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七章:太行山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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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時雖是已是冬初,但正值中午,陽光甚是溫和輕柔,杜劍鋒向後躺,不會時間竟然躺在船尾睡著了。葉舒怕吵醒引他生氣也不敢和白樂山說話,兩人只坐在船頭不語,時而相看兩眼時而輕輕一笑。

過得一刻鍾杜劍鋒醒來,他睡的舒服,打了和慵懶的哈欠,問了葉舒要了些吃的,要他們聊起和劉震雲相鬥的原因。白樂山本是耿直老實,杜劍鋒武功又是如此之高,沒有一絲隱瞞,將事情從頭道來。杜劍鋒聽的認真,一話不插,最後問道:“柳松青當真如你說的這般?”白樂山怕他不信前後柳松青所有事情又都講了一遍,杜劍鋒微一停思考才相信。白樂山想起七星派總是找到震遠鏢局的麻煩,不知為何,小心探問了幾句。杜劍鋒笑了聲,說道:“:這並非什麼大事,給你說說也無妨。”便從事由說了一遍。

原是杜劍鋒託震遠鏢局送一對玉龍,可這玉龍竟在半路被人盜走了。震遠鏢局四大鏢局武功高強信譽極高,這玉龍被盜鏢師卻是安然無恙,不免引得七星派弟子的誤會,震遠鏢局總鏢師吳天罡知道此事已是親自去七星派賠禮道歉,杜劍鋒知道定是被高手神不知鬼不覺的偷去,也不為難吳天罡,收了賠禮,也不讓弟子生事。只希望尋那玉龍的下落,派了弟子追查,不知七星派弟子從未受過別人侮辱,卻認為是震遠鏢局的鏢師見財起心,偷偷藏了去。是以路途碰到百般為難,要他北方第一鏢局難看。說到這裡,杜劍鋒問道:“小子,是不是有一****救了一個震遠鏢局的鏢師?”白樂山不知他為何知道,又想定是七星派弟子告知,卻忘了七星派無人識他。說道:“是有此事,原來前輩都已知道。”杜劍鋒一笑,問道:“後來可是有一人攔了你的去路,搶了你背上的鏢師?”白樂山說道:“是。”又道:“那人武功當真厲害的緊,可是七星派的人?”杜劍鋒笑道:“那是老夫。”白樂山忙道:“原來是前輩,那日衝撞了前輩,實在抱歉。”杜劍鋒卻道:“那晚我正巧趕到,見他們做如此之事當真令我氣憤,怒斥了我那幾個徒兒,看見了你帶人便走,知你沒有惡意,只把人搶了過來。”白樂山心頭疑惑大解,說道:“原來是前輩,怪不得那人武功如此厲害!”

杜劍鋒一笑,問起白樂山的少林武功及師傅,白樂山見杜劍鋒說話甚是平和有趣,已是朋友相待,不敢隱瞞,都是實說。杜劍鋒聽後皺眉想去,自言道:“如此高人,我怎麼沒有聽說過。罷了罷了,別人的事我也不管了。”左手抬起,說道:“小子,我這一路而來,見你次數頗多,想是我們有緣,老夫就把這枚玉製指環贈與你,為難之時見的我七星派的弟子也能躲的過去。”白樂山知他好意,伸手接下,要說之話,不知此時距離岸邊已是只有五六丈遠,一拍白樂山肩膀腳尖一點,施展高超輕功踏水而去,身影一閃,如同一頭野鶴疾飛而去。

白樂山、葉舒兩人見識他的輕功,兩人一陣讚歎一陣高興,船到岸邊,緩步慢行,過了一炷香的時間,兩人到了一家小鎮,買了匹馬又是任馬閒遊,又走到一個小鎮,此時天色漸暗,兩人找到一個小店住了一晚。白樂山計算如此騎馬慢行傍晚也能趕到寺中,第二日仍是不慌不忙,行到中午,到了一個小鎮,不知趕到了什麼節日,街上行人眾多,一條長街更是擠滿了賣貨小販,葉舒生長在西北,見得都是些胡氏東西,外番東西,何時見過這般好玩好吃的東西,又看又看,如到蘇杭一般,又聽得老人說書講得岳飛故事,看得滑稽表演,甚覺高興快樂。再過一會兒到了中午,兩人準備找家客棧吃飯。行了二十米,看的一個酒樓,門口小二迎的甚是熱情,兩人一看酒樓也是氣派,便不講究,命小二喂了馬,坐了進去要了四個小菜。

