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等著楚言的人不是別人,正是本該在牢裡的楚大海和李大花,此刻兩人一身細棉布衣服在這坐著大口大口的啃著雞腿。
聽著楚言的驚呼聲,楚大海隨意丟掉手中的骨頭,冷笑一聲道:“怎麼沒想到是吧,我們出來了,還來了帝都。”
楚言轉身就走。
李大花上前就抓住了她:“死丫頭,你別想走。你害得我們這麼慘,今天我們就來做個了結。”
沒等楚言動手,房頂上的君七和君十一就從視窗飛身進來,出手點住了他們的穴道。
李大花和楚大海驚恐不已。
想喊喊不出。
想動動不了。
就在他們不知道怎麼辦的時候,楚言出聲了:“是誰將你們救出來的?”
“敢喊結果了你。”
君七威脅完解開了李大花的啞穴。
李大花完全沒了剛剛的氣勢,弱弱的道:“救我們出來的人,我們沒見過,就見到了她派來的人。”
看她不像說慌,楚言語氣冷冽的問:“救你們出來的人,叫你們來這做什麼?”
李大花聲音低低的道:“就是,就是讓我們跟你鬧起來,把你生了兩個野,孩,孩子的事,宣揚得人盡皆知。”
原來是打得這樣的主意。
突然門口傳來腳步聲。
緊接著一個女子的尖叫聲響了起來:“楚言,你太過分了,竟然抓我爹孃,救命啊來人,快救救我爹孃……”
楚嬌嬌!
她倒是把她給忘了。
君七忙說道:“楚娘子,我們從窗子走吧。”
“不。”
楚言拒絕了。
既然有人想對付她,即使今天躲過去了,後面也會再出手,這次索性一併解決了。
凌亂的腳步聲從樓道那邊傳了來。
沒多會兒外面就聚集了不少人,一男子看楚嬌嬌哭得梨花帶雨忙問道:“姑娘,到底出什麼事了呢?”
楚嬌嬌抹著淚,指著裡面說道:“裡,裡面,我姐姐她讓人將我爹孃抓起來了。”
那男子一聽招呼著來的人就一起走了進去。
楚嬌嬌也隨其後走了進去。
進來看到楚言如今穿著打扮,楚嬌嬌別提多羨慕嫉妒恨了。
不過她眼下卻是沒表露一分。
她紅著眼對著楚言就說了起來:“姐姐,你放了爹孃他們吧,我保證他們一定不會將你的事說出去的。”
“咦,這不是跟君王爺那天一起進城的那個女子嗎,君王爺還說這女子是他的女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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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群有一男子一眼就認出了楚言。
另外一男子認了出來:“對,對,就是她。當時君王爺為了她,可是把城門吏都打傷了,還說什麼他的女人什麼時候輪到他來指手畫腳了。”
其他人也紛紛議論起來。
“原來她就是傳聞里君王爺衝冠一怒為紅顏的女子呢…”
“長得還真是好看。”
“看是好看,不過你沒聽到剛剛那女子說的話嗎,他們明顯是知道了什麼,然後被……”
楚言輕輕的低笑聲,打斷了眾人的議論,抬眸看過去就見她說道:“楚嬌嬌你的戲演完了嗎?”
楚嬌嬌緊了緊手,故作苦口婆心的勸道:“姐姐,你說的什麼話呢,我演什麼戲了?我知道你捨不得放棄榮華富貴,可君王爺這樣的人哪是我們高攀得起的呢,你趁著他還不知道那些事趕快回頭是岸吧!”
“那些事是什麼事呢?”
圍觀的人抓住了重點,一個個紛紛好奇的問道。
楚嬌嬌捏著手,一副為難的樣子:“這,這我不能說。這要是說了,君王爺肯定會怪罪我姐姐的。”
“本王倒不知楚言有什麼事瞞著我,你倒是說呢。”
君弦低沉的聲音從人群後響了起來,一個個看去就見君弦身穿王爺特有的墨色蟒袍官服一步步走了進來。
君弦身旁的君一出聲呵斥道:“王爺來了還不知道行禮。”
“草民見過君王爺,王爺萬福。”
“民婦見過君王爺,王爺萬福。”
“……”
一時間剛剛跟著楚嬌嬌進來的人,全部跪了下去。
楚嬌嬌之前就見過君弦了,但如今見著更覺驚豔,愣愣的站在原地呆呆的望著他,好一會兒都沒緩過神來。
“見到王爺還不行禮,你好大的膽子。”
君一上去就是一腳。
楚嬌嬌腿部傳來痛意,膝蓋一彎就朝著地上跪了去,回過神的她意識到自己剛剛做了什麼事,惶恐的垂下頭:“民女剛剛是被君王爺的風姿驚豔到了,不是故意不跪的。”
君弦沒有理會她,邁著步子朝著楚言走了去,一番打量後問道:“你沒事吧。”
“沒事。”
楚言勾勾唇說道。
看她沒事,君弦才回頭道:“都起來吧。”
眾人松了口氣快速站了起來。
楚嬌嬌也隨之站了起來。
她剛起身,一邊就傳來了君一的呵斥聲:“沒聽到王爺的問話嗎?還不快說!”
楚嬌嬌看了眼楚言,故作替楚言著想的道:“君王爺,我要是說了,你可別怪姐姐啊,她也是太喜歡了所以才瞞著你的。”
“說。”
君弦冷眸掃了過來。
楚嬌嬌身子抖了下,緩緩的講述了起來:“我姐姐不是有兩個孩子嗎,他們根本不是她嫁人後生的,而是她未婚先孕不知道跟什麼野男人生的……”
眾人聽得倒吸了口涼氣。
他們知道了這些的事,會不會被滅口啊?
早知道就不來湊這熱鬧了。
君弦冷笑一聲,語氣沉沉的道:“本王倒不知自己竟然成了野男人了。”
“不,不可能。”
“你絕對不是大寶他們的爹,真要是你怎會幾年了都不管他們。”
楚嬌嬌尖聲叫嚷道。
“聒噪。”
君弦蹙眉眼裡全是不喜,他話音剛落君一就上前點了楚嬌嬌的啞穴,沒了她的聲音屋子裡一下清靜了下來。
“不信是吧,那就滴血認親。”
君弦說完將安置在隔壁屋的楚大寶和楚小寶帶了過來。
楚言看君弦來真的,忙上前小聲道:“你有把握嗎,你們明明不是…”
“儘管放心。”
君弦低聲說完,隨意叫了一個人去下面打一碗水和拿一個小刀來。
水和刀來後。
君弦第一個割開了自己的手指,將殷紅的血跡滴在了碗裡。
“怕疼嗎?”
他滴完看向楚大寶他們道。
楚大寶搖搖頭,比起疼他更在意君弦到底是不是他們的親爹。
“我,我怕。”
楚小寶捂著手小臉都苦成了一團。
君弦看他這樣,笑著摸了摸他腦袋道:“不怕,只有那麼一點點疼。”
楚小寶眨巴眼睛問:“真的?”
君弦趁著他沒注意,一刀輕劃在了他手指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