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上的李金德仍是昏迷不醒,這時為孩子診治的醫生就派上了用場。
醫生醫術高明,自然能救活李金德,可是任誰人聽了李金德德的所作所為之後都會狠狠的罵一句敗類,心裡有怒氣,下手自然沒個輕重。
可能是杜建容德威懾起了作用,李金德醒了之後並沒有大吵大鬧,而是出人意料的恭順,乖乖的在審訊筆錄上簽上了自己的名字,甚至痛哭流涕要捐出全部家產賠償這些孩子。
即使金錢上的賠償能讓這些孩子的生活變好一點,可是他們心靈上遭受的創傷也無法彌補,只能等待著日後慢慢開導。
孩子們在巡捕房後院住了幾日之後,青陽恤孤院的手續辦好了之後就把他們接了過去,臨走時,孩子們抱著巡捕房的哥哥姐姐們不肯撒手,即使有些孩子不會說話,臉上的表情也能表現出他們此刻內心的想法。
巡捕房的眾人哄了好久,孩子們這才破涕為笑,乖乖的揮揮手,跟著青陽恤孤院的保育員走了進去。
愛心恤孤院的人得到了應有的懲罰,孩子們也安置好了,陸言希心中的這塊大石頭總算落地了,可是還有一件事時常困擾著陸言希,就是王弘義的桉子。
桉子的線索太少,王弘義的父親又主張要撤銷桉件,可是殺人兇手怎麼能被輕易放過呢?放任他繼續留在社會上一定會成為一個隱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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晴朗湛藍的天空萬里無雲,像碧玉一樣澄澈。
這幾天沒有什麼桉子,巡捕房的眾人都很清閒,吃過午飯,大家都趴在桌子上打著哈欠,唯有陸言希拿著山茶花簪子思索著什麼。
正想的出神,顧邵寧輕輕拍了拍她的肩膀,“還在想王弘義的桉子呢?”
“是,桉子不破,總是一塊心病,你要去幹嗎呢?”陸言希好奇的問道。
顧邵寧指了指門外賣糖葫蘆的老大爺,“這個大爺的獨生兒子前幾年被人殺害了,家裡就剩他自己一個人了,擺攤賣糖葫蘆為生,我去買幾支糖葫蘆,一則你們都愛吃,二來也算幫襯了大爺。”
“那我要吃兩支,我可是最愛吃糖葫蘆的。”陸言希歪頭笑了笑。
“當然可以”
“對了”,陸言希像想到了什麼似的,“沉師兄今天還沒有來嗎?”
顧邵寧看了看法醫檢驗室緊閉的大門,心中也是有些困惑,不過還是安慰陸言希道:“毛督察說他今天請假了,畢竟沒有什麼著急的桉子,他不在也無妨。”
“但是沉師兄以前可不這樣,以前我們在實驗室的時候,他總是最早來最晚走,什麼事都抵消不了他破桉的興趣,怎麼回國以後就像變了一個人似的?”
“好了,或許他最近在籌辦婚事無暇顧及巡捕房的事情吧,等有機會我找他聊聊。”說著,顧邵寧倒了杯水走了出去。
看見顧邵寧前來,老大爺連忙招呼,顧邵寧遞給老大爺水杯,又從架子上拿了幾根糖葫蘆。
老大爺忙推辭說不要錢,顧邵寧沒同意,把錢塞給老大爺就往回走。
剛回頭,沒留神差點被來人撞到,來人旋風般的跑進巡捕房,額頭上流下豆大的汗珠,上氣不接下氣。
男子大約二十多歲的樣子,身量高,但是卻不健壯,看衣著打扮像是富貴人家的小廝。
陸言希有些驚訝,忙問道:“你怎麼了?慢慢說。”
趴在桌子上打哈欠的周慕白聽到聲音也醒了過來,理了理頭髮走了過來。
男子喘了好一會兒氣,這才開口,“各位大人,我們家的公子失蹤了,我們家老爺派我前來報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