侍衛上前就開啟了門。
“你們請吧。”
楚言他們沒有猶豫走上階梯就進了房間,才進房間就聞到一股濃郁的藥味。
“咳咳,坐吧…”
楚言抬眸看去就見一個三十出頭,一臉英氣的女子蒼白著一張臉坐在床邊,隨手接過她身邊丫鬟的碗一口將藥喝了個乾淨。
“紫苑,去給本王切點水果來。”第五藍歌出聲講道。
“是,王爺。”
丫鬟紫苑應聲就退了出去。
在丫鬟出去後,第五藍歌掃了楚言他們一眼說道:“你們中誰是大夫呢?”
“我是。”
楚言大步走了過來。
她雖然是西醫但中醫上還是懂那麼一丟丟的。
第五藍歌靜靜的瞧了她一眼,略帶疑惑的問:“你說你是大夫,怎麼連個藥箱都沒有帶?”
楚言臉不紅心不跳的說道:“回王爺的話,我們來這裡本是遊玩的,卻不想看到你們王府張貼的告示,於是就上門一看了。”
左右異性王府在帝都,如此說也沒毛病。
“原來如此。”
第五藍歌抬手就將手伸向了楚言。
楚言伸手就搭上。
第五藍歌看了眼她的手指尖,眼睛微眯卻是不動聲色。
楚言仔細的把了一番說道:“王爺你,血氣受阻,脈象微弱,明顯是練功過度受了內傷,但……”
“御醫們都這麼說,但開藥後並無作用。”
第五藍歌語氣澹澹的打斷了楚言的話。
楚言從容的繼續說道:“王爺,我的還沒說完呢。你的脈象不過微弱,這微弱中還夾雜著一絲凌亂,你應該是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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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藍歌的手微微捏緊,眼裡閃過抹痛意。
難怪自己一直都沒好。
這麼多年過去了,他還是如此恨她?如此的容不得她嗎?
“可有看出本王中的是什麼毒?”
君弦看在眼裡若有所思。
楚言如實說道:“暫時不能,除非王爺願意配合做近一步的檢查。”
“好。”
第五藍歌當即就答應了。
在他們都出去後。
楚言給第五藍歌調了杯水喝。
“這是?”
第五藍歌問。
楚言也沒勉強,抬手就放到了一邊:“喝了能讓你睡一會兒的藥,你要是不放心那就算了。”
“我喝。”
第五藍歌拿起就一飲而盡,一盞茶的時間都不到她就睡了過去。
帶她進空間後。
楚言給她做了個全身檢查。
經過檢查她真的是中毒了,中的還不是一般的毒,而是三氧化二砷中毒。
用古代的話來說那就是砒霜。
不過因著量極少。
加上她練武過度,自傷其肝。
所以就呈現出一副內傷很重的樣子。
但儘管如此。
太醫院的人又怎會把不出來呢?
這砒霜在古代可是常見的。
如此那只有一個可能了,那就是給第五藍歌下藥的人是宮裡極其有權利的人。意識到是這樣,楚言不免有些唏噓。
這些人為了帝位還真是不折手段呢!
會是誰呢?
大公主和正君,還是五公主和太上?
砒霜之毒在古代是無解。
但現代醫學對砒霜中毒已有了特效解毒劑,那就是二巰(qiú)基丙醇,它進入人體後能與毒物結合形成無毒物質。
檢查結束。
楚言給她使用了二巰基丙醇解毒劑。
用完觀察了會兒才帶著空間的。
一刻鍾後。
第五藍歌醒了。
醒來的她只覺得心口似乎不那麼難受了。
看楚言坐在床邊的,第五藍歌撐手坐起啟唇問道:“你可看出本王中的是什麼毒了?”
楚言張口就說道:“王爺你中的是砒霜。”
砒霜!
這怎麼可能?
第五藍歌手捏緊被套問:“砒霜不是一下就致人死命的嗎?”
楚言如實說道:“微量一下死不了的。我已經給你用了解毒的藥劑,你再讓人給你那些藥吃一段時間就能徹底好了。”
解毒藥劑?
藥箱都沒有,隨手攜帶嗎?
心裡雖然疑惑,但第五藍歌表面卻是一點沒透露出來,她看著楚言就道:“多謝你救了本王,你想要什麼直接說吧?”
這番話是感謝,也是試探。
楚言呵呵笑道:“王爺,你讓人張貼的榜單上不是說了黃金千兩的嗎?我要求不高的,你把賞金給我就好。”
“好。”
第五藍歌喊人就拿了一千兩黃金來。
金燦燦的瞧著就喜人。
錢拿上後。
楚言和君弦他們就離開了。
他們前腳剛走,第五藍歌就將她的心腹召了出來:“去,跟著他們,我要知道他們到底是什麼人!”
“是,王爺。”
然而,這暗衛根本不是君弦他們的對手,沒多會兒就被繞得找不見人了,只得灰熘熘的回了去稟報。
“王爺,屬下辦事不利跟丟了!”
“下去吧。”
這樣的結果,第五藍歌不意外,只是更加好奇楚言他們到底是什麼人了。
……
楚言這邊。
饒了幾圈將人甩掉後,他們就回了宮。
一路無話。
直到回去後進了空間楚言才說話:“第五藍歌中的是砒霜之毒,不過是慢性的。但這種毒按理說御醫應該是把得出來的,但卻沒有。還有一點她張貼了榜單這麼久如果真有大夫上門,按理說也是把得出來的,可…”
這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呢。
君弦啟唇就道:“這無疑是有人在背後操作,我之前看你說道她中毒,她的表情看起來有些受傷,好像是知道是誰給她下的毒似的。”
“表情有些受傷?”
楚言呢喃了幾次,忽然做出個大膽猜想:“這第五藍歌該不會跟那正君兩人之間有什麼過往吧?”
一個是女皇的男人。
一個是女皇的閨蜜。
說不定還真的有。
君弦擰眉說道:“明天我再讓君一他們去好好查查。”
“嗯。”
“如果他們只是之前有什麼還好,如果現在還有,怕是就不好辦了。”
楚言擔心的無外乎是這個。現在她最想的莫過於女皇趕緊醒來,再她在的時候醒來。晚上睡覺前楚言心裡默默唸叨了幾次。
翌日天才矇矇亮。
她就帶著君弦一起去了慶元殿給女皇鬱錦輸液,按摩。
一刻鍾過去。
兩刻鐘過去。
三刻鐘過去。
再快輸完的時候,楚言明顯看到鬱錦的手動了:“她手動了!”
君弦走了來看。
只見沉睡了多天的鬱錦,緩緩的睜開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