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路上,龍玉修見君悅夕悶悶不樂的,摟了摟她說道:“舍不得你娘他們嗎?”
“嗯。”
君悅夕點點頭。
相處了這麼多年,一下不在他們身邊了,想想都有些不好受。
這時候的她不禁在想,要是不長大該多好。
可在一想。
要是不長大,她跟龍玉修又豈能有今天呢?
“那以後我們天天回家。”
龍玉修拍了拍她的背說道。
只要她開心,怎麼都好。
君悅夕說了聲好,想著她在外開的青樓,她小聲問道:“玉修哥哥,那我以後可以出宮嗎?”
“可以。”
“不過還是得注意些。”
龍玉修心知君悅夕的性子在皇宮裡待不住,自然沒有對她太過嚴苛。
“我知道的。”
君悅夕高興的應道。
第二天君悅夕就跑出了宮,回來帶了不少東西,有麻將有撲克牌也有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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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來後。
君悅夕就叫著自己宮裡的宮女和太監陪著她玩起了麻將。
龍玉修處理完政事回來。
就聽大殿裡傳出君悅夕響亮的笑聲:“哈哈,槓上花,給錢,給錢。”
“皇后娘娘我沒錢了,要不你再找別的人玩吧?”
一宮女有些委屈的道。
她不過打了幾局,一個月的月錢就輸出去了,簡直是太慘了。
“皇后娘娘,我們也沒錢了。”
其他的太監宮女也出聲說道。
這七張牌的麻將,是楚言教給君悅夕的,如今卻是拿著來霍霍他們了。
君悅夕皺眉說道:“你們的錢這麼少的嗎?才幾兩銀子就沒了,這樣好了,以後讓皇上給你們漲工錢。”
太監和宮女眼睛皆是一亮。
龍玉修聞言哭笑不得的走了進來。
坐著的太監和宮女見他進來,一個個惶恐的跪了下來。
“玉修哥哥,你回來啦。”
君悅夕扒拉著銀子就往自己身面前趕。
龍玉修走了來將她身面前的銀子,抓過來遞給了宮裡的太監和宮女:“拿著,下去!”
“謝,皇上!”
眾太監和眾宮女都高興不已。
君悅夕卻是不樂意了:“龍玉修,你幹什麼呢,這是我贏來的,又不是搶的!”
“拿著。”
龍玉修伸手就遞給了她一個玉佩。
成色上乘一看就是好玉。
君悅夕心裡不爽,扭頭沒要。
龍玉修上前環抱住她說道:“悅夕,你在外面我不管你,但在宮裡不能這樣。你試想一下,如果整個宮裡的人都像這些坐在一起打牌,那還有什麼宮規可言?再者,他們的月錢一個月也就三兩多銀子,一會兒輸了不說,你也打得不痛快不是?”
他的話說得不無道理。
君悅夕雖然知道自己錯了,可還是覺得委屈:“我就知道我不適合當皇后,要不…”
龍玉修哪裡聽得這樣的話。
不待君悅夕的話說完,他就上前封住了她的唇。
龍玉修親了好一會兒才鬆開她,極其認真的道:“以後不準在說這樣的話,我既然說了這輩子只要你,那就只要你,除了你我誰也不要!”
君悅夕高興了沒在生氣了。
“過來坐下。”
龍玉修坐到桌邊,招呼著君悅夕就喊道。
君悅夕看他竟然在砌麻將,微愣了下說道:“你這是做什麼呢?”
有時看著挺聰明的。
有時候呢又傻乎乎的。
可誰叫他喜歡呢?
龍玉修挑眉說道:“不是想打麻將嗎?以後我陪你,我錢比他們多,晚上我們倆打沒人看著,也不怕什麼閒言閒語。”
“好啊。”
君悅夕高興的坐了下來。
打了幾圈後,龍玉修忽然將牌倒了下來:“胡了!清一色!”
一看還真是。
“再來!”
君悅夕給錢不服氣的喊。
龍玉修沒說什麼,陪著她接著打。
十多盤下來。
全是龍玉修贏,君悅夕打得都沒脾氣了。
她和麻將後,朝著龍玉修就看了來:“龍玉修,你是不是以前常打呀?”
不然怎麼這麼厲害呢?
“沒有。”
“我這是天賦。”
龍玉修氣死人不償命的說道。
“我才不信。”
君悅夕又喊著他打了幾局,這幾局裡她就贏了一局,但錢卻是輸了好幾百兩銀子了。
“我,我不打了!”
君悅夕沒了打的興致,起身就要去拿衣服洗澡。
龍玉修收好錢。
在君悅夕去洗澡後,放在了她的枕頭下。
君悅夕洗完澡出來,龍玉修才去洗澡的。
君悅夕向來有種習慣,那就是躺下後會移動下枕頭,今日也是如此,這一動她手一摸不由得摸到了龍玉修放在枕頭下的銀票。
她的銀票都是有記號的,自然認識。
君悅夕跟龍玉修睡的位置都是固定的。
錢是放在她枕頭下的。
也就是還給她了?
君悅夕心裡莫名一暖,穿上鞋就來了浴室。
來的時候龍玉修已經在溫泉池裡泡上了,她來到池邊瞅著他問道:“你幹啥,把錢還我?”
“有嗎?”
“我只是將自己的錢,給自己的媳婦。”
龍玉修洗了一把臉說道。
君悅夕雖然已經不止一次看過他的身體了,但還是沒忍住看了又看。
瞧著她那目不轉眼的小模樣。
龍玉修勾唇一笑伸手就去拉君悅夕,君悅夕不由得大喊:“我錢還拽手裡的呢。”
真是個小財迷呢。
“放一邊。”
龍玉修順手拿過放下,抱著她就進了水池。
兩人第一次在水裡來了一場魚水之歡。
這別樣的感覺。
讓他們覺得都挺不錯的。
到後面有些失控。
一直到半夜。
兩人才洗完,回屋睡覺。
彼此相擁。
說了會兒話。
沒多久就沉沉的睡了去。
……
自今天起後。
君悅夕就沒在跟宮裡的太監和宮女打麻將了,除了跟龍玉修打打牌,就是回孃家跟楚言他們打,再不然就帶著自己的丫鬟去宮外玩。
轉眼一個多月過去。
龍玉修忽然發現了個問題,那就是君悅夕這個月的月事還沒來。
“悅夕,你的月事這個月是不是沒來?”
龍玉修雖然知道但還是問了她。
君悅夕就是個小迷湖,一聽愣了下硬是想不起自己上個月什麼時候來的:“我不記得了,但應該快來了吧。”
“你個傻丫頭,自己的日子都記不住。”
龍玉修宣著御醫就來把脈,但御醫什麼都沒把出來。
君悅夕聽著他們的談話。
這才意識到龍玉修叫他來是看自己是不是有了。
見沒把出來。
她不免有些囧。
在御醫走後,君悅夕嗔怪的瞪著龍玉修道:“我都說不記得,你還叫太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