葉舒從小吃的西北之菜,在高陽東池那裡吃的後一路想念,見這酒樓東西雖是比不上高陽東池那裡,味道也不差,吃的甚是歡喜。飯未吃到一半,這時一個滿臉鬍鬚的胖子朝兩人這桌走來,白樂山小心謹慎,邊吃邊是觀看,那人走來招呼也不打便往空餘板凳一坐,問葉舒道:“敢問姑娘芳名?”葉舒看這人來意不善,看了一眼白樂山,道:“小女子姓林。”白樂山向那人看去,見他身體肥胖,左腰跨刀,滿臉油光,像是一個殺豬販,心道:“原來是一個市井流氓,可真煩人,天下怎會有如此多的這些人。”要起身趕他,那胖子說道:“林姑娘如此漂亮美麗,不知道願不願意和我喝幾杯酒。”說話之間手已伸向葉舒。

白樂山怒氣難忍,左手運力拍了那人肩膀說道:“這位老哥,我和妹妹只是路過,馬上就走,還是不麻煩了。”那胖子本是生的勁大,知道白樂山會攔,但他力氣極大,根本不在意,不知白樂山這一抓竟使得他動彈不得。哼了一聲,左手拔刀要向白樂山砍去,這胖子力氣不小,一刀下去來勢也不少,白樂山正欲拔劍擋下,卻聽得“砰”的一聲,一把匕首已經打落了胖子手中的刀,白樂山餘光尋刀看去正是由一個翩翩公子所發,再聽他一句吩咐,上來四人便欲擒那胖子,不知那胖子會的兩招武功,但那四人武功也是不凡嗎,況且又是四人,只兩人發的兩招,兩人再上已是擒住,壓著那胖子離了酒樓。

眾人見得這般情景,方才一驚已變成了歡呼,盡為那公子贊喝。翩翩公子拱手作了禮,走向白樂山,白樂山甚是感謝他出手,起身說道:“多謝公子相助。”那公子一笑說道:“兄臺見外,這等好色之徒誰見了都想教訓。”又道:“聽的兩位口音不像是本地人。敢問為何來此?”白樂山撒了個謊,說道:“我兄妹二人本是去姑姑家,路過這裡,麻煩兄臺相救。”那公子說道:“原來是這樣,不知能否和在下同喝一杯?”白樂山鮮少喝酒,更未在外和外人在陌生之地喝酒,防備之心甚重,說道:“謝的兄臺好意,我和妹妹還要趕路,這一路之上路程才過一半,還是改日再喝。”這時那公子的手下也已經回來了,那公子問道:“可把他們交給官府老爺了?”其中一人說道:“公子,我們出門行了不到一裡,碰到衙門裡的張捕頭和李捕頭,便把朱二交給了他們。”那公子嗯了一聲不管他們四人,對白樂山解釋道:“這朱二是這裡有名的流氓,我也一直想抓他個現行讓他到官府坐大牢,還是勞了姑娘的架了。”葉舒趕忙說道:“公子說笑了。”不再說話。白樂山也道:“公子如此正直,在下也是佩服。”又道:“我和家妹還要趕路,在此再謝公子。”說著要起身做禮。那公子趕忙說道:“兄臺還請稍等。”白樂山問道:“公子還要事情?”那公子一笑說道:“其實方才我在街上已經看到了令妹,令妹美若天仙勝過西施,在下好生喜歡,盼的姑娘能到我家中再吃完碗茶。”白樂山怕是這公子也起色心,趕忙說道:“公子說的好笑了,我兄妹還要趕路,只能就此別過了。”向葉舒一看,兩人皆欲起身,那公子四個手下已分別兩人站在白樂山、葉舒兩人面前。白樂山一笑,說道:“公子這是何意?”那公子道:“這姑娘長的如此漂亮,誰不動心呢?”他話未說完,又是向葉舒伸手,葉舒慌亂不知如何,向白樂山看去。

