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來,書生的家人發現了這件事,就請來了當地有名的道士做法。
雖說道士的法力不足以傷害狐精,但是他佈下的法陣卻也有幾分法力,使得狐精不能靠近書生。
再後來,書生的父母安排定親的那家小姐嫁了過來。
書生雖然思念狐精,但是那個年月,父母之命畢竟無法違逆。
況且新妻子花容月貌,溫婉可人,書生也很滿意。
洞房之夜當晚,狐精遠遠看著窗子上映上了新郎新娘兩人依偎在一起的身影,心中妒火中燒。
她心中的妒火慢慢化成了心魔,瞬間心性大亂,法力大增。
她衝破了道士佈下的法陣,衝進臥房,將夫妻二人殘忍地殺掉了。
她挖出了書生的心臟和小姐的眼睛,吞吃了下去。
而與此同時,她額頭正中現出了第三只眼睛。
其實,這正是狐精要經歷的心魔劫,而她算是渡劫失敗。
按說渡劫失敗的妖精都要被打回原形或者灰飛煙滅,但是陰差陽錯,這只狐精卻在此時修出了第三只眼。
所以她的神魂得以儲存,並沒有被心魔擊毀。
但是歷劫失敗,而且她又連傷兩條無辜的性命,所以再難成仙,只能為妖。
聽秦安安講完,遲遇微微笑著眯了眯眼。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呢?我家安安這小腦袋裡,裝的東西可真不少!”
他說著,寵溺地揉了揉她的頭。
“這東西怎麼處理?”他又指了指那尊紙扎像問道。
秦安安:“回去之後我做法把它燒掉,把這凶神送走。”
遲遇點點頭。
“誒,老祖宗捉妖這麼辛苦,要不要去吃點宵夜?”
聽到這話, 秦安安嘿嘿一笑,摸了摸肚子:“你這一說,還真有點餓了!”
遲遇也笑了,好看的眉眼彎下了迷人的弧度:“好,我們去吃宵夜!”
……
放暑假了,秦子坤按說要說到太陽曬屁股的時候才會起來。
不過今天他一反常態,一大早就起了床。
因為他今天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匆匆吃過早飯,他騎上大摩托,拿著從柳乾月那裡軟磨硬泡要來的小廣告卡片,照著上面的地址一路找到了那家小額貸款公司。
在一個隱蔽的小衚衕裡,彎彎繞繞,走到最裡面,才看到了那個小門。
他敲了敲門,有人把門開啟。
“找誰?”門口一個肥頭大耳滿身紋身的傢伙一邊掏著耳朵一邊問道。
“我找刀疤哥。”秦子坤回答。
“什麼事?”胖子又問。
“還錢。”秦子坤有些不耐煩了。
胖子上下打量了他幾眼,這才扭動著肥壯的身子,帶著他往裡面走去。
穿過一道黑黢黢的走廊,走到最裡面一間屋子,胖子停了下來。
他抬手敲了敲門,喊了一聲:“刀疤哥,有人來還錢。”
屋子裡傳來了一道沙啞的男聲:“讓他進來。”
胖子給秦子坤使了個眼色示意他進去,自己轉身走了。
秦子坤推門進屋,看到裡面有四個男人正圍坐在麻將桌前正在打麻將。
其中一個三十五六歲、臉上有一道長長貫通疤的男人叼著根菸,含含糊糊地問了一句:“誰找我?”
他身形十分健碩,儘管臉被灰白色的煙霧遮著,還是能一眼看出是一副臉譜化的壞人相。
“還錢來的?報名字。”刀疤臉並不抬頭,微微眯著一雙小眼睛緊緊盯著手裡的麻將牌,叼著煙的嘴唇動了動。
“柳乾月。”秦子坤盯著眼前的男人,冷冷地說了三個字。
刀疤起先沒什麼反應,沉了幾秒鐘之後,他忽然抬起頭來。
“柳乾月?”他皺起了兩道亂糟糟的眉毛。
放下了手裡牌,目光上上下下地仔細打量著秦子坤。
“那丫頭能有錢還我?誒,你又是誰?”
“我是秦子坤,柳乾月的朋友。”
刀疤一聽這話,臉色立刻沉了下來。
雖然每天客戶那麼多,但是對於柳乾月,他印象還是很深的。
那天,那丫頭進來的時候,他便眼前一亮。
清純漂亮,曲線玲瓏,素面朝天也能看出是個美人胚子。
雖然窮但是還有自己的小倔脾氣,就像一匹難以馴服的小野馬。
夠勁。
刀疤清楚,這樣的女孩現在市場上是稀缺貨,如果能搞到手,一定能給他賺不少錢。
所以他很痛快地把錢借給了她,只等著她無力償還的時候,便把她一口吞下,榨乾她的價值。
前兩天他派出去拿人的幾個弟兄鼻青臉腫地回來稟報說,有個自稱坤爺的毛頭小子把人給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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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個人把對方的囂氣焰張添油加醋地彙報給刀疤,他當即怒了。
還從來沒有人敢從他刀疤哥手裡搶人。
刀疤立刻派人去訪,這個坤爺到底是何方神聖。
下頭的人回來報告說,是個叫秦子坤的小子,主要罩崇光大學。市中心有家搏擊俱樂部也是他的,在道上是有一號的。
一聽說是學生,刀疤頓時嗤之以鼻。
“一個書呆子小崽子,也想跟我鬥!”
那天被打的一個小弟趕緊說:“老大,你可別小看他,那小子還真不一般,拳腳硬得很!”
“是啊,老大,我們四個都不是他的對手!”另一個也跟著說。
“那特麼是你們太廢物!”刀疤罵了一句。
不過為了保險起見,他還是給他的好大哥撥了個電話,說自己弟兄被人打了,放貸的小妞也被搶走了,要大哥幫他去砍人。
刀疤的大哥說好了今天過來找他,談談具體情況。
沒想到大哥還沒過來,冤家對頭倒先到了。
刀疤上一眼下一眼地打量著眼前站著的男人。
二十出頭,高大俊挺,一頭時髦灰髮的小帥哥。
就是他沒錯,跟小弟們口中描述的一模一樣。
很好,這樣倒是省事了,今天就給他來個關門打狗。
刀疤站起來,走到秦子坤身旁,圍著他轉了一圈,說:“那天打了我小弟搶了我人的小子,就是你?”
秦子坤冷哼了一聲,點頭說:“沒錯,就是你坤爺!”
他說著,把墨鏡摘了下來。
“我今天來,不僅是來把柳乾月的賬清了,還要通知你一件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