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1章:老悶和陳教授的遭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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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躺著的馬海口吐白沫,頭頂的天橋最少也有五米高,從這上面掉下來肯定摔得不輕,南國看馬海這麼慘,立即讓秦壽和黃瓜幫忙把馬海扛起來。

“馬海,你怎麼了?說話啊!”

“馬老闆?你怎麼搞的?怎麼還喜歡無繩索高空彈跳了?”

“放屁呢你?什麼無繩索高空彈跳,那叫自殺!”

“對對對,那他為什麼要自殺啊?“

“我哪知道?”

幾個人吵吵嚷嚷,馬海是一點說話的力氣都沒了,南國著急,路過也有人發現了這裡的意外狀況,紛紛聚過來指指點點,蘭蘭馬上問他們哪裡有醫院。

旁邊的人指了指右邊,說過兩條街就有一個診所,規模和普通衛生所差不多,是距離他們最近的醫療機構。

南國趕緊抬起馬海朝著診所的方向跑去,現在可顧不上回站臺了,要是不處理一下馬海必定要遭殃。

穿過兩條街,人來車往,南國看到了街邊的診所,雖然很狹小,但對於現在的馬海來說卻很重要。

扛著馬海衝進診所,南國推開門找到了診室,剛一進來就看到了兩個人正坐在椅子上聊天。

“老悶?老陳?”

“南國?”

陳教授和老悶異口同聲站起來,他倆怎麼在這?

“你們倆怎麼在這裡?這···”

“哎喲南國,可找到你了,哎?這不是馬海嗎?他怎麼了?”

老悶很激動,剛走過來就看到了傷勢嚴重的馬海,驚詫之餘南國來不及解釋,讓老悶快點搶救馬海,過會再說。

老悶把馬海放在診療床上審視病情:

“嘶···幸好不嚴重,就是摔暈了,後腦勺有點傷,沒事,我簡單處理一下,你們出去。”

老悶戴上口罩,把繃帶什麼的拿出來,陳教授帶著南國等人走出診療室。

“怎麼回事這都是?”

南國暈頭轉向,累得滿頭大汗,陳教授拿來幾瓶水,坐下來和大家把事情的來龍去脈說清楚了。

馬海那邊是個什麼情況大家還都不瞭解具體情況,南國等人的遭遇和陳教授說完,陳教授感慨萬千。

而老陳和老悶兩個人相比較之下運氣就好很多了,沒有遭受什麼磨難。

時間回溯到數小時以前的廣場。

一開始廣場上的人推搡散去的時候這倆人就站在一起,眼看狀況如此混亂,老悶很害怕,死死抓著陳教授的領子不撒手,任憑周圍的人怎麼推搡他也不鬆手。

陳教授臉色紫青,差點沒勒死,踹了老悶好幾腳老悶也沒放手,遠處的城管看見之後大為震驚。

貓王回來了!

貓王幹什麼掐一個賣保險的?

這可是大事!

幾名城管隊員馬上跑過來按倒老悶,然後把倆人帶到了車上,二話沒說就要把倆人送到警局。

在車上的時候老悶和陳教授慌忙解釋,說這都是誤會,他倆是朋友。

城管有些不確信,哪有朋友勒脖子死不鬆手的?

陳教授娓娓道來···

於是他倆就被城管給踹下車了。

暴土揚塵過後,倆人站在一條陌生的街道上無可奈何。

這該去哪呢?

老悶拍拍身上的灰站起來,說自己在春天鎮還有朋友,因為有共同的愛好,之前在學術交流論壇上也聊過幾次,後來聽說他在春天鎮開了一家私人診所。

陳教授問那個診所在哪,老悶憑藉著記憶帶著他開始尋找那家診所。

問路的時候只要陳教授一張嘴就沒完沒了,老悶沒轍,拉著陳教授邊走邊問,好在最後找到了。

老友重逢,不勝唏噓,朋友在看到老悶的瞬間就驚呆了:

“老悶,你這是要去哪演出啊?”

老悶不好意思地說想在這待一會。

“你別在這跳迪斯科就行,有的病人心臟不好。”

老悶和陳教授暫時找到了落腳的地方,他倆打算在這裡等待,晚些時候直接回站臺。

老朋友建議去水庫遊個泳涼快涼快,老悶婉拒了好友的提議。

診所的生意還不錯,附近的街坊經常來這看病,老悶和陳教授作為客人,坐在椅子上插科打諢。

可是接診了幾名病人之後,老悶的朋友接到電話說有人在家難產,要他去幫忙。

這可是十萬火急。

老朋友馬上換上衣服準備出診,但是診所裡沒有其他人照料,還有不少病人在排隊,老夥計一琢磨,反正老悶也是醫生,醫術精不精湛也無所謂,來這裡看病的人都是小毛病,於是他就囑託老悶代為看診。

老悶答應。

老朋友前腳剛走,後腳診所就進來一名中年婦女,這個女人坐在椅子上還沒說話就開始哭。

哭夠了就開始訴苦,說自己生不逢時,公主的脾氣婆婆的命,什麼事都要她操心,老公也看不上她,好不容易熬到孩子上大學了,自己還落一身毛病。

這幾天總覺得渾身不舒服,肚子也漲,晚上還睡不踏實···

老悶只能充當起知心老大哥的角色,畢竟沒安全感和矯情是女人最難根治的婦科疾病,聽到後面老悶忍不住了,他指了指陳教授說:

“你這不是病,命不好罷了,去找他聊聊,讓他開導開導你。”

哭哭啼啼的中年婦女去找陳教授了。

十分鐘以後,奪門而出。

陳教授表示不屑,其實不能怪他嘴上不留情,主要是他不喜歡婦女,他只是喜歡把別人變成婦女。

老悶繼續接診,又來了一個姑娘。

姑娘說自己總掉頭發,這幾天都掉了好幾根了,她擔心六十年以後會變成禿頂,於是想來開點藥。

“知足吧!這麼多天才掉幾根,你還讓不讓別人活了?先想想怎麼活到六十年以後再說吧,去找他。”

老悶指指陳教授。

姑娘坐在陳教授的對面,還沒開口,陳教授就展示了一下自己即將滅絕的髮際線,頭髮悉數的程度已經致使陳教授把它們當成瀕危物種來呵護了。

姑娘遂即眉開眼笑。

剛過了一口茶的工夫,診所又來了一對夫妻。

倆人的表情都很尷尬,男人有些臉紅,女人有些急不可耐,老悶問他們怎麼回事。

這對夫妻支支吾吾說不清楚,也許是有難言之隱?