白樂山說道:“公子還請自重,要不在下可要翻臉了。”翩翩公對白樂山的話如若無聞,仍是向葉舒伸手而去。白樂山欲要阻止,兩人都是怒眼相瞪,受向腰間而去。白樂山不管二人,一招少林擒拿手失去,抓住翩翩公子的右手,勁力陡漲,輕輕的掰回放在桌上。那公子卻是猛然跳起,大喝道:“原來是你拐的這姑娘!”又是一哼,說道:“難怪這姑娘不敢說話,說,你是什麼人!”白樂山心中一驚,才明白是這人設的圈套。原來是葉舒換在平安鎮換的華麗衣服,經的南山婉兒打扮,已沒有鄉下女孩的俗氣,加上她長於西北,更有別緻的漂亮,雖不是傾國傾城沉魚落雁,也是美麗動人驚人喜愛,他們兩人在街上玩的開心不知早被這公子哥看到,演了這麼一齣戲,欲以此明搶。

白樂山明白了這人的意圖,知道不能講理,起身欲走兩人已是刀劍架來。白樂山向後一仰,足下一掂,踢向兩人手腕,他這一踢本是力量不小,欲卸了兩人的兵器,這兩人手腕只是輕輕一震刀劍並不掉落。白樂山心道:“原來這幾人還會的一些武功。”向葉舒看去,翩翩公子不理會幾人打鬥,豬手再伸,左手一環呈懷抱姿勢。葉舒哪能經他隨便調戲,伸手兩掌快速向他打去。白樂山冷哼一聲,拔出劍來,使出一招“九龍飛舞”,二人勁力被擋,劍勢竟不能前進,待白樂山再一招“風捲殘雪”,直刺二人手腕,另外兩人見他們不敵也是把劍刺來,白樂山腳下一點身子一晃已經雪到翩翩公子身旁。那翩翩公子也反應迅速,避的葉舒兩掌,退了兩步,欲拔出劍來,不容他提劍使招,白樂山腳步靈閃已使少林輕功閃到他身旁,他這一閃極快,等四人反應過來,白樂山的劍已經架在了翩翩公子的脖頸。知他是一般的市井無賴,也不和他計較,向小二要了馬,便放了這人縱馬奔去。怕再惹的麻煩,再過一個小鎮葉舒買了件樸素衣服,雖是少了幾分靈動,也是個漂亮姑娘。兩人一路狂奔,不到傍晚便到太行山下,找了農家寄放了馬,兩人輕功縱去。

不過一刻鍾,便看到了寺廟,白樂山這次離山時間比之先前長了太多,這時回山甚是激動。他得師傅相救師兄弟們相互相助,師如父說,在他心裡早是如此,他第一次這麼長時間未回,像個常年未歸家的離人一般,腳下用力先葉舒而去,落在門口,直往大殿奔去,一聲大喊:“師傅,我回來了。”葉舒見他這般高興像個出去玩了樂的孩童玩累了回家喊叫吃飯一般,,心裡也是高興,不覺笑出了口。三師兄盧廣仲聽到白樂山的聲音出來迎接,白樂山大喊一聲:“三師兄,你回來了。”盧廣仲哈哈一笑,一拍肩膀說道:“五師弟你可回來了,師傅很擔心你呢。”白樂山笑了一聲趕忙跑進大殿。只見大殿之上一個背對白樂山的老和尚盤坐在佛墊上,只口中喃喃念著佛經,身體一動不動,似一尊石像一樣。那和尚正是白樂山的師傅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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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苦聽到白樂山進殿緩緩起身,白樂山恭敬行了一個佛禮,說道:“師傅,我回來了。”竹苦揚起微笑,說道:“回來就好,就好。“盧廣仲說道:“師弟,師傅說你已經去了好多日子,這些日子可好。”方才盧廣仲只顧白樂山,無心理會葉舒,這時葉舒跟進大殿,笑著問道:“師弟,這姑娘是誰?”白樂山臉一紅,說道:“師兄,這位是葉姑娘。”盧廣仲哈哈一笑,甚是熱情請了葉舒入坐,又各人奉了一杯茶問起白樂山一路之事。白樂山將路上碰到柳松青之事天山派遇險之事,又將與外公的事情和九華山行仔細講了一遍,略一停,又將和南山婉兒的承諾說了一遍,竹苦微微一笑,說道:“南山先生是當今武林的高人,除惡揚善、淡泊名利,武功更是不可測量,你去學的幾年,是件好事。”白樂山怕師傅心中不悅,說道:“師傅......”竹苦知他心思,左手一擺說道:“佛在心中,師在心中,世事之間本是無本,一心向善,乃為最師。況且你如今能與青峰派掌門劉掌門過的幾招,武功已算大成,便是在少林寺中的俗家弟子,也能下山,不再歸的少林寺的管理,為師沒有要求,人心險惡,向善即可。”白樂山聽師傅這樣一說已是明白竹苦的心思。盧廣仲可是震驚不已,問道:“劉震雲武功可是不低,師弟這下傷的可已完全恢復。”白樂說道:“葉姑娘醫術高超,現在已經無礙。”又問道:“南山先生武功當真厲害,武功之中除少林寺外無人不知,他的兩個弟子的武功到底如何,比之師兄的武功如何?”白樂山與幾個師兄相處時間甚多,各人武功高出自己多少心中清楚,誠實說道:“陳忠的武功甚是厲害,贏得青峰派的傅雲甚是輕鬆,想來要高過盧師兄了。”盧廣仲聽到傅雲的名字一驚,說道:“可是青峰派弟大弟子傅雲?”又喃喃說道:“這人是青峰派大弟子,武功確有不凡。”白樂山聽得師兄這般說,回想一遍說道:“那人招式上甚是精妙,且出其不意,武功確實不低,但陳忠不過虛探一會兒,三十幾招下來輕鬆就打敗了他。”盧廣仲贊了一聲道:“忠義兄弟武功非凡,原來是南山先生所授,比之師兄我當然有餘,怕只有二師兄和大師兄才能和他相比。”白樂山想起師傅先前告知他三位師兄都去除柳松青去了,柳松青一直和自己在一起,他們自然尋不到,那為何只三師兄回來。問道:“師兄,柳大哥一直和我在一起,你和大師兄二師兄自然找不到他,為何只有你自己回來了?”盧廣仲一笑,說道:“這事師傅已經和我說了,這是師傅騙你和四師弟的,其實起我和大師兄、二師兄這些日子一直在南方。”嘆了口氣道:“現在南方沿海一岸倭寇勢力猖獗,沿岸百姓苦不堪言,加之官商和我倭寇的勾結,打擊倭寇更是難辦,百姓生活已在水深火熱之中。我在路中受了傷,三天前剛剛回寺。”葉舒聽的盧廣仲受傷,忙問:“師兄傷勢可好,可讓小妹一瞧?”盧廣仲知她好意,但他傷勢確實無礙,說道:“我這傷已經無礙了,姑娘不必擔心。”葉舒聽的此話,只是喝茶也不敢插話。

