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為僅僅是這一句話就將黃泉老祖給拿捏的死死的，再搭配上他那賤賤的表情，擺明了就是不服你就來打我，但打了我，你就要考慮相應的後果，想打卻不能打的滋味，今天黃泉老祖算是真正知道了什麼叫做欲罷不能。

“我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想不到這麼多年過去，你竟然這麼無恥了。”黃泉老祖氣急敗壞之下，只能換個角度罵人了。

王為咧嘴一笑，“多謝誇獎，這也是我能夠活蹦亂跳的原因，想必你幾世輪迴應該比我有更多的經驗，當然也不排除一些天生無恥之人，其實我本不是無恥之人，只是有時候沒有辦法，為了利益，面子又算什麼，相較而言，只有活著能與之相提並論。”

黃泉老祖也沒有想到他僅僅是罵了一句，就引出來王為這麼多話，“我罵你，你不僅不生氣，還咧著嘴承認，完了你還要說一套歪理證明你無恥的原因不在於自己的問題，而是這個世界逼迫你的……臥槽。”黃泉老祖想通其中要害之處後直接沒話說了，最後他不得不以“臥槽”結尾，本來他的好勝心就很強，可一想王為竟然如此無恥，還是算了，萬一他說不過人家，最終還是要被教訓一頓就划不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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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到底是這世界上真正長生之人，說出來的話就是不一樣，我一定要向你學習，爭取早日在無恥的這一方面超過你。”黃泉老祖故意嘆息一聲，然後說道。

“沒用的，我已經在無恥的道路上越走越遠，而你才剛剛開始，行了，咱倆也別磨嘰了，趕緊交易吧，交易完了你就趕緊滾蛋，老子再也不想看見你這張臭臉了，你說你輪迴轉世也就算了，每次都那麼平平無奇，你說你怕什麼，變好看點不行嗎？”王為得理不饒人，總之嘴上的便宜不佔白不佔。

黃泉老祖心想你知道什麼，他之所以每次都是差不多這個樣子，是因為他也沒有辦法啊，只有這張臉永遠不變才能將記憶永遠傳承下去，這是他的隱秘，也是每一次覺醒記憶之後，他最後悔的一件事情，但這卻是他無能為力的事情。

一想到交易，黃泉老祖馬上就來勁了，畢竟這可是空間規則的秘密，可一想到自己的算計已經被王為識破，他就生氣與心虛並存，之前他還有恃無恐，現在看來他想要在王為這裡獲得更多的好處，肯定不會是簡單的事情，不過無論如何，他總要試一試。

“我的籌碼只有《黃泉輪迴功》，你看著辦吧。”黃泉老祖所謂的辦法就是擺爛。

王為故意裝出一副氣急敗壞的樣子，“你說什麼？你還要臉和我說你這個《黃泉輪迴功》？要是別人的話，可能真的會考慮與你交易，可我是長生的，你以為我能用的上嗎？對我有用的東西價值千金，對我沒用的東西就算是價值連城但在我眼中卻是屁都不值。”

黃泉老祖沒想到王為的反應竟然這麼大，這要是之前他絕對不會多說什麼，既然眼前之人是心魔，那他就沒有顧慮了，只見他露出討好的表情說道：“是這樣的，《黃泉輪迴功》不僅僅是有幫助修煉之人輪迴轉世的作用，還有一些配套的功法，比如我之前的那一招木刺攻擊就是，實不相瞞，凡是被這些木刺攻擊到的人，都會成為你的殭屍傀儡，這一招比什麼趕屍派的招式厲害多了，還有就是修煉我這個功法的人，也能夠增加透過冥河的機率，到時候摘取彼岸花也不是不可能。”

“彼岸花？和我沒有任何關係，再說了你以為我會看上你的這些邊角料嗎？”為了不讓黃泉老祖看出虛實，王為還是裝出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反正他現在的角色是心魔，總之他是心高氣傲的，他必須裝出一副這世界上沒有什麼東西能夠打動他的樣子才能讓黃泉老祖付出更多的代價。

誰知黃泉老祖卻譏笑道：“行了，別以為我不知道你的隱秘，你曾經愛上過一個女人，你發誓要和她生生世世在一起，結果呢？那人雖然轉世了，但也失去了前世的記憶，不能覺醒前世記憶的轉世，那還有什麼意義呢？你自己是用不上，但你能保證別人用不上嗎？哈哈哈！”黃泉老祖由剛開始的譏笑，到了後來就越來越肆無忌憚了。

王為想不到心魔還有這等隱秘之事，不過現在可不是刨根問底的時候，其實他想到了鐵凝，想著萬一如果鐵凝真的不能修煉，或者是沒有其他延年益壽的辦法，那對他而言豈不是大大的遺憾，可一想到如果他面對著一張陌生的臉，心裡卻回憶著鐵凝的模樣時，他就有些糾結。

“不用糾結了，能夠攜帶記憶進行輪迴轉世之人，其長相也不會有太大變化的。”正在這時候，心魔卻突然開口說道，“唉！請你不要過問我的事情，我也從來都沒有壞過你的好事，我也有我的原則，希望你也能尊重我的選擇。”

“好，謝謝！”王為這下算是終於拿定了主意，大家都是相互尊重，儘管他有時候很無恥，但他知道什麼叫做誠信。

想明白之後，王為開口說道：“好，我同意了，但在交易之前，我還有一些小小的疑問，希望你能夠回答我。”

聽見王為說同意，黃泉老祖竟然高興不起來，因為他不知道王為竟然還會有什麼疑問。可當他聽見王為對問題的描述時，自己心中又多了一些疑問，因為在他看來，以心魔的眼界，不可能提出這種無聊的問題，於是他用眼神反覆確認之後，這才將信將疑地回答了問題。

而這一次也真的讓王為大開眼界，原來這個黃泉老祖從他們走出豐源城的那一刻開始就已經佈局了，此人透過改變周圍的一些環境和他們腳下的路，一步一步將他們引入圈套之中，而他之所以無法透過氣息感知黃泉老祖的位置，是因為黃泉老祖的氣息已經與周圍的環境融為一體，這也是為什麼黃泉老祖在出聲之後，王為才發現其具體位置的原因。

“小子，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今後的路將更加難走，我想休息一段時間，你別來煩我。”心魔最終告誡王為一句，然後就躺下去不出聲了。

王為心想一定是黃泉老祖撩撥了心魔的心境，讓其想到了其心中的故人，不過打人不打臉，他以後還要仰仗心魔，也就聽之任之了。

“好了，空間規則的秘密已經全部告訴你了，有言在先，能不能領悟就全靠你自己了。”

“行，你趕緊滾蛋吧，你以為我想看見你啊，呵呵，好好帶著你這具身體去歷練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