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飛看著躺在地上的夜叉,連忙跑過去對著其身上就是一陣摸索,結果找了半天連根毛都沒有找見。
“百斬,你說的寶貝呢,我特麼怎麼什麼也沒找到,是不是在另一個人身上。”
“快,吸食掉他的精血,這樣你的火靈力就會大增,至少可以少奮鬥數月了。”
片刻後,史飛腦中傳來百斬迫切的聲音。
史飛一聽,又看了下夜叉那渾身黑紅的身體,險些把昨天的飯給吐了出來。
“我尼瑪,要吃你吃,勞資怕留下陰影。”
就在這時,葉良辰從口袋裡拿出一個透明的小瓶,緩緩放到夜叉身上,頓時一滴血液被吸了進去。
“小子,就是他手中的東西,你趕緊搶回來。”
百斬突然向著史飛說道。
葉良辰蓋好蓋子放到兜裡,看著史飛。
“剛才你在找什麼呢?”
“我在找你剛才放到兜裡的東西。”史飛說話間指了指葉良辰的口袋。
葉良辰一聽趕緊向後退去。
“我先拿到的,你不會搶吧,我可是把你當朋友的。”葉良辰警惕的說道。
“唉”
史飛看了葉良辰一眼緩緩向著工地外走去。
“史飛,留個聯繫方式唄,以後有任務了還能一起組個隊。”
“一面之緣,以後見了再說吧。”史飛學著掃地老者,向後擺了擺手消失在了工地外。
十分鐘後
史飛坐在一處小攤上。
“小夥子,混沌來了。”一聲吆喝後,中年老闆端著一碗熱騰騰的混沌放到了史飛的桌前。
史飛出來已是深夜,這個點想再回寢室已經不可能了。
所以想看看周圍有沒有住宿的小旅館,誰知剛拐彎,竟發現在路邊還有一處小攤沒有打烊,心中甚是歡喜,連忙走了過去。
史飛看著香味四溢的餛飩湯,口水都險些流了出來,連忙“哧溜”的喝了起來。
“小夥子,要包子嗎?”
史飛一聽,這個點了還有包子?
“要,要。”史飛一邊吃著混沌一邊喊道。
不到一會,史飛便吃掉了老闆端過來的三籠包子。
老闆收拾完見也沒有什麼人再過來,緩緩走到史飛的桌前坐了下來。
“小夥子,體質不錯啊,築基期了吧。”
史飛一聽,險些讓嘴裡的湯嗆著。
這尼瑪什麼時候出現了這麼多深藏不露的人了。
“呵呵,不要緊張,我只是普通人,不能修煉的。”中年老闆笑看著史飛說道。
“大叔,你怎麼能看出我是築基期呢,我都不會看。”史飛見對方沒有惡意,又開始吃起了混沌。
“呵呵,你剛進入築基,等以後體悟到了自然便能看出。”
“那大叔是幹什麼的呢?”史飛隨口問道。
“我啊,遊歷江湖,順便撰寫下名人名記,給各大高手排個名啥的。”
“百曉生唄”史飛一聽便知道了對方的來歷。
“江湖上這麼稱呼。”中年老闆笑著回道。
“那大叔,快查查我排第幾唄?”
史飛一聽有排名,連忙問了起來,誰都有虛榮心,史飛也不例外。
“呵呵,你只是一個初出茅廬的毛小子,怎麼可能會在排行榜裡呢。”
史飛一聽興奮的眼神又蔫了下去。
“那大叔現在說下排行榜裡都有誰唄。”
“行,別的不說就說說這前三名吧。”中年老闆去鍋裡舀了碗湯坐在史飛對面聊了起來。
“這第三名麼,是燕都萬毒門的唐宇,此人的系統專屬技能是萬毒不濁,再配上此人的暗器,可以說天下少有對手,即使是排在第二名的狂刀宇文屠夫也忌他三分。”
“那他現在是什麼段位呢?”史飛好奇的問道。
“混元中期。”
我去,好猛,以後見了先叫哥。
“這人性格還不錯吧。”史飛再次問道,畢竟以後見了還想拍兩句馬屁。
“心胸狹窄,陰險毒辣,他的至理名言是寧可我我欺天下人,天下人不可欺我。”中年老闆點了根菸,深深吸了一口緩緩說道。
臥槽,那我還離他遠點吧。
“我們還是說說這第二名宇文屠夫吧。”
“這第二名是長居深山的惡人嶺的宇文屠夫,人如其名,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傢伙,系統的專屬技能是狂暴,可以瞬間增加自身修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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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哧”
中年老闆喝了口湯後繼續說道。
“據傳聞,宇文屠夫曾經下山歷練時,因為有一個小孩說了句他不愛聽的話,後來他把整個村子給屠了,只留下了那個罵他的小孩一人活著,只是為了讓他記住得罪他的後果。”
史飛聽著險些窒息。
這特麼得多喪盡天良才能做出這種事。
“為什麼這樣的人還活著?”史飛低頭看著桌面,問著中年老闆,又彷彿在問自己一般。
“為什麼?呵呵。”
“因為強大唄,書上說,力量有多大,責任就有多大,其實這只是大家誤解了。”中年老闆吐了口煙霧,眼神迷離的看向遠處。
“力量有多大,破壞力就有多大,這才是屬於大自然的規則,一個弱肉強食的世界只能談生存,公平那是一種可笑的規則,只有可笑的人才會去信。”
“不是這樣的。”
史飛彷彿在思索一般,緩緩說道。
“什麼?”中年老闆問道。
“不是啊,什麼唐宇,什麼宇文屠夫,那又怎樣,如果讓我看到他們。”
史飛緩緩站起身抬起頭,深深吸了一口氣對著中年老闆大聲說道。
“我一定活活撕了他們!”
史飛託著桌角因為大力直接掰了下來。中年老闆看著史飛憤怒的神情,深深吸了口手中的香菸。
“小子,你叫什麼名字。”
“史飛”
“好,我等著那一天。”
那一夜,風很大,吹動了百曉生行際江湖而變的冰冷的心。
史飛吃完飯離開時天空已經翻起了白肚皮,街道上依稀有一些快速駛過的車輛,環衛工人也開始了一天的工作。
百曉生望著史飛離去的方向,稀鬆的眼神中充滿了一絲的熾熱。
多年以後,當百曉生再次給年輕小輩說起此事時,卻再也沒有提及過上面的話。(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