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玉一雙眼睛閃閃發光的看著楊纖絡,低聲對身邊與他長得一模一樣的男生說道,“哥哥,這個姐姐可真厲害啊,她就是上天派下來拯救我們的神女吧!”
“嗯!”夏瓦緊緊的拉著弟弟的手,眼裡迸發出希望的光芒說道,“太好了,我們有救了,跟著她,說不定可以活著離開這個恐怖遊戲。”
看到三隻火鳥已經死了,楊纖絡鬆開手上的弓弦,整個人脫力的跪在了地上。
射日弓嘭的一聲,倒在了地上,砸出了一個巨大的深坑,深坑的旁邊,都延伸了好幾條裂縫。
“纖絡姐,你沒事吧!”張執衝上去,用手把她給扶起來問道。
她顫抖的把手給抬起來,看到上面破了口的勒痕說道,“沒事,就是受了一點小傷而已。”
使用了治癒能力,手上的勒痕立馬就恢復如初了。
整個身體靠在張執身上緩了一會,才恢復了一點力氣。
黃鶯擔憂的看著她問道,“纖絡妹子,要我幫你按按手嗎?”
“不用。”楊纖絡搖了搖頭,臉上露出一個虛弱的笑容說道,“我就是身上有點沒力氣,緩一下就好了。”
“這把弓很重嗎?”黃鶯低下頭看著陷在深坑裡的射日弓問道。
“嗯,這是射日弓,有點重量。”
“我來試試,看能不能幫你把射日弓從深坑裡拿出來。”黃鶯搓搓了自己的手,一副躍躍欲試道。
“別,很重的,你小心點,別閃到腰了。”楊纖絡連忙說道。
“只是一把弓箭而已,不會閃到腰的。”黃鶯笑著彎下了身子,雙手抓著射日弓,猛地往上一提。
“咔擦”一聲,黃鶯的臉立馬皺了一團,眼淚譁啦啦的往下流。
“這把射日弓怎麼能重的這麼變態啊?”黃鶯哭著控訴道,“簡直太變態了。”
吃奶的勁都用上了,射日弓沒有挪動分毫,自己的腰卻閃了一下。
黃鶯從來都沒有覺得自己有這麼丟人過,早知道就聽纖絡妹子的,就不去碰這把弓了。
“小妹,趕快去扶著黃鶯姐,她的腰閃了。”楊纖絡忍著笑意,連忙對舒小妹說道。
舒小妹急忙上前扶住黃鶯,一臉緊張的看著她問道,“黃鶯姐,你的腰沒事吧?剛剛纖絡姐都說了,射日弓很重,叫你不要碰,怕你閃到腰,你偏偏不聽,非要試一下,現在真的把腰閃了。”
聽到小妹的話,黃鶯的臉一紅,支支吾吾的說道,“我也不知道這把弓會真的這麼重。”
“纖絡姐就是因為拉開了這把弓,射了三隻鳥,整張小臉都變的十分蒼白,虛脫到站都站不起來,可想而知這把射日弓能有多重了。”舒小妹實誠的說道。
看到黃鶯吃癟又懊悔的表情,楊纖絡心裡忍不住想笑。
其實也不能怪黃鶯好奇心這麼重,主要是這把射日弓長得平平無奇,和其他的木弓根本就沒有什麼區別,如果不是親自掂量,永遠都不會相信它竟然會有幾千斤重。
“好了,小妹,你再說下去,黃鶯姐就要臊死了。”楊纖絡強行壓住上揚的嘴唇說道,“你趕快把她扶到我這裡來吧,我幫她治一下腰。”
“好勒。”舒小妹把黃鶯小心翼翼地扶到楊纖絡面前。
她靠著張執的身上,伸出手放在黃鶯的腰上,用治癒能力治療腰傷。
“好了,你擺動一下腰身試試看。”楊纖絡眼中帶著笑意說道。
黃鶯不好意思的看了她一眼,左右擺動了一下自己腰身,眼中滿是欣喜的說道,“我的腰不痛了。”
“看你以後好奇心還會不會這麼重。”楊纖絡笑著說道。
“再也不敢有好奇心了。”黃鶯連連搖著頭說道,“我的老腰都差點報廢了。”
看到黃鶯這副心有餘悸的樣子,龍心遠和溫盛兩個人滿臉好奇道,“這把弓真的有這麼重嗎?”
看到他們兩個充滿求知慾的眼神,黃鶯的眼珠子轉了一下,十分單純的笑道,“我的力氣天生就小,你們身為男生,力氣肯定很大,你們兩個人去幫纖絡妹子把射日弓從坑裡抬出來吧!”
龍心遠和溫盛對視了一眼說道,“要不我們試試?”
“試試就試試,誰怕誰。”溫盛撩起袖子,擺出一副大幹一場的姿態說道,“我就不信了,我們兩個大男人,還搬不動一張弓。”
兩人一人一邊,伸出兩隻手用力抓住射日弓的兩頭。
“溫盛,我數一二三,我們兩個人就一起用力往上抬。”龍心遠抬起頭看著對面的男人說道。
“好!”溫盛一臉鄭重的點了點頭。
“一”
“二”
“三”
兩個人同時用力往上抬,“嘎嚓”兩聲響,龍心遠和溫盛兩個人用手扶住腰,齜牙咧嘴的慢慢往楊纖絡面前挪。
“太痛了,快快快,楊纖絡,你趕快幫我治一下腰。”龍心遠一邊呼痛一邊大聲喊道,“我的腰閃了。”
“這個射日弓簡直是重的太變態了。”溫盛扶住自己的腰,痛的眼眶都微微有些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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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是不是重的讓人感到絕望?”黃鶯幸災樂禍的大笑道。
張執心裡忍不住覺得慶幸,幸好他現在正在扶著纖絡姐抽不出手,不然他高低都要去試一試這把射日弓到底有多重。
要是真的去試了,他恐怕就是閃腰隊伍裡的一員了。
“你們好奇心也太旺盛了吧!”張執嘲笑道,“非要受一次罪才開心。”
“你也別說別人。”楊纖絡拍了一下他的手臂,瞪了他一眼說道,“要你不是你現在正在扶著我,恐怕早就過去搬射日弓了。”
“我才沒有這麼大的好奇心呢!”張執底氣不足的辯解道。
“小樣,你什麼樣的德性我還不知道嗎?認識這麼久,我就把你給瞭解透了。”楊纖絡瞥了他一眼說道。
“你這話,跟我姐說的一模一樣。”張執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子,有些不自然的說道。
“因為我也是你姐啊,所有的姐姐對自己的弟弟都非常瞭解。”楊纖絡感覺自己體內的力量恢復了一些,站直了身體說道,“你心裡有什麼想法,我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
聽到這話,張執感到肩膀上殘留的餘溫頓時燙的皮膚生疼,心裡緊張的都快說不出話來,視線胡亂的落到了一旁小聲的嘟囔道,“你又不是我肚子裡的蛔蟲,怎麼會知道我心裡的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