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玉茹見楚言好好的,頓時瞪大了眼睛:“這到底怎麼回事?我哥呢?”
“這時候知道問你哥了呢?”
楚言語氣嘲諷的道。
她話音才落下,沉玉知就從一邊走了出來。
沉玉茹一聲哥還未喊出口,沉玉知一巴掌就扇了過來:“別再叫我哥,我沒有你這樣的妹妹!今天要不是楚言沒有中你的招,如今我怕是已經是馮媛媛的人了!”
沉月還是第一次見自己兒子發這樣的火。
聽著這話就知道沉玉茹沒幹好事,當下沉著臉就問:“說,這到底怎麼回事?”
“我,我…”
沉玉茹說不出口。
楚言可沒客氣,出聲就將事情的始末從頭到尾的講了個遍。
饒是沉月在乎女兒多點,眼下也不由得給了她一巴掌:“你真是個混賬,你怎麼能做出這樣的事呢。”
“娘,我錯了。”
沉玉茹捂著她兩邊腫起的臉,哭得稀里嘩啦。
自己身上掉下來的肉,沉月哪裡不心疼呢。
可眼下沉月卻不敢手軟,抬手又給了她幾下才對著楚言說:“楚言,今天這事是我女兒不對,你大人有大量放過她吧!”
楚言語氣冷漠的道:“如此就放過,這犯罪成本也太低了。”
“那你想如何?”
沉月的手緊了緊。
楚言倒也沒想鬧大,出聲就道:“讓她去祠堂,領二十大板,就說自己犯了錯,請求懲罰。若是你們不去,我就讓我娘來處理了。”
楚天藍是裡正。
這要是她來處理,那就是全村通告了。
如此全村的人都知道沉玉茹幹了什麼事,如此一個算計自己哥哥的人,以後還能有什麼好名聲呢?
“好,我帶她去。”
沉月沉聲應下了。
她帶著沉玉茹就走,走了幾步見沉玉知沒跟上來,出聲就喊:“還不跟上。”
沉玉知不帶一絲感情的道:“娘,我不想跟她一起走,你先帶她走吧。”
“哥…”
沉玉茹的淚水一下就流了出來。
沉玉知卻是一個眼神都沒給她。
他對她太失望了。
沉月還是第一次見沉玉知反抗自己,抿了抿唇,到底是沒有勉強他。
在他們走遠。
沉玉知才對著楚言說道:“楚言,今天的事真是謝謝你了。”
“我還以為你要先跟我說對不起呢。”
楚言揚眉說道。
沉玉知語氣澹澹的說道:“那是她犯的錯,不是我。所以,我要跟你說的只有謝謝,沒有對不起。”
“嗯,我走了。”
楚言轉身就走。
沉玉知沒忍住問道:“楚言,你怎麼比以前變了那麼多?”
“因為以前的楚言已經死了。”
楚言頭也不回的就走了。
她本說的是實話,可在沉玉知聽來只以為她是心死了,心下竟泛起抹說不出的難受感。
……
出了張新家的這事,楚言沒有在一個人大咧咧的四處走了。
回家叫上楚遠才一起找煮飯的人。
一個個得知楚言開的工錢是五十文一天,當下什麼都沒問就答應來了,楚言跟他們說了下明天早些來家裡後,就和楚遠又找了八個守門的,白天晚上換著守。
作坊重地自然不能少了人守。
晚上,楚言跟君弦說起白天發生的事時,君弦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這馮媛媛當真是該死。
楚言看君弦動了殺心。
她忙說道:“君弦,你可別亂來,這裡不是大楚,再說我已經收拾過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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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你做出這樣的事,就這樣還不夠。”
君弦卻不想就這麼放過馮媛媛。
不待楚言說什麼,君弦伸手扭了下她的臉道:“你這丫頭,還真是挺心大的呢,發生了這樣的事現在告訴我?”
楚言小聲說道:“我,我這不想著你在忙嗎,再者我已經處理好了。”
“再忙,也不及你重要。”
君弦神情認真的盯著楚言說道。
楚言親了親他道:“好,我錯了,以後不這樣了。”
君弦沒說話。
楚言又親了親。
看她點火般的親,君弦低頭就吻住了她,這次的吻比之以往更加霸道熱烈。
結實有力的手,也沒消停,翻山越嶺來過一個又一個地方。
要不是他及時停止。
兩人早已經擦槍走火了。
君弦摟著她,聲音帶著幾分沙啞的道:“楚言,我真想要了你。但我又不想讓你這次,就這麼就跟著我了。楚言,我要給你一個名正言順的婚禮。”
“君弦,我其實不在意這些,如今的我只想一直待在你們的身邊。”
楚言抱了抱他道。
出了之前的事,楚言對婚禮都有種本能的恐懼感了。
君弦也看出來了,抱緊她說道:“楚言,你放心我不會再讓你有任何閃失,除非我…”
楚言及時伸手捂住了他的嘴。
“不準胡說八道。”
“好。”
君弦沒在繼續往下說了。
兩人聊著聊著,不知道過去了多久,楚言在他懷裡睡了過去。
瞅著懷中睡著的人兒。
君弦將她放到了自己的床上。
這一晚,是兩人分別數月後,第一次同床共枕。
一直睡到快天明的時候。
君弦才將楚言送回去。
才把楚言放下,她就醒了過來。
注意到外面的天色,楚言有些懵的道:“你是才來,還是…”
“才送你回來。”
君弦輕笑出聲。
沒等楚言說什麼,他就柔聲道:“乖,接著再睡會兒。”
“嗯。”
楚言打了個哈欠,蓋上被子又睡了過去。
在她睡著後,君弦才離開。
……
楚言再次醒來的時候,是被楚天藍給叫醒的。
“言兒,你快起來呢,歐陽逸來了。”
一聽他來了,楚言快速起身穿衣洗漱,收拾好才到堂屋來見他。
歐陽逸一看到楚言就激動的說了起來:“楚言,羊肉串的訂單又漲了,你猜猜這次一共要多少了?”
看他那激動樣,楚言大膽猜到:“八萬串?”
歐陽逸搖頭。
楚言又猜:“十五萬串?”
歐陽逸扯了扯嘴角道:“你倒是挺會跳坎的,成功越過了正確答桉,沒有十五萬,但十萬串還是有的。”
“也不錯了!”
楚言欣喜的道。
相比羊肉串,歐陽逸最在意的還是冰糕,這東西還沒出來,他都已經跟楚言把價錢定上了,但到他手裡後那可是翻倍的賣。
歐陽逸問:“楚言,冰糕一天能做出來多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