白樂山聽的盧廣仲一說,吃驚不小,他聽的忠義兄弟說只閩南一帶倭寇猖獗已是驚訝,這時再聽盧廣仲一說,才感知倭寇的危害。這才明白師傅為何非讓自己去天山派,心中一嘆,想是南方困難更大,師傅嫌自己武功太低。盧廣仲又問道:“你回來了,不賭師弟呢?”白樂山不知道師傅為何突然說起不賭師兄,但他自離開寺廟之後便再沒有見得,回道:“我沒有見到不賭師兄。”竹苦臉色一變顯是痛苦。盧廣仲說道:“聽師傅說不賭師兄不放心你,一直在暗中跟隨你,保護你;怎麼,你沒有見到他?”白樂山心裡一慌,說道:“我從未見到不賭師兄。”盧廣仲道:“不賭師弟定是遇到了麻煩。”說道這裡接下來便是擔憂之話,停到再說不出來。白樂山不知如何接下,心裡瞬間想起和師兄在一起練功習武的時候,眾師兄中唯四師兄不賭最為有趣,常講得笑話逗的大家高興,這時想去心中悲傷擔憂更增。無人講話,大殿之上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聽到秋風催樹的勁力,撫在幾人心上此時更是難受。

盧廣仲說道:“不賭師弟並非第一次闖蕩江湖,即使遇到麻煩,也並非束手待斃。”葉舒在路上聽的白樂山說起他們幾個師兄弟都無父母,皆是可憐,是以如親兄弟一般。不賭這人更愛說笑經常,逗的大家歡笑,知道兄弟情深,不敢插話。又聽竹苦說道:“如今天下,少林被朝廷所制,所有事物都聽朝廷調遣,寺中弟子大都在寺中,唯少數可下的山,天下出家之人本來不少,但自皇帝命令之後,不許少林弟子活動,尋找一個出家弟子比尋找一個俗家人更容易,況又是在西北地區,我想不賭是為躲的麻煩,和你錯了路罷了。”盧廣仲知竹苦意思,搶先說道:“師傅,讓弟子去吧。”竹苦左手一擺,說道:“不可不可。”又道:“你們都跟我來。”話罷,腳尖點起,身影一閃,掠過三人,白樂山和盧廣仲趕忙提縱追去。葉舒劍術拳術不高,但輕功最好,也是提縱跟去。

