬公子。”
“這是啥情況?”站在一旁的楊纖絡,有些懵逼的轉過頭看向萬伯崇問道,“這是你惹的桃花債嗎?”
“怎麼可能,我根本就不認識這個女鬼。”萬伯崇急忙否認道。
“萬公子,您不記得我了嗎?當年赤蘭城大疫盛行,是您和城主兩人的到來,才救下了我們全城百姓的性命,後來你離開了,就剩城主一個人留在了赤蘭城。”
萬伯崇臉色凝重的問道,“你們以前的城主叫什麼名字?”
“巫元白。”
聽到這三個字,萬伯崇的臉色十分難看,俊臉上就像是覆上了一層寒冰一樣。
“這個人你認識嗎?”楊纖絡輕聲詢問道。
“嗯!”萬伯崇沉著臉,眼中露出一絲痛意說道,“巫元白是和我一起進入遊戲的夥伴,他最擅長的就是醫術。”
楊纖絡面色大驚,“所以豔娘說的是真的,以前她真的見過你。”
“雖然我對這段記憶十分的模糊,但是我可以肯定,她說的一定是真的,赤蘭城大疫,以巫元白的性格,一定會來這裡的。”
“那現在這個城主殺的人,就是你的同伴了。”
“嗯!”萬伯崇渾身上下充滿了煞氣,雙手緊緊的握著拳頭,清冷的眼中滿是殺意的看向坐在主位上的司蘇說道,“我一定要殺了他,為巫元白報仇雪恨。”
“萬公子,城主他一直都在等著您,他說過,您一定會來找他的,他在等著您帶他回家啊!”豔娘眼淚婆娑的說道,“您終於來了。”
“對不起。”萬伯崇聲音乾啞的說道,“我來晚了。”
“嘖嘖嘖~~真的是一副十分感人的場景啊!”坐在主位上的城主把身體靠在椅背上,幽幽說道。
順著聲音朝主位望去,楊纖絡的目光落在他臉上的時候,忍不住有些驚訝。
原本她以為能做出屠光全城百姓的人,一定是一個面容可憎的人。
沒有想到眼前這個男人,竟然長得一副謫仙的好樣貌,一副仙風道骨的仙人模樣,真是看起來不像是一個壞人。
一想到他做的那些惡事,簡直是把人面獸心,人不可貌相這些詞演示的淋淋盡致。
唯一違和的地方就是他全身上下都瀰漫著一股死氣,明明看起來很年輕,但是總感覺他就像是行將朽木的老人一樣。
突然,楊纖絡的瞳孔猛地縮了一下,她這時才發現,司蘇的手竟然變成了森森白骨,上面的皮肉都已經沒了。
是說她為什麼覺得司蘇身上的衣服撐不起來了,有可能變成白骨的地方不僅僅只有手一個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