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言說著將五百兩銀票放在了裡正旁邊的桌上,方氏端著茶水進來就看到這一幕,眼睛不由得一亮。
這喪禮要是給他們辦。
那可就能拿些回扣了。
如此想著,方氏連忙端著茶水放到桌上,笑眯眯的說道:“你們真是有心了呢,我家相公身為裡正,做這些事沒少做,保證辦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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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氏說著就要去拿那錢。
裡正不由得瞪了她一眼,隨即將錢遞給楚言他們說道:“我們村的人不是很多,就算要大辦,其實也用不著那麼多錢的。”
這裡正倒是個不錯的。
楚言勾唇說道:“多的算是我們對你們的村的資助,剩下的錢裡正你看著辦就好,辦私塾,修路都可以的。”
他們村缺的可不就是這些嘛。
裡正很是激動:“不知道幾位貴人,怎麼稱呼呢?”
“楚言…”
“君弦…”
楚小寶他們也介紹了下自己。
裡正雖然只是個小村官,但對於帝都的事還是聽說了不少的,他下意識的問道:“你們該不會就是君王爺,君王妃,還有世子吧?”
說皇上封了三個世子。
他們這裡可不就是三個孩子嗎?
而且君弦的名字也對上了。
至於楚言的他並不知道。
他這話一出,方氏眼睛瞪得老大,趙小草更是一臉的不可置信。
“沒錯。”
君弦承認了。
裡正得知是真的,連忙拉著自己的老妻下跪行禮。
楚言扶起了他們:“你們快別多禮了,我們這次出來是微服出訪。”
方氏想到自己先前的行為不禁有些哆嗦。
裡正瞧著方氏那沒出息的樣子,叫著她就出去了,隨後對著楚言他們就是一番道歉。
“無妨。”
楚言倒也沒在意,畢竟人有貪念也是正常的,只要她沒做個什麼,自然不會跟她計較。
收下錢後。
裡正找人看了日子跟楚言他們商量了下後將喪禮定在了十二月二十五。
至於請的人。
就請趙小草的姥姥他們。
因為他們一家也就只有這麼些親人了,父親這邊的親人都是已經死了的了。
次日裡正又請了人挖看好的墳。
他們原來的墳地是隨便埋葬的,不是風水寶地,自然要重新找了。
接下來的幾天都在忙活。
楚言他們也沒閒著,請來人將趙小草他們的家又修繕了起來,這次建造的木屋,不過沒幾天就建好了,建好後就在正堂屋立了靈位。
轉眼到了十二月二十四。
這天下午,村裡幫忙的人全部來了趙小草家,王阿牛也來了的。
在到堂屋上香的時候。
王阿牛看了眼一邊跪著的趙小草和楚大寶。
“小草。”
忽聽他叫自己,趙小草愣了下。
抬眸就見是王阿牛。
“阿牛哥。”
王阿牛點點頭,對著趙小草就說道:“小草,我有話跟你說,你出來下。”
趙小草起身就跟著他出了堂屋。
來到一邊後。
王阿牛就問了起來:“小草,你爹他們的事我都聽裡正說了,這些天我一直在忙,今日才來。我喊你出來就是想問你,你看清楚那兩個殺手長啥樣了嗎?”
“他們蒙著臉的。”
趙小草提起他們心裡就滿是憤恨。
“那他們真是衝那個孩子來的?”王阿牛又問。
趙小草不知道他啥意思,但還是如實說:“我爹孃他們向來老實,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們怎麼可能得罪到那樣的人。”
至於趙大樹,也不是能得罪那種人的呢。
王阿牛抿了抿唇,好一會兒才說道:“你大哥他們出事的白天,我和他在鎮上酒樓喝酒,當時他說起那孩子,心裡氣憤得很,然後我們說了很多,該不會是那時候被人聽到了什麼吧?”
如此這禍事。
就是她哥招回來的了?
趙小草心裡很是不平靜。
為了抓到兇手,她喊著王阿牛就跟著他來到了楚言他們休息的房間。
“楚姨…”
忽聽趙小草在喊她,楚言讓著楚子軒自己玩後,便走了出來:“小草,你怎麼了,這位是?”
王阿牛看到楚言,驚豔得愣在了原地。
這是哪裡來的女子呢,長得真好看。
趙小草自是沒注意到他的表情,她急忙說道:“楚姨,是這樣的。我哥他們出事的白天,阿牛哥他跟我哥在鎮上酒樓喝了酒,還說起了大寶…”
楚言是個聰明的。
一聽這話就知道趙小草為什麼帶著他來見她了。
一番詢問後。
楚言去外面找了帶著君悅晨她們去外面玩的君弦,得知此事後,君弦就讓著君一他們去了趙大樹他們之前喝酒的酒樓查探。
酒樓來往的人甚多,按理說店小二這些是沒有印象的。
但好在那天他們結算錢快。
店小二感到奇怪就多看了他們幾眼,於是乎就有了印象。
不過他已經不記得他們的臉了。
只記得其中一人的手上,有一個蠍子的刺青。君一他們得知後,就找來畫師照著他描繪的將那蠍子刺青畫了出來。
在稟報了君弦後。
他們就照著他吩咐的,將圖繪製多份,發給了他們的人。
……
次日,喪禮。
王大妮的娘家人,是上午來的。
不僅她爹孃來了,大哥,大嫂,二哥,二嫂,侄子這些也來了。
一看到趙小草。
她姥姥江氏就哭了起來:“你這孩子哦,怎麼出了這樣的事也不告知我們,要不是你們村的裡正派人通知我們,我們都不知道呢。”
“姥姥,對不起,當時的情況太危險了,我怕給你們帶來危險,就沒有去你們那。”
趙小草也哭了起來。
對於這姥姥她還是很喜歡的,因為她是她娘娘家唯一對他們家好的。
“危險,這到底怎麼回事呢?”
趙小草的大舅母蘭愛珍是個愛八卦的,一聽這話當即就詢問了起來。裡正傳來的信只說他們死了,但並沒有說得太過清楚。
自己的大舅母什麼樣,趙小草最是清楚。
心知自己說漏了嘴。
趙小草嘴笨得不知道怎麼說了,蘭愛珍一看她這樣就知道她有所隱瞞:“你這孩子,說話說一半,你倒是說呢?”
江氏沒好氣的瞪了她一眼:“你喊什麼呢,出了這樣的事小草最是傷心,你就不能多等等。”
“娘,我這不是關心他們嘛。”
蘭愛珍哼了聲道。
江氏沒理她,只安慰著趙小草。
趙小草漸漸冷靜下來後,也知道怎麼說了:“那天我們家無意中著火,我以為是有人害我們,所以就沒去你們家。”
蘭愛珍眼睛一瞪說道:“敢情你娘他們是燒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