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國傻眼了,黃瓜也懵了,一腦袋碎玻璃碴!
“你他媽有病啊!”
老悶把玻璃碴掃到一邊,然後撇著嘴說:
“看到沒?就這腦子,瓷實的讓你無法想象。”
說完,老悶又從旁邊拿過一顆核桃,在黃瓜的義骨頭顱上磕碎,邊吃邊說:
“砸核桃尤為高效!”
南國哭笑不得,沒想到黃瓜的腦袋現在變得這麼結實。
而黃瓜似乎也依舊原諒了老悶。
倆人已經消除了隔膜,居然成朋友了。
南國坐下來敲打了幾下黃瓜的天靈蓋:
“這意思是...恢復的差不多了?”
老悶又拿過幾顆核桃,發現黃瓜的表情有些不友善,於是放下了:
“那可不!這個義骨真的很奇特,好像能融合人體骨骼,又可以改善顱內環境,這麼幾天,你瞧瞧,疤痕都淡化了。”
黃瓜彆扭地晃了一下腦袋:
“有事說事,別拿我開涮。”
“還不都你自找的?”
“你···喔喔喔~”
黃瓜很氣憤,但是抽搐的時候又很可笑,南國無奈地搖搖頭:
“好了就行,我還以為他完了呢。”
老悶把葡糖糖給黃瓜打上:
“這個義骨很奇特,可以消除大部分共振,所以撞擊力度很大的時候黃瓜的大腦也不會受影響,就是偶爾會有點不良反應。”
“喔喔喔~”
“對,就是這種不良反應。”
“這個東西是誰開發的?”
南國對義骨有了好奇,這時候老悶又趁著黃瓜不注意,在他腦袋上敲碎了幾顆核桃說:
“好像···之前有個什麼開發部門,他們鼓搗出來的,不過我不是他們的人,對這些不瞭解,聽說過而已。”
又是那個技術開發部,南國記住了這個詭異的部門,這時候他拍拍黃瓜說:
“你好的差不多了就行,我問你,能不能起草一份法律宣告?”
“喔喔喔~”
南國瞪了黃瓜一眼:
“問你正事呢,別跟雞叫似的。”
黃瓜無奈地說:
“你以為我想啊,我···喔喔喔~也不想這樣,什麼法律宣告?”
南國說由於現在有人在背後謠言中傷他們的產品,所以想讓黃瓜起草一份宣告,遏制住這些謠言。
黃瓜不屑一顧地說:
“喔喔喔~”
這應該是答應了。
黃瓜拿來紙和筆,刷刷刷潦草幾行就把法律宣告寫出來了,他對南國說,這樣的宣告在上法學課的時候他就經常寫,都有固定的框架模式,改改名詞就差不多了。
南國拿過宣告,幸好有黃瓜這樣的法律人才,不然這事還真難辦。
讓老悶繼續觀察黃瓜,康復了就帶他出去轉轉,南國自己則帶著宣告找到馬海。
讓馬海把宣告釋出在網上,然後對外宣稱PPTC的研發人員將保留追究法律責任的權利,奉勸某些心懷不軌的人不要傳播謠言。
並且,瘋人院將於近期啟動提質改造工程,全面修繕瘋人院,修建更多辦公室和病房,爭取給後續入院的患者創造良好的居住環境。
交代完這裡的事情南國就會到了自己的辦公樓,剛走到門前,他發現蘭蘭正在等待他。
“你哥哥怎麼樣了?”
提到哥哥,蘭蘭的表情顯得有些悲愴,一閃而過,她搖搖頭說:
“康復是不可能了,中了神經毒劑基本上沒有這種可能,我來找你不是為了這個。”
“那是什麼事?”
南國坐下來,給自己倒了一杯咖啡提神,蘭蘭走過來說:
“這些天我看到某些入院諮詢的人好像···很眼熟?”
南國放下杯子問:
“眼熟?”
“是的,我見過他們,而且有的人我還認識。”
“他們是誰?”
