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你解決了這個問題,我一定跟上面的人說,把你送去萬金財在的地方,讓你問問。”
“你放心好了,哥們難不成還會幹這種害你性命的事情。”
寸頭男自稱文哥,其他人沉默不語。
只有他邊說,邊將葉辰從後門送了出去。
而小頭目似乎是驚撅過度,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到葉辰出門後,才看到,原本在後門守著的那幾個人,已經回來了。
葉辰看見他們,心中暗呼糟糕。
“若被這幾個人發現了,挑明了他的身份,他豈不是在劫難逃。”
就當葉辰躲躲閃閃時,後面人眼尖,當即湊了過來。
笑嘻嘻的朝著寸頭難說話。
“文哥啊,你…”
他剛開口,就被寸頭男兇狠的打斷了。
“還笑呢,我們焦頭爛額,火都快燒屁股了,你們幾個倒是輕鬆,在後面守著門就行。”
“你們看什麼看,給我認清楚這小子的臉,他有辦法幫我們解決問題。”
“等到時候人回來,你們可別為難人。”
“是是,文哥,我們知道了。”
文哥兇狠的說完話,又轉頭看向葉辰。
“去吧,是不是越快越好?”
葉辰堅定的點了點頭,竟然也不管他們,馬不停蹄的離開了。
就算被所謂的文哥訓斥了,後門幾個人也沒過多言語。
他們神色奇怪的目送著葉辰離開。
他走出好遠後,依舊能聽見守在後門的那幾個人,趁著文哥回去後怒罵著。
“誰惹的火,他去找誰發唄,朝我們幾個發什麼。”
“咳咳,算了算了。”
有人勸他。
“這就是和外人合作的壞處,等這次行動完,找四爺說說。”
“能不能別再跟東風塘區,這不怎麼靠譜的外邦合作。”
原來是兩個幫派之間合作。
怪不得如此不嚴密。
葉辰魚目混珠的打入內部了,都沒人知道。
等他走出了一段距離,要繞過這片街區的時候。
突然從一旁伸出來了一隻手,將他迅速拽進了牆角。
葉辰一驚。
這該不會又是那個陰魂不散的鬼吧!
他正要想辦法,便聽見陳柏然的聲音從一旁傳了出來。
“行啊,你小子,怎麼做到的?我剛看見,那人跟你勾肩搭背的出來了。”
原來是陳柏然。
葉辰松了一口氣。
“他們遇到了問題,我看到了要的那批貨,而且我要去一個地方一趟。”
他當然得回去。
文哥尋找灼燒那些紙扎品的辦法,葉辰正好有。
他需要此刻回天福十三號別墅,拿到燭龍印。
再過來,直接就燒了紙制品,當場給爺爺送下去。
陳柏然遲疑了一陣,不疑有他,“那你現在怎麼辦?”
“解決棘手的問題,你不是正要找紙扎店老板的下落嗎。”
“等我幫他們解決完,這些人答應帶我去找紙扎店的老闆,到時候,你跟著我,也能得償所願。”
葉辰準備好了。
到時候,說陳柏然是他請來的高人,讓他一起進的後院。
不是說,葉辰一個人燒不了,只不過現在多了一個對他虎視眈眈的男鬼。
他真怕在送紙錢的中途,就被那男鬼暗算。
平時還可以帶著顏落護法。
但現在有了陳柏然在身邊,帶顏落肯定會被他發現。
等過了這些事情,關於顏落的存在,葉辰會和陳柏然解釋。
現下,絕對不是坦白的最好時機。
“你忘了。”
陳柏然和葉辰在路邊等車的時候他,苦笑了一聲。
“剛剛我引開那些人的時候,你又不是沒看到什麼樣子,單憑我這張臉,就是一張通緝令。”
小宋公子沒打算放過陳柏然。
“只要出了警衛廳,恐怕他們見到我,不用說是誰請的,我們兩個人就一起被送去見小宋公子了。”
“你到底犯了什麼事兒?能讓那個小宋公子如此痛恨,甚至不惜懸賞。”
陳柏然吸引過去一堆人的場景,葉辰又不是沒看見。
此時他提起來,葉辰更是好奇。
陳柏然反而擺了擺手,“往事不可再提。”
“這個沒關係,你只需要做好偽裝措施就行了。”
“也好,我進去看看,到底是個什麼情況。”
二人說定時,一輛計程車緩緩馳來。
上了車,葉辰說出天福十三號的地址,讓司機朝那個地方進發。
得知了葉辰前往的去處,陳柏然一臉訝異。
“那個地方兇鬼出沒,你竟然還敢去那邊?”
“要解決辦法,就是去那邊,到時候有一段路路程,不需要你隨行,等著我就行。”
聽了他的話,陳柏然不甚放心。
“你要知道,現在可是有一隻鬼,就在暗處潛伏著,盯著你的行蹤。”
“倘若你落單,必定被它鎖定,你還敢單獨行動,你不怕?”
“怕啊,怎麼不怕。”
葉辰一笑而過。
等到了天福十三號,他的地盤,十三個男鬼來,他都不怕。
“你要去的那個地方,那可是一個重鬼聚集之地,說不定還會有比這鬼更惡的兇魂出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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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柏然憂心忡忡,葉辰反而淡然一笑。
他當然知道那是極兇極惡之地。
甚至於,他所居住的地方,遊蕩著無數只惡鬼。
到時候,只要那只男鬼敢隨行。
等待他的下場,是什麼,就不多說了。
“山人自有妙計。”
葉辰獰笑著,同時他的心裡也恨得牙癢癢。
這鬼,居然敢下黑手害他。
也不看看他是誰的孫子,就這麼大膽。
“那就等著承接相應的代價吧。”
葉辰在心裡怒罵完畢,卻未注意到身旁陳柏然的異樣神色。
… …
紙紮店內,後院。
寸頭男子蹲在地上,煩躁著抽著一根又一根的香菸。
其他人的面色愴然,似乎還在害怕見到的鬼魂再次出現。
藍短袖男,望向蹲在地上的男人,輕聲詢問道。
“文哥,你讓那個小子去找辦法,真的管用嗎?”
“到時候,要是沒有趕到時間,小四爺的人來了,我們都得…”
“行了,你別操心。”
蹲在地上的文哥擺了擺手,示意他不要繼續再說下去。
而此時,躺在地上的小頭目,竟然在兩人的交談中,四肢劇烈顫動。
最詭異的是,他的眼睛沒有睜開。
那手腕和腳腕卻像有自主意識一樣,撐在地面上,將整個身軀撐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