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知南宮彥受了傷,不記得以前的事了。
冷風連忙喊著雲風上前給他把脈,檢視傷勢,在他們幾個中就雲風會醫術,且醫術還算不錯。
“到樓上去吧。”
君悅晨看這裡不是看病的地方,對著他們就說道。
“好。”
冷風他們幾個隨著君悅晨和南宮彥就上了樓。
進入房間。
才來到桌邊坐下後,雲風對著一旁的南宮彥說起了話:“主子,請把你的右手伸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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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
南宮彥挪動著凳子往著君悅晨靠近了幾分。
君悅晨見他竟有些怕他們,君悅晨拍了拍他的手說道:“別怕,他們都是好人,他們都是你的人,不會傷害你的。”
看南宮彥失憶後這麼依賴君悅晨,冷風扯了扯嘴角。
這要是自家主子知道,他失憶後是這樣子。
不知道他會是什麼表情呢?
南宮彥好一會兒才將右手給伸出來,在他伸出來後雲風就認真的把起脈,把完又換了只手把,隨後檢查了下他的腦袋。
雲風才檢查完。
冷風就迫不及待的詢問了起來:“雲風,主子怎麼樣了?”
清風沒有冷風那麼心急。
但也是擔心南宮彥的。
此時也看了過來。
雲風抿了抿唇說道:“主子的腦袋受到了撞傷,造成了腦內部出血,眼下血塊壓迫到了腦袋,所以造成了他的失憶。”
“那你可有辦法醫治好他?”
君悅晨急出聲問。
雲風如實回道:“這個我也說不好,眼下只能先開些藥給他吃,待他吃上個幾天後,再看他的情況如何…”
聞言,冷風連忙說道:“雲風,主子的病情不能耽擱,既然你也沒把握,我們就把他帶回去醫治吧。”
他說著伸手就來扶南宮彥。
南宮彥一把就抓住了君悅晨的手臂:“姐姐,你別不要我,我不跟他們走。”
瞅見自家主子這傻樣,冷風真想上手就給他一下。但是吧又怕把他給打壞了,所以權衡了下還是沒有動手。
“阿彥,你先別著急。”
君悅晨安撫了他一下,對著冷風他們說道:“你們要帶你們主子回去醫治,你們可知道他之前被他後孃的人傷了?而且這次他失憶也是因為我們一起遇襲才成這樣的,這裡面還不知道是誰幹的呢…”
後孃的人?
清風和雲風一臉懵。
冷風卻是一下就反應了過來。
什麼後孃嘛。
南宮彥之前的傷就是他自己傷的好吧。
他們家主子為了接近她,真是什麼都做得出來,什麼都敢說呢,還後孃都來了。
他父皇就娶了他娘一個,哪來什麼後孃呢!
不過這後面的事。
卻是他們的疏忽了。
在傳信的時候,被齊世子的人劫走了信,已經於山匪變成了殺手。
君悅晨如今不知道實情。
冷風自然不會告訴她實情了,他思量了下開口:“我們已經查到了,兩次對我們家主子下殺手的,都是他後孃的人…”
“我後孃這麼壞的嗎?”
南宮彥冷不丁的參言道。
冷風連連點頭:“對,可壞可壞了,也是我們這次照你吩咐的去辦事了,不然你肯定不會弄成現在這樣,主子我們這後面一定會保護好你的…”
“姐姐,我後孃這麼壞,我不回去…”
南宮彥緊緊抓著君悅晨,生怕他們將他帶走了似的。
看他這害怕的樣子。
君悅晨對著冷風他們就說道:“不如這樣吧,你們跟我等等我娘他們,我娘的醫術好,她肯定能治好他的。”
像南宮彥這樣的。
他家娘可是救治好多個了。
君弦和楚言都不是一般人,這要是跟他們遇上,他們的身份和自家主子的身份還能藏得住嗎?
冷風幾個都不確定。
但若是帶回去,也不敢肯定什麼時候能將他治好。
於是冷風就先應下了。
在下樓定房間的時候,他叫著清風和雲風兩人說了會兒話,說完他們總算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一番商量。
他們決定在楚言他們趕來之前,找個理由離開在暗處保護他們。
商量好後。
留下雲風和冷風保護他們,清風就去城門守候去了。
在快天黑的時候。
清風總算等到了楚言他們的馬車,他們之前有跟著他們,所以自然一眼就認出了那是他們的馬車。
看到後。
清風就用信號彈通知了雲風和冷風。
兩人得到訊息後。
就以他們有事要辦為理由,離開了。
……
楚言他們進城後,就找了一家客棧入住。
因著天色已經要黑了,楚言他們這時候就沒有出去走了,入住休息後次日吃過早飯才出門找君悅晨他們。
一家客棧一家客棧的找。
席運城作為邊城,自然是不小的,光是客棧就有十多家。
楚言他們從早上開始找,一直找到快中午的時候,才找到君悅晨和南宮彥。因為他們進同雲客棧的時候,正好碰到下樓吃午飯的君悅晨和南宮彥。
雖然君悅晨是男裝打扮,但容貌沒太大變化,所以還是認出了她。
“晨兒。”
楚言激動的喊了出聲。
君悅晨聽到這熟悉的聲音,視線看過來就看到了楚言他們。
“爹,娘,小妹…”
君悅晨喊著就跑了來,南宮彥也跟著跑了過來:“姐姐,你別丟下我…”
“他這是?”
君弦只覺得現在的南宮彥,跟之前的他判若兩人。
楚言卻是看出來了,不待君悅晨回答就先問了:“他傷到頭了?”
“嗯。”
“娘,你給他看看吧。”
君悅晨拉著楚言的手說道。
“好,上樓吧。”
楚言沒有猶豫的答應了,畢竟誰叫南宮彥是救君悅晨才變成這樣的呢。
一番檢查後。
楚言將自己檢查的結果告知了君悅晨,她說的無疑跟之前清風說的差不多。
“娘,那要怎麼醫治他呢?”
君悅晨急忙問。
楚言張嘴就說道:“他的情況,還不算很嚴重,如今可以先吃藥和輸液治療,畢竟動手術恢復得很慢還有可能有後遺症,所以不到萬不得已還是別那麼做的好…”
“哦。”
“那就這麼醫治吧。”
君悅晨一聽是這樣,就沒讓楚言在給他動手術了。
楚言看了看君悅晨說道:“他傷得這樣,你呢,你受傷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