竹苦躍過圍牆越跑越快,腳下一點越到樹頂,他縱在樹木之頂如在地面,依舊賓士不停,白樂山盧廣仲兩人搶縱,奔的一里,輕功高下已分,竹苦落了白樂山一丈,白樂山反落盧廣仲一丈。盧廣仲見白樂山輕功功夫已是大漲,擺手讓他去追竹苦,他擔心葉舒輕功反是慢了起來,未想葉舒輕功也是厲害,兩人相差不過一丈,這一緩自己已是落到最後,趕忙提氣猛追。竹苦速度絲毫不減,仍是疾奔,白樂山使出少林腿功急追,不知竹苦緩緩發力,兩人總是有兩臂之遠。再奔至竹林竹苦輕輕一點身子一側,已停在一根竹上。白樂山也是急停,腳下錯盤,提氣吐氣兩下才站穩。竹苦見他已能站穩,輕輕一點落下,聽到竹苦說道:“使出天山劍法。”白樂山道了聲是,拔出劍來。

這時盧廣仲葉舒兩人也是趕到,兩人都是停止不穩,直摔而下,盧廣仲腳尖輕點借了竹枝停下,葉舒停的不及,盧廣仲趕忙左手一伸,葉舒右手一拍他左手也是穩穩落下。白樂山知道竹苦要看自己的功夫如何,一絲也不保留,催發天山劍法中的內功心法,一招“風捲殘雪”使出,此時落葉滿地都是,竹苦將隨手拿的少林棍一推,棍即入竹,自己反是長袍一揮,落葉紛起。竹苦內力著實不小,這下猶如狂風襲捲,盧廣仲葉舒不敢打擾退了幾步。白樂山這招風卷殘雪本就捲起不少落葉,兩人對招而去,只見的兩團落葉對沖而去,白樂山知道竹苦武功修為極高,所使力量一點不點不留,竹苦手下更不留情,白樂山招式對上知道師傅要考驗他這招力道也著實不小。竹苦這招一發,再是腳步一閃,使的正是少林腿功中換步之法,白樂山也是同招閃去。

這少林腿法白樂山本是已經覺得精通,與杜劍鋒一比知道自己還是不低,心中自信大降,盼的師傅再指點教授,這時他看竹苦使出少林腿功,以為竹苦又是要演示給他看,所以竹苦腳步變換時瞪眼看去,自己也是模仿,他本是將這步伐記得清楚可用時總是差的幾分,這時一看心裡明白了許多,竹苦一招直面撲來,白樂山當即一招“風花雪夜”使出。這招白樂山使的勁力奇大,竹苦不迎接,運的少林腿功輕巧一閃,白樂山見得這招想起自己和劉震雲一戰時的唐突,著實沒有竹苦這般輕便靈活,瞬間懂的如此去做。眼睛又是不住盯向竹苦,這兩招一過竹苦已知白樂山定是習完了天山劍法,又能深得其中奧妙,才能把劍法識得威力甚大,再過兩招發現白樂山直盯自己看,知道他的想法,是以招式上緩慢了一些,但力道和精妙上一絲不留,只每逢難變和複雜之處停的時間更是略長,白樂山看的專心記得用心不知竹苦是故意而為。葉舒和盧廣仲可看的清楚,葉舒雖是輕功不錯,兩人雖步伐不快,但在葉舒看來仍是難懂,盧廣仲不知師傅還有這種腿功,看的也是專心。

