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暖與宮未離也沒迴歸虛宮,而是直接去了深淵。
想看看深淵到底有何特別之處。
倆人用時兩日才到達深淵邊緣地帶,看著前面明顯不同的界線。
這邊青色環繞,那邊灰黑色一片的。
“這就是深淵?”
宮未離看著屏障道:“根據記載,這裡只能進不能出,這屏障應該就是這個作用。”
顧暖挑眉看向他,“要不要試試,看看對我有沒有用?”
宮未離直接將人攬進懷裡,“不可,萬一出不來了怎麼辦?”
“你拉著我的手,我探進去看看,看是不是與在外面看到的一樣。”她非常好奇深淵與雲中陸是不是一樣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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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也沒想的,直接拒絕,“不行,太危險了。”
“那好吧。”顧暖只能放棄了。
倆人沿著外圍走了一圈,卻什麼都沒有發現。
“這樣是看不出什麼的,除非這個時候有人從雲中陸出來,不然怎麼可能看到什麼。”顧暖把小白抱在手上擼了起來。
深淵很大,他們倆就沿著邊緣都走了很久了。
沿路還撿了許多草藥,偶爾烤點肉吃,就當旅遊了。
宮未離是一直在觀察著,發現不管走到哪,看裡面的景色都是一樣的。
那就只有一種可能,那就是這個屏障帶有障眼法,裡面也許不是眼前這般模樣。
想了下,拉過顧暖道:“暖暖,等一下你拉著我,我進去看一眼。”
顧暖搖頭,“其實我看最好,你的力量大,如果存在拉扯力的話,你也可以把我拉回來。”
“我不管在哪,有先天優勢就是與靈獸兇獸之間的親和力,哪怕我進去出不來了,也不會受傷。”
“如果我真的進去出不來了,你再進去救我,好不好?”
宮未離想了會,也只能點頭,因為也沒有別的辦法了。
顧暖緊握住他的手,慢慢探了直去,卻發現什麼都看不到,於是又退了出來。
宮未離將她擁回懷裡趕緊問道:“怎麼了?”
“什麼也看不到,看來得整個人進去才能看到了。”
宮未離一聽,摟著她就往回走,“那就另外再找吧。”
顧暖壓住他的手道:“你可以探一下,看看是什麼樣的就知道了。”
於是又走了回去,把她放到一邊,自己探頭看了一眼,灰濛濛的一片,什麼也看不到。
在外面還能看到樹的影子,這樣探進去,直接什麼都沒有了。
顧暖看著他沉思的樣子笑了,“是吧,這樣根本什麼都看不到。”
宮未離攬住她就往回走,“走,先迴歸虛宮吧,看看有沒有什麼記載。”
“要是有的話,師尊早就提了,歸虛宮裡的書,大多數都是跟修煉有關的。”
“我對歸虛宮不說瞭如指掌,但也知道有些什麼東西。”都已被她煉化,還能不知道嗎。
顧暖說了這麼多,他的腳步根本就沒有要停的意思。
“還有一年的時間,不怕,如果實在不行,那就跨過兩塊大陸回去吧。”
讓她進去冒險,根本就不可能。
顧暖知道他不願意自己冒險,既然意見不統一了,那就按他的來吧。
自己也不是非要進去不可。
回到歸虛宮時,見樂山帶著人在外面扎了個帳篷。
顧暖打量了下,還不小呢,“你這是要在這裡安營紮寨了?”
樂山看到她立即就笑了,“喲,您可終於回來了,我都來了好幾回了,您都不在。”
“實在不行,不就想在這裡等您回來麼。”
顧暖翻了個白眼,“留個信,我回來去找你就好啊。”
樂山直接苦著臉攤手道:“我是這樣想啊,可阿硯不同意啊,每天催我來一次啊。”
“他來了?”肆暖往帳篷裡看著。
“來了,但是因為生病的原因,不能見風,請見諒。”說著掀開帳篷的門簾。
顧暖拉著宮未離就走了進去,看到的就是一個坐在輪椅上的少年。
長得真的太驚為天人了,看的顧暖都愣了,就是太瘦弱了。
宮未離黑了臉,將她拉直了懷裡按住了臉。
“阿離,我不看了。”顧暖坐他懷裡掙扎出來。
又看向了他,只是眼神平和了不少,“孤楚硯?”
“是,楚硯見過兩位仙尊。”說著慢慢站了起來,緩緩的行了一禮。
“行了,坐著吧,別講究這些虛的了。”顧暖讓樂山把人扶著坐下。
“小幽現在在閉關,我也不知道她出來了沒,你先等著,我去看看。”說著人就跑了。
其實她靠意念就可以了,只是老忘了這碴。
宮未離看著孤楚硯沒有說話,良久才問道:“你知道雲中陸吧,能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嗎?”
孤楚幽想也沒想的點頭,“可以,等見到我妹妹先,可以嗎?”
宮未離點頭,直接在旁邊坐下了。
氣氛沉默了下,孤楚硯才問道:“仙尊,我妹妹如今怎麼樣?”
“很好。”回答的非常簡潔。
隨即又看著他道:“初見時,她是個小乞丐,本尊夫人見她心境堅韌這才起了收徒之心。”
“乞丐?”當初明明是託付給了管家的,怎麼會成了乞丐?
宮未離沒有再開口的意思。
樂山倒是說話了,“難怪你一直找不到她,原來找錯了方向。”
顧暖帶著孤楚幽走了進,什麼話都不用話,就這長相,是親兄妹無疑了。
孤楚硯看到她就紅了眼,“小幽,我是哥哥。”
擅抖著想站起來,卻越著急越是不成功。
孤楚幽走了過去,扶著他站了起來,“我知道,我本就有意,打算去找你的。”
只是沒想到你先來了。
“小幽,管家呢?”你怎麼會變成乞丐?
後面這句沒敢問出來。
孤楚幽搖了下頭,“我不知道,我從有記憶開始,就是乞丐,並沒有別的記憶。”
“能知道你和孤家的事,都是因為做夢的原因,不然我這輩子估計都是乞丐了。”
孤楚硯紅著眼直搖頭,“不會的,哥哥一定會找到你的。”
孤楚幽看著他道:“我們會治好你的。”
記憶裡,自己可是沒見過他的。
“沒關係,哥哥已經習慣了。”孤楚硯終於收斂好情緒了。
顧暖湊到宮未離旁邊輕聲問道:“他是什麼病?”
“是毒。”而且還是很厲害的毒,聽說是無藥可解。
他也只是在書上看到過,不確定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