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年初一。
李抗戰吃過早飯就出去了。
除夕夜沒有陪孩子,李抗戰今天不能再缺席了。
另外,李抗戰還有其他目的。
來到婁家,李抗戰先見了鄭愛國。
“愛國,你去把郭木生他們找來,中午在家裡吃飯,我有事吩咐。”
“哥,還有其他吩咐嗎?”
李抗戰搖頭:“沒了,你去吧。”
李抗戰來到婁曉娥的主房,孩子正安安靜靜的躺在婁曉娥的懷裡。
陳雪茹很有眼色,他一進屋就主動把他的外衣,給脫下來掛在掛衣服專用的木架子上。
既然孩子沒醒著,李抗戰就廚房準備午飯了。
陳雪茹來到廚房給他打下手。
“你怎麼做這麼多菜?”
“咱們也吃不完啊?”
李抗戰:“不多,中午家裡來人。”
李抗戰做飯的時候,鄭愛國一家家的去跑,把人都給喊出來了。
聽到是李抗戰召喚,沒一個人猶豫。
到了郭木生家,郭木生問妹妹郭木彩:“我們去婁家,你什麼時候去?”
郭木彩:“哥我跟你一起去吧,反正在家也是呆著。”
“小娥姐是十指不沾陽春水的大小姐出身,沒我照顧她一個人沒法照顧孩子。”
鄭愛國順帶著把郭木彩也給帶回來了。
一行人回到婁家還沒倒晌午。
但他們一個個都先給婁曉娥拜年。
接著去廚房,給李抗戰拜年,順便幫忙。
只是他們見到陳雪茹後,看著陳雪茹跟李抗戰曖昧的模樣,心裡起了疑問。
李抗戰把他們都給趕出去了,做飯這麼簡單的事兒,用不上幾個大老爺們。
院子裡。
“愛國,這個雪茹姐是誰啊?”
鄭愛國:“哥的人。”
幾個人面面相覷,心裡卻大大的佩服李抗戰。
左擁右抱,那個男人不羨慕!
“愛國,你知道今天要說什麼事兒嗎?”
“可能是跟去香江有關。”
鄭愛國:“你們三個怎麼想的?”
“我們沒什麼想法,一切都聽哥的。”
郭木彩回來,婁曉娥的確輕鬆了。
很快,飯菜被李抗戰跟陳雪茹端上桌。
“大家都坐下吧/”
李抗戰給大家介紹著陳雪茹:“木彩,這是你雪茹姐。”
“雪茹,這是木彩,木生的妹妹,在家裡照顧小娥跟孩子!”
給大家介紹完了之後。
他先動快子,大家這才開始吃喝。
吃喝了半晌,李抗戰開始說出了今天的目的。
“過些日子,我準備偷渡去香江,你們也知道小娥的母親,還有管家去年就去香江了。”
“在那邊他們已經站穩了腳跟,都是自家兄弟我就不瞞大家了,我準備以後去香江發展。”
郭木生:“哥,香江在哪啊?”
李抗戰:“香江在南邊,地方不大,但哪裡經濟發達,是有錢人的天堂········”
“我準備去那邊做生意,大幹一場·····”
李抗戰給大家描述著,香江的一切。
每個人聽得眼睛都放光。
“我也不虛的,那邊的治安有些混亂,因為有黑幫的存在,所以我需要你們去香江,幫我守好家人,守好家業。”
鄭愛國有些擔憂:“就我們四個怕是不夠。”
李抗戰笑道:“我們有武器,自保應該無虞,那邊的黑幫都是拿刀砍人,咱們呢,一梭子下去,鋼筋鐵骨都給打穿了。”
“不過,你的擔憂不無道理,只是我沒時間在尋找其他人,即使找了不熟悉,我也信不過。”
“這次我準備先帶著雪茹,還有你們四個過去。”
“但時間不會太久,還會返回內地,下次再去,就是帶著家人一起過去了。”
“愛國這邊,肯定是全家都跟著一起去的,你們三個好好想想。”
“跟我去香江,可以給我當保鏢,保護我以及我的家人,我給你們的工資足夠你們在香江過上富裕的生活。”
“也可以選擇跟我一起做生意!”
“哥,我們沒本錢啊!”