過的大半個時辰竹苦把招式使出了一遍,白樂山本是記的牢固,使得也是熟練,看的竹苦的一遍演示,發現這腿功竟是這般輕便靈活,心裡總是躍躍欲試。竹苦一袖拂來,白樂山腳下靈閃,腳步一錯,劍挑而去。竹苦被這一變驚的不小再是急退,仍是躲不了這劍,僧袍被削去一小塊。竹苦一話不說,腳步疾飛,掠過盧廣仲,右手一伸已是取得少林棍,腳尖一點竹枝,空中輕巧輕巧一變,向白樂山淩厲攻去。白樂山和竹苦情深,這下削斷師傅僧袍,他心裡已是大驚,手中青龍劍不自覺已落下,不敢再攻竹苦,想要開口說話,奈何竹苦又是蠻橫而至。白樂山見這劍蠻橫而來,以為竹苦生氣,不敢回劍,開口說道:“師傅……”竹苦知道他是介意方才一劍,半路一停,道了聲無礙,又是一招少林渾天棍法。白樂山聽此一說,本知師傅心胸大度不是如此計較之人,暗罵自己亂猜師傅,一招“漫天飛舞”使去。竹苦棍法精妙,已至頂峰,白樂山這一劍襲來他也不閃卻是直面迎上,白樂山心中暗道:“壞了,這下師傅的少林棍怕是要斷了。”想要回力,但江湖之人最是憎惡招上故意留情之人,又況是竹苦大師,可即便是這招猛回,竹苦這般淩厲猛來,怕是無論如何都要迎上,且若是這招一回白樂山手中青龍劍必被打飛。這時聽到竹苦一聲“小心”白樂山一驚,猜得竹苦要出奇招,立刻回神。

白樂山只覺竹苦方才一棍而來迅速非常,棍劍相交之時竹苦卻是手腕迅變使得少林擒拿手中的這招變的棍法,又是同招奔去。白樂山一驚奈何如何也反應不過來了。竹苦反是一棍打在白樂山右手,不等回勢凌空又是一棍,白樂山回劍不及,使得少林腿功閃出,竹苦向前猛追,招式力道絲絲不落,白樂山為的避免來棍腳布變化甚快,手上變化卻是不足了,竹苦又是急追猛打,白樂山無奈只能快速變換腳步,內力盡發,擋的竹苦幾次相擊,再等竹苦招式一緩白樂山趕忙緩手,急忙一招“流連忘返”攻去,竹苦看的這招厲害,心中一樂,使得少林至高輕功和少林腿功配合,又是不避反攻,只見他迎棍而上白樂山知道他招式要變,萬分緊張,果然如自己所料,劍棍即交竹苦混天棍法一變,連使三招向他腹部打去。白樂山做的準備,左手一拍擋的一招,右手回劍在擊,竹苦此時已是又變,白樂山腳步再變,一閃避過,竹苦連使三招竟都被白樂山擋住。心裡不禁又是一樂,心想:我這徒兒這些天武功增長不低,且是學的甚是聰明。微微一笑又是淩厲攻來。這次竹苦不再使的少林混天混法,反用一根少林棍使出達摩劍法。白樂山不知竹苦這是無形教授他武術不應拘泥於兵器和戰術。盧廣仲身在其外知道方才竹苦不使混天混法招式相避,卻是使擒拿手變得手腕再是急攻,已知竹苦隨機應變的道理。

白樂山練過達摩劍法知道其中所有內容,見竹苦使得是達摩劍法,心中一喜。又想到上次比武時竹苦的招式另出又反生害怕,怕是竹苦又是將達摩劍法另套使出。可這次竹苦劍法使來招式中規中矩,只是異常快速罷了,白樂山也不吃驚,但總害怕再有意外,回勢總有些保守,竹苦以棍做劍,一劍中刺,白樂山一招“天山飛雪”打去。兩人力量都是不小,若是如此相接必然會使得少林棍斷開。竹苦竟是再出白樂山所料,半路便是變向,急攻白樂山左側,白樂山忙不過來,伸出左掌拍去,竹苦不知是如何做到,再是一變攻向白樂山中路,白樂山心中一急,再是揮劍疾上。劍棍還未相交,竹苦向右一閃白樂山只覺腹部被人拍了一下,原來竹苦已在這變化之間再尋到時間空隙,輕輕拍了白樂山一掌。白樂山再是回頭,竹苦已是一棍襲來,直打右手,這一棍竹苦下手不輕,疼的白樂山青龍劍落了下去。

只見竹苦手中之棍一推,送至盧廣仲面前。這時白樂山已側身過來,竹苦再是雙掌拍去,心中一驚,不由的雙掌迎上。竹苦存心要試白樂山的功力,掌力不停相發,一時也是源源不斷,白樂山“哎呦”一聲叫苦,感覺竹苦和劉震雲和杜劍鋒一般內力都是源源不斷。無可奈何,自己靜心下來,也是催發內力湧上。待白樂山看催發天山內功心法到第五層竹苦已知白樂山內力修為已經超過了不賭和盧廣仲,但既要測他武功便要測到極點,仍是渾厚的少林內功發掌。

期待..............(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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