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天來江星野想了很多,越發覺得君弦的身份不簡單,故而越是想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
“他的身份你還是不知道的好。”
楚言沒好將君弦的身份告訴他,索性就這麼跟他說的。
江星野雖然很想知道,可楚言都這麼說了,他也不好在追問了。
可心裡到底是意難平。
抬眸剛想跟楚言再說點什麼,卻發現眼前已經沒人了,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走了。
他只得離開這,四下奔走告知原幫眾人今晚吃飯的事。
因著今晚要請原幫眾人吃飯,晚飯之前楚言就讓掌櫃的寫了個牌子放到外面,今晚暫停營業。
晚上天剛黑,原幫的眾人都全部到了。看大家都來了,楚言就招呼著一個個入座了,君弦今天也來了的,他挨著她坐下的。
在一個個坐下後,楚言端起桌上的酒杯大聲說道:“今天在這,首先我想敬大家一杯酒,這些日子以來大家都辛苦了。”
她的話音剛落矮胖子就站了起來:“幫主,你客氣了,要說辛苦最辛苦的還是你,要不是你我們原幫也不能有現在的輝煌呀,大家說是不是。”
“對,全靠幫主的堅持將我們原幫帶到如今這樣。”
“現在大街上的人,看到我都不罵了。”
“我娘子更加喜歡我了…”
“…”
一時間說話聲一片,說什麼的都有。
江星野卻是一個字沒說,自顧自的倒著酒喝。
矮胖子看他這樣頓覺奇怪,拍了拍他肩膀道:“副幫主,你咋不說話呢,你也起來說幾句呢。”
江星野緩緩起身,端起酒呵呵一笑說道:“對,我是副幫主,我得說幾句。我當了幫主這麼幾年,怎麼也沒想到我有天我敗給一個女人,而這個女人她不光比武贏了我,管理鋪子贏了我,還贏了我的心。”
他這話一出,君弦的臉頓時沉得如深潭的水,黑得不見底。
楚言也沒想到他竟然在今天,當著眾人的面這樣的說。
“江星野你喝醉了。”
江星野又是一笑,帶著幾分醉意的道:“不,我沒喝醉,我說的都是心裡話,楚言我好喜歡好喜歡你,你要不要考慮下我,跟他和離了?”
“你找死。”
君弦赫然出手,一掌朝著江星野打了過來,江星野身形一閃躲避了開,隨即拿起一邊桌桉上的斧頭,跟君弦打在了一起。
“住手,別打了。”
楚言看江星野一副不要命的打法,心裡擔心君弦被他傷著,又擔心君弦會要了他的命。
幫派裡的眾人看得那叫一個目瞪口呆。
好一會兒才緩過來。
“你們別在打了。”
楚言從廚房拿出一把刀放在了自己脖子上,看她這樣兩人都停下了手。
“我就知道你是在意我的。”
江星野抹了下嘴角流出的血,一臉欣喜的道。
君弦的臉色卻是一沉,出聲冷冷的:“你就這麼在意他?”
“不是這樣的,我只是不想看你們傷了彼此,不想成為紅顏禍水……”
楚言搖著頭一字一句的道。
聽她提起紅顏禍水這幾個字,君弦不禁想起了之前的事。
“今天放過你,再有下次我要你命。”
君弦放下這話,抬手一掌打在了椅子上,椅子瞬間裂成了幾塊。不待楚言說什麼,他走過來抱起她就往外走。
江星野想追上去,可剛走沒幾步一口鮮血就吐了出來,整個人昏迷了過去,著實把原幫的眾人嚇壞了。
忙叫著快去找大夫。
楚言也聽到了裡面傳出的動靜,但她現在沒敢去管江星野,由著君弦抱著她上了馬車。
“君弦。”
上馬車後,看君弦不說話楚言小心翼翼的拉了拉他袖子。
看她這樣的小心翼翼,君弦伸手將她抱到了腿上,捏著她的手道:“你這丫頭,我該拿你如何是好,要不藏起來?”
楚言看他沒生氣了,依靠在他懷裡說道:“你要藏就藏吧,只要你捨得將我關起來,一天天的不讓我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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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這丫頭是吃定了我,不會這麼對你是吧。”
君弦輕點了下她額頭說道。
楚言抱了抱他說道:“好了別生氣了嘛,我的心就那麼小,裝你一個都夠了,哪還裝得下別的人呢。”
這話愉悅到了君弦,低頭吻住了她的唇,手也附上了她的腰帶。
他這是要車震?
外面可有人呢。
楚言及時抓住了他的手:“君弦,你冷靜點,君一他們在呢。”
“停車,離開。”
君弦啟唇冷聲下令,沒多會兒馬車就停了下來,君一他們也快速的離開了馬車,去遠些的地方守著。
楚言:“……”
他這是不吃了自己,不罷休是吧。
待她回過神時,身上已然不著寸縷。
“唔…”
楚言張嘴還未說出一個字,君弦就抱著她壓倒在了馬車的軟塌上。
素了這麼些天,君弦早想楚言得很了,加上今天的事,他要起來那叫一個沒完。
一遍又一遍。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楚言覺得自己的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他才消停下來。
想罵他已然沒力氣,眼皮也重得似有好多斤東西壓著似的,抬也抬不起來,索性不管不顧的睡了過去。
待她醒來時,已經是第二天的下午了。
看他們還在馬車上,楚言一個激靈坐了起來:“君弦,我們怎麼還在馬車上呢?”
“我們已經離開延邊海城了,如今剛透過寧遠縣,往下一個府城走。”
君弦倒了杯熱茶水餵給她喝下,隨後接著說道:“大寶他們在後面馬車上的,有人照顧他們,不用擔心。”
“那汪夫子那?”
楚言想到沒跟他告辭,不免覺得有些不好。
君弦拿著帕子給她擦拭著臉說道:“我已經跟他說清楚了,也帶大寶他們去道了別了。”
“嗯。”
楚言沒在多說了點點頭又睡了下去,忽然想到什麼她對著君弦說道:“君弦,以後我們要在一起的話做點措施吧。”
“措施?”
君弦愣了下沒明白她這話啥意思。
楚言看君弦這樣就知道他沒明白,坐起身湊到他耳邊小聲講了起來:“所謂措施,就是讓我不懷孕的方法。”
君弦這下總算明白了,不過心裡多少有些失落,他還想著楚言再懷一個,然後他一直守著她看著他們的孩子出生。
“你之前吃的藥?”
想著楚言之前吃的藥,君弦問道。
楚言如實說道:“那藥雖然可以避孕,但是不能多吃,多吃對身體有影響。”
一聽這藥如此不好。
君弦看著她,語氣認真的道:“以後都不準吃這藥了,這次也不準吃,要是真的有了,就生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