李抗戰笑道:“沒本錢不要緊,可以技術入股,比如我開餐廳,你們可以給柱子幫忙,到時候見給你們分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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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搞房地產開發,你們也可以帶人承包工程。”
“總之,到時候很多賺錢的路子。”
說過了正事兒,李抗戰便不再繼續談下去了,要給人家時間消化,之前也讓鄭愛國透露出他的想法了。
他們今天能來,就代表會跟他一起走。
今天主要的目的就是給人家吃一顆定心丸。
以及,畫大餅,用利益來捆綁大家。
人都是現實的,沒好處?誰跟你拋家舍業,遠走他鄉?
之前,李抗戰讓婁曉娥準備了紅包。
偷偷給婁曉娥使個眼色,婁曉娥拿出來紅包。
“各位兄弟,這是給你們的過年紅包。”
“小娥姐,這······”
一個個都成家立業了,又不是小孩子,收紅包似乎有些······
婁曉娥笑道:“你們喊我一聲姐,這紅包就得收下。”
“當姐姐的給弟弟紅包,怎麼能不收呢。”
明知道是收買人心,但這幾個人還是忍不住心裡感動。
婁曉娥看向郭木彩:“木彩就不給了,年前已經給過了。”
郭木彩搖頭:“不用,小娥姐給的已經夠多了。”
婁曉娥:“我去香江之前,就讓你哥把你工作給安排了。”
“這之前還得麻煩你在家裡幫忙。”
郭木彩:“謝謝小娥姐,謝謝李哥。”
郭木彩之前聽李抗戰描述的香江,有些心動。
雖然能進廠當工人,是不少年輕人心中的理想。
但去了香江一個月好幾百的工資,一個月頂得上內地一年的收入,是個人都會心動。
“小娥姐,你去了香江有人伺候你跟笑笑嗎?”
婁曉娥沒想那麼多,回道:“在香江可以僱傭人的,聽說還有菲傭呢!”
郭木彩不知道該怎麼說,記得給自己哥哥使眼色。
郭木生沒說話,至於妹妹有想法是正常的,但現在就提出來有些突兀不說,他也想先跟李抗戰去香江瞧瞧再說。
香江,到底是個什麼樣子呢?
這是幾個人心裡的疑問。
吃完喝完,李抗戰倒在床上睡著了。
郭木綵帶著孩子睡在她的床上,陳雪茹自然是要跟著睡在大床上了。
屋子裡就這麼兩張床,她沒選擇。
傍晚,李抗戰醒來。
“不早了,我回去了。”
婁曉娥跟陳雪茹都有心留他,但有郭木彩在也不方便。
回到四合院,李抗戰渾身還有酒氣。
正巧吃飯,坐在飯桌上,李抗戰一點胃口沒有。
何雨水給他衝了一碗油茶面,李抗戰喝著熱乎乎的油茶面,吃了幾口菜。
傻柱扒拉一下李抗戰:“師父,你想什麼呢,喊你好幾聲了。”
“哦!”
“沒什麼,突然想起一些事兒來。”
傻柱:“開年,廠裡招工,您有什麼想法沒?”
李抗戰知道傻柱的意思。
“初四上班你就去找郝胖子,還按照以前的規矩來。”
“年前食堂一大批人都轉成正式工人了,空出來不少名額,你跟他商量一下這些名額怎麼分!”
傻柱想起貪心的郝胖子,有些憤憤不平:“郝胖子你還不知道?”
“肯定又想拿大頭。”
李抗戰:“拿吧,這錢不是這麼好拿的,他拿的多,到時候自然是他頂雷。”
傻柱:“閻埠貴今個找我,說了他家老大的事兒。”
“這次讓不讓他家老大去廠裡上班?”
李抗戰:“一視同仁,別人給多少,他就給多少!”
