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軍一路出行,沿著邊關的山麓行走,出行了有四五十公里的時候,孫羽叫停了軍隊。
他此時也早已經將手中的那本書籍收了起來,抬眼冷靜的打量著四周的環境。
之前,他只是在地圖看過此地的山形環境,卻並沒有真正的來到實地進行勘察。
實際的壞境情況往往要和地上的情況具有一定差別。
前方的成片山麓顯得奇形怪狀,地勢險要,這次想要攻打清木寨,並非是那麼容易。
陳將軍和李副官兩人看著周邊的山麓,面容上已經眉頭皺起,說不出的愁緒。
如果沒有孫羽將軍的堅持,只是讓他們來此與山匪作戰,定然是必輸無疑。
陳將軍實在想不出,能用什麼樣的方法取得勝利。
其實孫羽並沒有想那麼多,帶兵打仗,能攻則攻,不能攻則退。
他剛剛獲得一個刀槍不入的技能,雖然只能堅持一個時辰,但且這一個時辰內,他便能做到取敵首級。
這場圍剿的戰役,在他的心裡,必勝無疑。
山上,已經有敵方的探子回去稟報,清木寨的寨主蕭勇此時正在和張三麻子吃酒和肉。
反觀蕭勇,對於官兵的圍剿行動,一點都沒有畏懼的意思。
“來來來,麻子,給你老哥我倒酒,我們再喝一罈。”
張三麻子痛快的給蕭勇倒滿了烈酒,“大哥,這官兵已經來到山前來,大哥竟然一點不管不問,可是真英雄豪傑!”
“這邊關附近延綿數百裡的山寨裡,也只有清木寨的您,才能如此呀!”
蕭勇被張三麻子馬屁拍的,心裡面也很開心。
他又幹了那碗張三麻子倒好的酒,內心樂開了花,心中的勇氣又增長了幾分。
“這附近的守衛軍算什麼東西?也敢攻打我蕭勇的清木寨。今天你大哥我,就讓你看看,這些官兵們是怎麼有去無回的!”
“放在以前,想害哥哥的人,那可多了,陳國、楚國、趙國、燕國,這些國家統統想害哥哥。可是最後的結果呢?”
蕭勇說道這裡大笑起來,山寨裡面的兄弟也跟著大笑。
蕭勇這些年的事蹟,可真不是吹的,山寨越做越大,周圍其它九個大山寨,也都羨慕嫉妒的很。
他們羨慕蕭勇的清木寨擁有險要的地勢,官兵來了也拿他沒有辦法。
他們更加羨慕蕭勇可以去搶劫各國路過的富商。
一夥山匪,敢不敢去搶過路的各國富商,不但代表了他們的實力強大與否的問題,更代表了他們將會在其中獲得龐大的利益。
張三麻子心裡嫉妒的很,臉上也略略表現了出來。
不過他已經知道,有孫羽將軍在,蕭勇今天,那是死定了。
別的軍隊不能攻上來,孫羽將軍卻一定能。
因為他不但是孫將軍,更有一個稱呼叫做凳公公。
凳公公的大名,已經兇名赫赫。
“走,與哥哥一同去看看那些官兵是如何行事的,我倒想看看今天是哪位將軍有如此的膽量?”
蕭勇又喝了一碗酒,站起身來,他整理了一下袍子,拿著寶刀,帶著張三麻子走出山寨。
張三麻子心裡想到,正好他也能瞻仰一下,清木寨的滅亡。
山下,孫羽和陳將軍、李副官,通過觀察地形,已經看出一條通達的路經,能夠到達山頂的清木寨。
這一路上,定然會被山匪無情攻擊,不論是巨石或者弓箭的射擊。
想要從這條路徑上襲擊上去,定要付出巨大的代價。
“孫將軍,您決定了嗎?真的要從這條小徑上攻打上去?”
孫羽點了點頭,“這一次的戰事,本將軍將作為前鋒,把敵人打得屁滾尿流。”
他叫人抬上一箱漆黑的玩意,這些東西陳將軍沒有見過,但是李副官卻認得。
這是孫羽自己研製的手雷炸彈。
只需要一顆這般漆黑的手雷炸彈,那就能讓幾十個人同時受傷,嚴重的當場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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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副官看著險要的山勢,如何能把炸彈投擲上去,這是一個難題。
忽的,他回想起了孫羽將軍那日在營帳中的動作,取出一隻長弓,彎弓射箭。
對極了,想到這裡,李副官算是完全想明白了!
“我家將軍真乃神人也!如果我是這蕭勇,面對孫羽將軍,哪怕有九成的勝算,一成失敗的機會,也該立刻投降。”
孫將軍的智謀已經將李副官深深的折服。
就在這時候,李副官又把箱子中的炸彈手雷給守軍陳將軍做了簡單的介紹和說明。
但陳將軍卻有點懷疑,這麼個黑漆漆的玩意,可以具有如此大的威力!
他只好拭目以待,希望孫將軍可以製作出奇蹟。
孫羽將軍已經開始命令幾名手腳麻利的士兵,紛紛將 這些特製的炸彈手雷捆綁在箭矢之上。
他的準備充足,箭矢全換成金鋼打造的,為的就是和這些炸彈手雷相匹配。
年輕士兵的捆綁速度也很快,最初的時候,他們的動作稍微有些不熟悉,綁一顆手雷需要兩分鍾的時間。
但隨著他們越來越熟練之後,手速便提升了上來,能夠做到一分鐘便捆綁好一枚炸彈手雷。
這箱子中裝的炸彈手雷一共只有數百枚,並不是太多。
但這數百枚炸彈手雷,在孫羽看來對付山上的山匪,卻已然絕對足夠。
等到三名士兵將全部的炸彈手雷捆綁好後,孫羽便命令士兵們繼續向前行進,直至軍隊已經將規劃好的小徑路口堵的嚴嚴實實。
山上,蕭勇帶著張三麻子,站在山巔的位置,能夠對整個戰局一覽無餘。山下的軍隊士兵,完全變成了如同螞蟻般地小人。
險要的山勢成了他們嘲笑官兵的資本。
張三麻子內心謹慎非常,他知道孫羽將軍喜歡出奇制勝,如果站在這裡觀戰也有危險,他會趁機撤退。
隨著時間的推移,只見一條小徑上,已經開始有官兵朝著山上行來。
張三麻子仔細的朝著小徑上的來人看去,人影模糊不清,只能看到在最前方的位置,是一名騎著高頭大馬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