老悶小聲問男人,是不是“那方面”的問題,男人點點頭說是的。

“有什麼害臊的,不就是萎了嘛?讓大夫給你開點藥,又沒多大歲數,真是的···”

女人喋喋不休,男人苦不堪言。

老悶又詳細問了一下症狀,發現這個男人應該沒什麼大問題。

於是老悶靈機一動,指了指旁邊那名禿髮的中年少女:

“她怎麼樣?”

男人回頭,看到正和陳教授閒聊的姑娘,馬上露出耐人尋味的笑容。

老悶看了看男人的下半身,點點頭說:

“回去吧,你這個藥方得去民政局開。”

女人站起來打了男人一耳光,男人不治而愈。

倆人剛走,又來了一個老太太。

老太太說自己老伴死的早,她一個人無依無靠,想來這找大夫看看。

老悶覺得老太的狀態很不正常,她似乎弄混了診所所能涵蓋的領域,於是趕緊指向陳教授。

陳教授剛剛送走那名禿髮的姑娘,抬頭就看到嘎嘎怪笑的老太正望著自己,老太眼中的精光讓陳教授寒毛聳立。

“老姐姐,那邊有個長得不錯的老大爺,你去撩一下他,沒準能幫到你。”

老悶一肚子蔫壞水。

陳教授苦不堪言,被一個比自己還大幾歲的老姐姐硬撩,箇中滋味只有他自己能體會。

等把老太太送走,陳教授氣急敗壞地說:

“你夠了!什麼人都往我這裡推,乾脆咱倆換位置,我來接診。”

老悶笑呵呵站起來與陳教授對換位置。

陳教授剛坐下來,外面就走進一名三十來歲的男人,看樣子就知道他的生活應該很拮据。

褲子上打著補丁,頭髮好幾天沒洗了,散發著天然菜籽油的味道,很油膩,很濃密。

陳教授對這類病人的態度很淡漠。

男人坐在陳教授對面,臉色侷促:

“大夫,我這個···有點汗腳,我老婆都把我趕出來了,有什麼辦法嗎?”

汗腳?

這也叫病?

“哎呀,小毛病,回去洗洗就好了,還有好多人等著看病呢,別浪費大家的時間,回去吧。”

陳教授不耐煩,男人有點著急了:

“不是啊,我的汗腳挺嚴重的,我老婆說了,再這樣下去就跟我離婚。”

嗬?

汗腳能有這麼大造化?

陳教授表示不服,他坐穩了說:

“不就是汗腳嘛,總不能爛了吧?來,把鞋脫下來我看看,沒大礙的話給你弄點藥膏一擦就好了。”

男人把鞋脫下來,老悶戴上口罩走過來搶救昏迷的陳教授。

同時警告那個男人趕緊離婚,不要為禍人間。

老悶正在給昏迷的陳教授掐人中,最開始那名哭哭啼啼的女人又回來了,這次回來的時候看表情很痛苦,捂著肚子不停地哼哼。

“你又怎麼了?不是剛好嗎?”

老悶忙不過來,女人從兜裡拿出一張油紙,攤開油紙,裡面裝著一些黑色藥末。

“大夫,剛才我從你這走,你不說我命不好嘛,我就找了個算命的,他給我開了這個什麼觀音土,讓我用冷水喝,我一開始吃完還挺好,蠻順暢的,可是過一會就不行了,鬧肚子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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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悶納悶地接過那張油紙,什麼觀音土?

捧起來聞了一下,老悶搖頭晃腦:

“什麼觀音土?不就是黃豆碾碎了加了點沙子嘛,我說你命不好也不過隨口那麼一說,你怎麼還當真了?還找什麼算命的?這下好了,把自己吃壞肚子了吧?”

女人捂著肚子,臉上都冒汗了,聽完老悶的話,又急又氣:

“啊?是土啊?那怎麼辦,我都難受死了。”

老悶轉手從櫃檯裡拿了點腸胃寧給她,告訴她吃完就沒事了,女人唯唯諾諾接過藥,嘴裡咒罵著剛才那個給她開偏方的算命先生。

老悶又安慰了一會就讓她回去了,陳教授過後幽幽轉醒,坐起來喝了一杯水,恍如隔世:

“好傢伙,那滋味簡直了,他媳婦怎麼熬過來的?”

陳教授很慶幸自己挺過來了,和老悶開著玩笑,又給其他人看病,過了一個小時左右,就見到了南國他們。

南國聽完,正想問什麼,診室裡的老悶扶著馬海出來了。

幾個人站起來問候馬海,馬海腦袋上綁著繃帶,臉色鐵青,在老悶的攙扶下坐好,張口就罵:

“下手真他媽狠!幸好我反應快,這要是腦袋挨地,我不就折了?”

“應該是碎了。”

黃瓜糾正,馬海白了黃瓜一眼,南國問到底是怎麼回事,馬海哼哼唧唧,把自己的遭遇講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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