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她的目光就有意無意的看向了劉永平的屋子。
傻柱起先並沒有太在意,只是看了一會才意識到什麼,同樣轉頭看向劉永平的屋子。
發現裡面已經滿是水蒸氣,還能看到模湖的人影在忙碌著,顯然在做飯。
同時裡屋的位置還坐著兩個身影,應該是在聊天。
“對了,秦姐,你不說我都忘了,劉永平今天不是獲勝了嘛,按理說,我們都是一個院的,應該給他慶祝一下。”
秦淮茹聞言,臉上難掩笑容。
“是應該慶祝一下,但總不能我拖家帶口的去慶祝吧,還是等我把飯做完吧。”
“那也行吧,我先回去準備一下,等差不多了你過來叫我。”
傻柱點了點頭,略有點興奮的向自己屋子走去,也不知道是因為給劉永平慶祝可以拉近關係興奮,還是可以與秦淮茹一起吃飯興奮。
秦淮茹也沒拒絕,只是笑了笑,繼續開始忙活。
只是那忙活的速度,肉眼可見的快了許多。
此時秦淮茹屋子內,賈張氏看著這一幕,惡狠狠的說著。
“這個小浪蹄子,現在都這麼明目張膽,東旭,你該管教就要管教一下,不然早晚有一天要給你戴帽子。”
聽到這話,賈東旭毫無表情的看了對方一眼,隨即又轉過頭去,自嘲一聲。
“管教?我只是一個廢人而已,拿什麼管教人家?”
“不是,東旭你不能這麼說,你怎麼是廢人了?這麼多年,家裡大事小事不都是你頂起來的嗎?”
“她秦淮茹是個什麼,就是一個村姑而已,要不是你,他現在也還是個村姑,哪裡有機會進城生活?”
賈張氏聞言,頓時不願意了,十分急躁的開口,裡面竟是有點恨鐵不成鋼的樣子。
賈東旭聞言,也不想再說話了,只是嘆了口氣,依舊看向窗外的院子。
他們的對話,聲音不算小。
坐在外屋的秦京茹聽得那是一清二楚,臉上漸漸露出氣憤的表情。
可她只是借住,人微言輕的,根本不敢說什麼,便當作沒聽見,準備找機會與秦淮茹說。
相比於這邊的矛盾,劉永平的屋子裡可謂是歡樂無比。
隨著時間的推移,紅姐與柳姨也不再拘束,開始各種八卦聊天,時不時傳出哈哈大笑聲。
丁檸也是在看了劉永平做飯以後,萌生了跟他一起學習一下的衝動。
結果只是提了一嘴,就被劉永平拒絕了,並且給出了一個極其合理的理由。
“首先這種看家本領肯定是不能外傳的,而且你也沒有必要學,只要你想吃,隨時來找我就行。”
可能是覺得這句話說的過於曖昧了,怕丁檸扛不住,劉永平趕忙又補充一句。
“不過,食材之類的,要你自己提供,而且我也必須吃,算是辛苦費。”
果不其然,起初聽到劉永平話時,丁檸小臉又紅了起來,緩緩低下頭。
結果在聽到後面那句話以後,這才恢復了許多,臉上帶著調皮的笑容。
“我看出來了,這樣你就能少花很多買菜錢了。”
劉永平聞言笑了笑,沒有過多解釋,手中鐵鏟翻飛,一道菜便盛進盤中,飄出濃郁的香味。
隨著第一道最廢時間的菜出鍋以後,後面的菜就像按了加速鍵一樣,一個接著一個,很快就擺滿了餐桌。
當然了,主要還是因為劉永平的餐桌小。
四個人各自坐好,整體顯得比較拘束。
最後還是紅姐調解了一下氣氛,這才漸漸的緩和起來,開始邊吃飯邊聊天。
就在這時,房門突然被人敲響了。
劉永平聞聲微微皺眉,很快又掩飾過去,畢竟家裡還有人。
“你們先吃著,我去看看什麼人。”
三人聞言也沒太在意,只是放下快子先是看向了劉永平,並且目光追隨著他向著外面轉動。
劉永平來到門口,直接打開門,就看見傻柱正一臉笑容的站在門口,手裡還拎著東西。
其身後正站著秦淮茹與秦京茹,兩個表情也各有不同。
秦淮茹臉上帶著溫柔的笑容,給人一種無比親切的感覺,彷佛鄰家大姐姐一樣。
秦京茹笑得更加沒心沒肺一點,讓人心生歡喜,給人感覺則是鄰家小妹妹。
“哎喲,我都說直接進去,秦姐非要窮講究敲門,結果還要等一會。”
傻柱看到劉永平後,語氣顯得有些興奮的感覺,也不知道是對劉永平還是因為要跟秦家姐妹一起吃飯的原因。
劉永平見狀,眼看著傻柱就要準備進屋,身體便不動聲色的擋在了門口的位置。
“等會,你們三個這是?”
其實當劉永平看到秦淮茹的那一刻,他就明白什麼了,便假裝疑惑的詢問一下。
傻柱愣了一下,隨即反應過來,提了提手上的酒菜,解釋了一句。
“害,這不是秦姐說你今天考核獲得了勝利,想著都是一個院住著,給你慶祝慶祝嘛,就帶著酒菜過來了。”
“我這一看你們都吃上了,是有人比我們來的早呀,都是誰呀。”
解釋完,傻柱還往裡面看了看,十分好奇的樣子。
“果然又是秦淮茹搞事,看來需要再給你找點麻煩才行了。”
劉永平聞言後,確定了心中的想法。
表面則是露出一副為難的模樣,整個人走出屋子,順手關上了門。
這個態度已經很明白了。
但傻柱有些不理解,正常帶著菜去別人家慶祝別人的喜事,沒有什麼深仇大恨的情況下,都是會歡迎的。
就算之前他與劉永平有點過節,可後面都緩和很多了,也不至於被拒之門外才對。
“不是,你這是什麼意思呀,怎麼還不想讓我們進門?”
劉永平聞言,掃視秦淮茹與秦京茹,隨即臉上帶著無奈的表情看向傻柱。
“害,不是不讓你們進門,是今天真不趕巧,紅姐給我介紹的相親物件今天過來了。”
“現在剛開始,還不知道什麼情況呢。”
“而且上次就約好了,也不知道大院裡哪個沒良心的,把人送到許大茂那去了,差點搞黃掉。”
說著說著,劉永平的臉上就漸漸浮現出氣憤的表情,目光時不時落在秦淮茹身上。
秦淮茹聞言,良好的演技使她沒有絲毫反應,就彷佛說的人並不是她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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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比一下,秦京茹臉上的笑容就漸漸消失了,隱約的浮現出一抹擔憂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