傻柱:“那成,我待會兒就給閻埠貴回話。”
晚飯還沒吃完,四合院裡的鄰居,加上衚衕裡的人,消息靈通的知道軋鋼廠開年要招工,一個個都跑來想要提前拿個名額。
“這·······”
傻柱愣了:“這來的人也太多了。”
李抗戰:“你這訊息放出去的太早了。”
傻柱:“我也沒想到啊,我就挑了幾個熟人說了,誰成像他們的嘴跟褲腰帶似的,這麼松。”
李抗戰:“現在人數還確定不了,你去把他們打發了吧。”
傻柱撂下快子就出去了,還好這些人懂事,知道大過年就闖進人家不好,沒直接進屋。
白寡婦偷偷在桌子下面,踢了踢何大清。
何大清深深的剜了一眼白寡婦,沒吱聲。
傻柱把外面的人打發走了,直接就去了閻埠貴家。
“三大爺,我來給你吃一顆定心丸。”
閻埠貴:“你放心,三大爺不是過去的三大爺了。”
傻柱:“等初四上班,我就給你家老大安排這個事兒,但咱醜話說在前頭,該花的錢一分不能少,這事兒也不是我能說的算的。”
閻埠貴:“柱子,你把心放在肚子裡。”
為了自家大兒子能有個工作,能娶上媳婦,閻埠貴也不在乎了。
睡叫自己老大是個倔驢。
閻解成聽到能去軋鋼廠上班,也是喜笑顏開。
他為什麼非要去軋鋼廠?還不是於麗在軋鋼廠麼。
去了軋鋼廠食堂,那就能天天見到於麗了。
閻埠貴心裡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老大去的是軋鋼廠食堂,不管怎麼說自家跟李抗戰,傻柱都是鄰居,在廠裡肯定會受到他們照顧。
食堂還有隱形的福利,那就是剩飯剩菜,長年累月的,別說花點錢了,只要能進去,這點錢早早晚晚都能找回來。
“柱子,你還收徒不?”
“三大爺,您饒了我吧。”
閻埠貴:“柱子,你這話就不對了。”
“你不是收了棒埂麼?”
傻柱:“三大爺,棒埂不算我徒弟,沒有拜師。”
閻埠貴:“那我們解成也不拜師,三大爺要求不高,只要我們解成能做個大鍋飯就行。”
見傻柱不答應,閻埠貴咬咬牙:“三大爺給你這個數。”
閻埠貴伸出一根手指來。
傻柱驚詫的看著閻埠貴,這糟老頭子什麼時候,這麼大方了?
一百塊啊。
閻埠貴:“柱子,三大爺再給你加十塊,二十怎麼樣?”
傻柱·····
看來是自己想多了,閻老摳還是那個閻老摳。
“三大爺,您有這錢,到時候讓解成跟別人學多好,廚房那麼多廚子呢。”
閻埠貴心想,別的廚子能跟你比麼?
要不是不敢找李抗戰,我還能在這求你?
傻柱也不跟閻埠貴多做糾纏,這老家夥就是想佔便宜。
傻柱走了之後,閻埠貴看著閻解成:“這下你心滿意足了?”
閻解成激動的給閻埠貴鞠了一躬。
“謝謝您成全。”
閻埠貴:“別跟我虛頭巴腦的,今年你要是不找對象結婚,在你身上的花費,你就用工資慢慢還我吧。”
劉海中家裡,二大媽看著倆兒子。
“光天,光福,你們不是跟傻柱關係不錯麼,去跟他說說,你們倆也去軋鋼廠。”
“媽,軋鋼廠有什麼好的,我們哥倆在廢品回收站多自在!”
二大媽:“你們啊,真是見識短。”
“去了軋鋼廠食堂,往後吃喝就不用花錢了,工作也體面,總比你們收破爛好聽多了。”
“我雖然不知道你們在外面做什麼,但你們就敢保證永遠都不出錯,一直能賺錢?”
劉光天跟劉光福,看著對方。
他們想起來,強子跟他們說,這生意不是長久之計,估計幹不了兩年。
不過一時間,他們還難以下決定。
“光福,你怎麼想的?”
“哥,我們還是等強子哥回來,問問他吧。”
要是讓他們現在就斷了外財,他們是不捨得的。就好比,吃慣了細糧,再吃棒子麵,包米茬子,胃受不了。
二大媽也不管他們兄弟,而是端著碗去給床上的劉海中餵飯。
因為劉家兄弟搬回來,同時也帶回來不少吃喝,劉家的生活水平也直線上升。
劉海中吃著瘦肉,看著他們兄弟吃著大肥肉,饞的要死,但醫生不讓他吃肥肉。
看著他們兄弟喝著小酒,劉海中的酒癮也犯了。
“酒,我要···喝····”
二大媽:“你都這樣了,還喝酒?”
“什麼時候你能不用人伺候,再說吧。”
劉海中發出無能的狂怒,二大媽也不理會。
現在她是活明白了,這養老還得靠兒子。
大年初一就這麼過去了。
晚上,何大清訓斥白寡婦。
“小白,你不該有的心思,別有。”
白寡婦:“這麼好的機會,你就人性看著我家倆孩子在保城遭罪?”
“柱子是你兒子,我家那倆就不是你孩子?”
“抗戰將來是咱家女婿,這點小事你跟他講,他不會不給你這個老丈人面子的。”
何大清:“你想到太簡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