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門的是君七。
想著自家王爺之前的交代,君七笑呵呵的招呼了起來:“君一,君弦,楚言,你們大家可來了,快裡面請。”
若非自家王爺讓這麼喊,他哪敢這麼喊呢。
進屋後。
君七就招呼著楚言他們來到了堂屋坐下。
鬱晚晚已經迫不及待想知道自家姐姐如今的情況了,剛想出口問,就聽君七說道:“牢房那邊十一在盯著的,我和他換著盯。眼下牢房那邊還沒動靜,不過女皇卻是已經病危了,眼下大公主和正君正大張旗鼓的張貼告示求名醫呢。但去看了的,都說女皇時日無多了…”
鬱晚晚臉色頓時一變,蹭的就站了起來:“我要進宮,我要去見母皇。她一定不能有事,她要是有事我姐姐就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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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對於自己的母皇她沒多大感情。
但對鬱晚秋卻是很在意的。
君七見她如此激動不由得說道:“眼下整個皇宮乃至朝堂都已經被大公主和正君掌控了,八公主你這要是去無疑送羊入虎口。”
“我,我管不了那麼多了…”
鬱晚晚情緒激動得很,喊著就要往外走。
才走出一步。
她的肚子頓時一疼,身子弓成了蝦子。
“晚晚,你怎麼了?”
楚夜快步上前扶住了她,鬱晚晚疼得說不出話,楚言看去就見她衣裙裡滲出了血跡。
“大哥,快抱著晚晚去屋子裡。”
楚言臉色大變大聲喊道。
這段日子一直忙著趕路,她倒是忘了這事了。
楚夜這才注意到鬱晚晚身下的血,他顫抖著抱著她就往房間跑,楚言他們趕忙跟上。
“大哥快放下她。”
楚言進來見楚夜還抱著的,忙催道。
楚夜這才將懷裡的鬱晚晚放下,但手卻是握著她手的。
楚言見他一臉的自責,不由得說道:“大哥,你跟君弦他們先出去,我得跟晚晚仔細檢查下。”
她說著將自己提進來的箱子放在了桌上。
這裡面有少量的藥劑,大多時候都是為她救人做掩飾。
“晚晚,她…”
楚夜不放心。
君弦深知楚言說的檢查是什麼,拉著他叫著楚大寶他們就出了房門,隨後將門關上。
眼下鬱晚晚已經疼得暈過去了。
楚言忙帶著她進了空間。
一番檢查下來。
鬱晚晚的確是懷孕了,已經有一個月零兩天了。
先前的出血是動了胎氣,好在沒有大礙。
楚言檢查完後。
給她打了保胎針。
觀察了會兒,見血沒有在繼續流,又拿了點吃的黃體酮才帶著她出空間。
屋外。
楚夜自出去後就一直握著手,一動不動的看著房門,一見門開啟就問了起來:“小妹,晚晚她怎麼樣了?”
楚言出聲說道:“她沒大礙,就是動了胎氣。等她醒後,你一定要好好安撫她,不能再這麼激動了,這兩天暫時都別四處走動,觀察下再說…”
雖然已經是猜到的了。
但真正確認鬱晚晚懷上了他的孩子,楚夜還是很高興的:“小妹你放心我會照顧她的,至於她姐姐那就由你們多費心了。”
“好。”
楚言得應後讓著楚夜照看著她後,就和君弦他們去了堂屋商量接下來怎麼辦。
想著她們如今在找名醫。
楚言沒忍住說道:“君弦,要不我以大夫的身份,去宮裡看看?”
君弦哪能放心呢。
他當即就反對道:“不成,你只精通西醫對中醫不是那麼精通,你這要是去他們肯定不可能讓你單獨給女皇看診的。再者,他們這麼做不過是想堵眾人的口,彰顯他們對女皇的在意,如果你真的能治他們怕是不會讓你活著有命治。”
權勢滔天的人。
殺一個人跟捏死一隻螞蟻差不多。
何況皇宮如今還是他們的天下。
聽他說完,楚言沉默了,她不得不承認君弦說的是對的。
“君弦…”
“言兒…”
兩人齊齊開口,似乎都有話要說。
君弦勾唇一笑說道:“言兒,你先說。”
楚言也沒客氣,張口就講道:“我是這麼想的,既然明的不能看,那就暗中去給女皇看病好了,不過我們真的能混進去嗎?”
君弦出聲道:“你跟我的想法是一樣的,有君七的口技和十一的易容術我們混進去倒是不難,不過就看你能不能將女皇治醒了。我們雖然可以把鬱晚秋他們劫獄出來,但這終究不是長久之事。”
“嗯。”
楚言贊同的點頭。
商量好後。
楚言又去看了下鬱晚晚,她已經醒過來了,不過臉色有些蒼白。
眼下楚夜正在喂她喝水。
“言兒,你來啦。”
鬱晚晚的情緒明顯好了很多,楚言走了過來坐下:“晚晚你如今可不是一個人了,可不能再像之前那麼激動了。”
鬱晚晚的手下意識的摸著肚子說道:“我知道了,你哥都說了我好多次了。”
“你知道就好。”
“至於別的你就不用管了,我們會處理好。”
楚言拍了拍她的另外一隻手說道。
“你們想好怎麼辦了嗎?”
鬱晚晚還是有些不放心。
楚言簡單的講了下:“我們打算混進宮去看看你母皇,如果她的傷我能治,我會想辦法盡力救治,如若不能我們再想他法。”
得知他們要混進宮。
鬱晚晚開口就囑咐道:“楚言你們一定要小心,大公主她手裡有幾個武功高強的人,一旦跟他們對上就麻煩了。”
“嗯,我們會小心的。”
楚言默默記下了,離開這後就去告訴了君弦。
“我知道了。”
君弦出去就找了君一他們幾個,隨後他們就按著君弦的吩咐,各自忙活去了。
回來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君十一眼下已經被君三換了回來。
一看到他,楚言就問了下鬱晚秋和歐陽逸的情況,得知他們在牢裡還算好,她也就放心了。
問完。
楚言才注意到,他們手裡都提著包袱,看起來還不小。
這是裝的什麼呢?
這麼多!
“主子,這是你們的。”
君一隨手就遞給君弦一個大包袱。
君弦接過說道:“好,你們先去忙你們的,等下再過來。”
他們走後。
君弦就拉著一臉好奇的楚言進了屋,才進屋他就將大包袱放在桌上打了開,這裡面放著兩套兵服,顏色各不一樣。
在兩套兵服旁邊還放了一金色的令牌。
“君弦,這些是怎麼弄到的呢?”
楚言好奇的問了出口。
君弦勾了勾唇解釋起來:“是從一守內城門的官員手裡弄到的,她一直以為自己受到了大公主的重用,殊不知這人一直是君七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