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頭雖然人在府中,但關於楚言的事卻是聽說了不少,尤其最近都聽自家老夫人唸叨她好幾次了。
“兩位貴客,快裡面請。”
老頭的態度明顯比之前恭敬了不少。
楚言和明月郡主相視一眼走了進去,在老頭的帶領下她們走過花園,穿過圓拱門,來到一迂迴的長廊,剛走進二進院,迎面就走來一個三十左右的男子。
這人不別人是正是月裡。
視線相對,瞧見楚言竟然活生生的站在他面前,他的腳步不由得一頓。
雖然他表現得不是很明顯,但楚言還是發現了他的異常,視線看去楚言瞧見了他左耳朵上的紅痣。
紅痣!
她剛想看他手,月裡就匆忙的走了。
“他是誰呢?”
看著他遠去的身影,楚言對著老頭問道。
老頭見她問起,如實說道:“他啊,他是我們夫人院子裡修剪花草的,平日沒事的時候還充當車伕。”
“哦,這樣啊。”
楚言表面很平靜,可心裡卻是很不平靜。
明月郡主雖然疑惑楚言為什麼問一個下人,但還是沒在這時候開口問,直到她們在客廳坐下,她才開口:“楚言,剛剛你怎麼想到問那個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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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說來話長,回去我再跟你說。”
楚言想著這裡不是說話的地方,便沒在這時候說。
她們等了沒多會兒,方恆就扶著她娘錢氏從門口走了進來,一看到明月郡主他們就行起了禮。
“臣見過明月郡主…”
“民婦見過明月郡主…”
明月郡主看著忙上前將錢氏扶了起來:“老夫人,你老都這麼老了,我哪能讓你給我行禮呢。”
“再老,我也只是個民婦,這禮該給你行的。”
錢氏語氣恭敬的說道。
明月郡主看方恆還未起身,連忙道:“方大人,你也快起來呢。”
“丫頭,你來看我呀。”
錢氏笑意盈盈的朝著楚言走了過來,楚言點頭說道:“對,想著你之前的病情,所以來看看你如今怎麼樣了。”
方恆卻是有些不信,但也想不出她來這幹啥。
“我啊現在好多了,我們坐下說,坐下說吧。”
錢氏一看到楚言就莫名的喜歡,拉著她就往一邊坐了去。
方恆見自家老孃自顧著招呼楚言,他便去招呼明月郡主了:“郡主,你也坐呢。”
……
這邊,玉馨苑。
藍玉見刺殺的事這麼久都沒結果,不由得對著身旁的丫鬟說道:“去,給我把月裡叫來。”
丫鬟應聲走了去叫。
然而月裡能去的地方,她四下找遍了都沒看到人。
“夫人,月叔他好像不在府裡。”
“另外…”
看丫鬟吞吞吐吐的,藍玉很是不高興:“另外什麼另外,說個話都說不好是吧。”
“我這不怕夫人你生氣嗎?”
“老爺和老夫人他們在客廳會客。”
丫鬟退後兩步小心翼翼的說道。
“什麼!”
藍玉心裡的確很不是滋味,平靜了會兒看向她問道:“他們見的是什麼人,你知道嗎?”
“奴婢一個也不認識。”
丫鬟小聲的說道。
藍玉看她這麼沒用,也沒在問了,索性起身自己來了客廳。
她還沒走進去,裡面就傳來了楚言的聲音:“老夫人,我先前說的那些你可得記住了,這樣一來你的身體準會好很多的。”
錢氏呵呵笑著說道:“好,好,我都記著呢。楚言你以後可得常來看我,我一見你我就高興得很。”
楚言!
她沒死?
還來他們家了?
藍玉震驚得無以復加。
方柔看自家娘在客廳外站著,不免很是奇怪,走了過來就問:“娘,你站在這幹啥呢?”
藍玉嚇了一跳。
她還未做出反應,方恆他們就從裡面走了出來。
“楚言,你怎麼在我們家?”
方柔一看楚言就炸毛了起來。
錢氏虎著臉不悅的呵斥道:“咋咋呼呼的幹啥,整天沒個女子樣,沒看到明月郡主嗎?還不上前行禮。”
方柔雖然有些不情願,但還是上前行了禮:“方柔見過明月郡主。”
回過神的藍玉也上前行禮。
“都起來吧。”
明月郡主聲音澹澹的說道。
楚言雖沒有說話,但眼睛卻是一直盯著她們的。反觀炸毛的方柔,楚言只覺得藍玉的表情有些怪異。
錢氏捨不得楚言走,便如此說道:“楚言,晚飯你們今天不妨就在我們家吃吧。”
“好啊。”
楚言乾脆的應道。
明月郡主心知她還想看看方劍,便沒說什麼。
看楚言要在這吃飯,錢氏很是高興挽著袖子就要去廚房做她的拿手好菜。
雖然錢氏表面是留得她們兩個。
但方恆還是看得出,她這麼做是為了楚言,不由得勸道:“娘,你這身體不太好,還是別做了吧。”
“不,我要做。”
錢氏說什麼也要做,楚言見她這麼執著便說道:“老夫人,我給你打下手吧。”
“好啊。”
錢氏歡喜的拉著楚言就往廚房走,明月郡主不想跟藍玉他們說話,便跟著走了。
她們剛走。
藍玉和方柔就齊齊問了出口。
“相公,她們怎麼來我們家了?”
“爹,她們怎麼來我們家了呢?”
方恆瞅了她們一眼道:“怎麼,沒事就不能來嗎?她們一個是娘的救命恩人,一個是郡主,來我們這是我們的榮幸。”
“救命恩人?”
藍玉抓住關鍵詞問道。
方恆見她不知道便說道:“可不就是救命恩人,那次她出去突然中了風,就是楚言將她給治好的。”
她竟然救過那死老太婆。
藍玉的指尖恨得都掐進了手心裡。
方柔才不管這些呢,那救得人又不是她。
想著自家奶奶對楚言那麼熱情,她心裡就不舒服得緊:“爹,今天的晚飯我可不敢吃,楚言她那麼睚眥必報,指不定會在菜裡放瀉藥呢。”
藍玉也不跟他們一起吃。
剛想說自己不舒服今晚不吃。
方恆接下來的話,就絕了她這念頭:“今晚,你們誰也不準缺席,不敢吃,不想吃,也得給我在位置上坐著。”
方柔不服氣的道:“爹,你也太霸道了。”
“爹,霸道什麼呢?”
方劍回來就聽到這話,出聲就問。
聞著方劍一身的酒氣,方恆瞪著他道:“你不是去掃西郊軍營了嗎?怎麼喝得一身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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