“瘋人院大換血之前的那些醫生!”
南國的杯子險些掉在地上,他驚訝地回過頭,這是怎麼回事?
從前的那些醫生為什麼要回瘋人院來?
無事不登三寶殿,絕對沒好事。
南國下意識覺察到了不對勁,蘭蘭把他帶到窗戶這裡,隔著辦公樓的窗戶,南國看到了草坪上那些鬼鬼祟祟的身影。
他們的眼睛四處掃看,好像在觀察瘋人院的改變,可要說是出於好奇,那眼神中的憎恨又從何而來?
這些人造訪瘋人院的目的不得而知,但是肯定沒什麼好心眼,南國隱約感覺不妙,剛要回去再找馬海,馬海主動上門了。
馬海推門進來,看到蘭蘭也在,沒有迴避,大家現在統一了戰線,沒必要那般小心謹慎。
“你也聽說了吧,某些麻煩的人出現了。”
馬海口中那些“麻煩的人”指的正是草坪上那些鬼鬼祟祟的醫生。
南國慎重地點點頭,他問馬海是什麼情況,馬海說自己也不清楚,但猜得出來不是什麼好事。
草坪上那些醫生看到了認識的熟人,有的打起招呼,有的則用懷疑的目光望向辦公樓這裡。
南國想到了一種可能,也許這些人是看到瘋人院實現盈利,所以就想來找便宜佔?
畢竟他們曾經被坑的血本無歸,肯定不甘心就此作罷。
馬海說:
“有可能是這樣,不過要是這樣就好了,不用操心。”
南國問為什麼,馬海說:
“過幾天再看吧,按兵不動。”
馬海離開,蘭蘭也跟著出去了,她還有哥哥需要照顧,不能總在南國這裡。
南國在忐忑不安中度過了一天,到了第二天,他發現來瘋人院“串門”的那些醫生少了很多。
這讓他感到很奇怪,這些人去哪了呢?
他們真的是來打探訊息的嗎?
又過了一天,南國還是沒有輕易露面,他一直站在辦公樓的窗戶前觀察,但是他發現那些心懷不軌的人越來越少。
都是之前的醫生,來了肯定會有動作,南國明明看到有人按耐不住朝自己這裡過來,但是半路就被人給引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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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馬海出手了嗎?
第三天,馬海找到南國,這時候草坪上已經沒什麼人了,南國問是不是他出的手,馬海搖搖頭:
“我和你一樣,都只在暗中觀察,我看他們是被別人引走的。”
“誰?”
“集團的人。”
馬海說,門羅集團現在已經投資了不少錢在瘋人院,既然投錢了,他們肯定就不會放任南國為所欲為。
更不會放任其他人圖謀不軌。
於是馬海就假設:集團也許安插了某些眼線混跡在瘋人院裡暗中觀察。
而那些醫生來這裡肯定沒好事,一定會伺機找茬兒,集團的人不想自己投資的產業因為一些“累贅”受到影響,他們一定會讓那些人出手,解決這些麻煩。
所以馬海也在暗中觀察,他看到了集團的眼線把之前那些醫生引走,這些詭秘的舉動證實了他的猜想:集團果然安排了眼睛在瘋人院。
“那咱們就一直按兵不動嗎?”
“小事情不需要咱們操心,咱們還有更大的打算,不是嗎?”
南國點點頭,稍晚些時候倆人商量了一番,決定讓陳教授出面擔任公關工作,因為現在外面傳言四起,一定要有個人專門負責對外公關。
陳教授當仁不讓。
要知道他可是瘋人院裡的“四絕”之一。
馬海還不清楚什麼是瘋人院“四絕”,南國半開玩笑地說:
“陳教授的嘴,老悶的腿,傻子的腦子,小鹿的手。”
“閒的你們!抓緊時間想想那筆錢吧,還這麼不著調。”
馬海瞪了南國一眼,晃了晃手鐲,南國低頭看了一眼自己的鐲子,臉色霎時發白髮青:
74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