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太極洞濃郁的靈氣下,沉劍的上觀清法,終於到了煉神還虛初期境界。
神魂更加強大,順帶著解鎖出神識外放的能力。
神識外放下,他能夠感應周身二米內的風吹草動,那怕是一隻蟑螂經過,也逃不過神識的捕捉。
神識外放帶來好處很明顯,修煉太極玄清道時,以神魂籠罩二米方圓,直接強制這個空間的靈氣入體,好似一張網把靈氣困住,拉進身體。
這個效率就太恐怖了,靠著鯨吞般的吸收,太極洞內的靈氣,直接讓沉劍吸走了八成。
讓宋大仁他們嚴重懷疑,太極洞內法陣是不是出了問題。
一個月的時間轉瞬即逝,太極洞內濃郁的靈氣變的稀薄起來。
等到最後一天到來,沉劍也成功突破玉清六層,成為大竹峰弟子中第一人。
除了沉劍外,其他人都有些垂頭喪氣,一看就是沒有什麼收穫。
厚重石門緩緩開啟,迎著紫日,幾人走出太極洞。
太極洞外,田不易和蘇茹已在等候。
“師父,師孃!”眾人躬身行禮。
“嗯!”
田不易點點頭,目光在眾人身上一一掃過,最後落在沉劍身上。
“可有收穫?”
“弟子愚鈍!”幾人再次躬身,低著頭不敢抬起。
宋大仁他們以往從太極洞出來,就是不能突破,也感覺沒什麼,畢竟大家都差不多。
可哪裡想到,和沉劍在一塊,簡直就是一種煎熬。
沉劍就像坐上飛劍,修為嗖嗖的往上躥,讓他們這些作為師兄的感覺羞愧難當。
沉劍也跟著低頭,不曾開口,田不易還想再問,感覺有人拉了他一下,扭頭看去,蘇茹向他搖搖頭。
田不易一愣,再看眾人神色,立即反應過來。
他清了清嗓子,悉心勸戒道:“道海無涯,勤勵為舟,只要堅忍刻苦,未必便不能有所成就,知道了嗎?”
“謝師父教誨,弟子銘記於心!”
遣散弟子,帶著沉劍來到守靜堂,他迫不及的問道:“可是到了驅物境?”
沉劍搖搖頭,田不易暗自嘆了口氣。
“不易,劍兒入門才多久,咱們也不能太過迫切了!”蘇茹笑道。
一個入門不足半年弟子,他卻想著沉劍能這麼短的時間,到四層驅物境,卻是太過急切了。
田不易放平心態,轉而安慰道:“是我心急了,驅物境本就是個分水嶺,有些人一輩子也過不去,不過為師相信憑你的天資三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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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
沉劍咧嘴笑起:“我已經到了玉清六層!”
“什麼!”
田不易從椅子上蹦起來,滿是不可置信。
“當真第……第六層?”
“是啊,您瞧!”
說著沉劍伸手虛抓向著桌上的茶杯,茶杯緩緩升起,落到田不易面前。
“師父請用茶!”
他接過茶沒有喝,扭頭蘇茹對視一眼。
“我……我不是在做夢吧?”蘇茹扶著潔白的額頭,感覺腦袋亂哄哄的。
田不易哈哈笑道:“我都感覺是在做夢,好,好啊!”
他笑夠只後,又怕沉劍驕傲,勸戒道:“修道一途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更要戒驕戒躁……”
沉劍躬身聽著,等他說完後,沉劍問道:“師父,我什麼時候能下山?”
“下山?”
田不易皺起眉頭,這件事還真不好處理。
按照修為,沉劍是到了下山的時候,可他入門功課都沒做完。
他心下暗樂,這個怪胎,真會給我出難題。
蘇茹看著田不易焦急的轉圈,忍不住笑道:“我看劍兒也不用急著下山歷練,弟子到第四層驅物境後,下山多是為了尋找材料煉製法寶,不如把拿柄仙劍……”
“師妹提醒的是!”
田不易明白過來,他還是不放心一個比青葉祖師還厲害的天才弟子獨自歷練。
這要是磕著碰著,都讓他心疼。
“為師這裡正好有把仙劍,今日就傳給你了!”
說著他走進後院,很快折身拿出一把劍來。
這把仙劍燦黃色,寬三寸,長約三尺,劍柄上刻著“峰嶽”兩個篆字。
“這是把土屬性的仙劍,用千年黃晶煉製,威力不俗!”
沉劍接過仙劍,謝過田不易後又問道:“師父,那我什麼時候才能下山?”
田不易嘴角一抽,自己仙劍都舍的送,要是還想著下山仙劍不是白送了嘛!
“你,你總想著下山作甚?先把入門功課完成再說!”
沉劍無奈,自己一個玉清六層的小大老,還要做砍竹子的功課,還有沒有天理!
“這小子,還想白拿我的仙劍!哪有這麼好的事!”
等沉劍走後,田不易笑呵呵的說道,話語中沒有絲毫生氣的意思。
蘇茹白了他一眼,同樣笑道:“我看啊,你是管不住他,劍兒不同於其他師兄,心中自是有主意!”
“管不了?還反了他!”
田不易用鼻子哼了一聲,接著悵然道:“是啊,他的天份太高了,用不了幾年,怕是連我都比不上他!”
接著田不易又笑起來。
“其他諸峰的,要是知道我田不易收了這麼一個妖孽徒弟,估計以後是睡不著覺了!”
“你就是這般逞強!”
蘇茹笑著坐下,看她眉宇間的喜色,一點也不比田不易少。
“哼,上次七脈會武,他通天峰和龍首峰倒是出盡了風頭,道玄師兄門下的蕭逸才,蒼松門下的齊昊,奪得魁首和榜眼,難道我大竹峰就該墊底麼?”
聽他指名道姓的說,蘇茹樂道:“我瞧你嘴上從來不說,心裡卻總記著這些事,還真是小孩性子,贏得一時又有什麼!”
田不易被蘇茹說的有些不好意思,附身摸著她愈來愈大的肚子說道:“這裡的才是小孩!”
蘇茹輕輕拍了他一下,嬌慎道:“你說這是男孩還是女孩?”
“是女孩!”田不易肯定的說道。
“你怎麼知道?”蘇茹奇怪的問道。
田不易扭捏片刻,硬著頭皮說道:“那個……說來你不許笑我!”
“都老夫老妻了,我笑你作甚?”蘇茹立即保證道。
“上個月你回小竹峰,我聽老六和老七打賭,老七說是個男孩!”
田不易說道這裡嘴角一抽,不再說下去。
“然後呢?”蘇茹接著問道。
“老七從來沒贏過!”
“這種賭你也信?哈哈……”
我一般不笑,除非忍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