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陸星月,柳玉秀還是第一次看到。
見她說話這麼衝,柳玉秀的語氣也更加不好了:“你是我孫女沒錯,可做人也得講道理,你這麼多年讀的書都白讀了?”
“這是怎麼了呢?”
陸城一回來就聽到他們再吵,不由得走了進來問道。
“大哥…”
陸星月委屈巴巴的朝著他走了來。
“咋還哭了呢?”
陸城為她拭去了臉上的淚。
陸星月哭訴著講了起來。
“這一切都是因為楚言,那天我到醫院去看域哥哥,結果就看到他們倆抱在一起,後來就以為他們倆有什麼,結果今天遇到楚言他們,他們說域哥哥是為了擺脫我,才整這麼一出的。”
“我肯定不信了,楚言就讓我給域哥哥打電話,結果他還真的承認了,雖然如此可他卻說楚言有意思,只要願意離婚,他就娶她…”
“他這麼說,他們倆之間能沒有問題嗎?”
“奶奶還這麼維護她!”
在陸星月看來,肯定是楚言勾引了東方域,只是東方域為了維護她,怕自己再找楚言的麻煩,所以才這麼說的。
柳玉秀沒說話,她倒想聽聽自家大孫子怎麼說。
陸城在聽完陸星月的講述後,朝著一邊看了來,看了眼君弦和楚言,他出聲說道:“這話是東方域單方面說的,的確不能就說他們倆有問題…”
“大哥,你也幫著她!”
陸星月氣得拔腿就往外跑。
陸城看著往外跑的她,朝著楚言他們就說道:“抱歉。”
這話說完。
陸城就追了出去。
看他走了,柳玉秀嘆了口氣說道:“小言,真是對不住你們…”
楚言一聽,連忙說道:“柳奶奶,你別這麼說,這一切不怪你。是我之前沒做好,讓她誤會了…”
有了這事。
楚言自然不可能在這裡多待了。
她跟君弦沒待多久,就跟柳玉秀告別離開了。
開車出來的時候。
就看到陸城拉著陸星月回來,視線相對,陸星月瞪了楚言一眼,無疑是將她恨上了。
這都什麼事!
什麼人呢!
從這裡離開後,君弦將車開到了河邊,將車找地方停下後,就帶著楚言在河邊漫步起來。
看到前面有賣棉花糖的。
君弦上前就給楚言買了一個:“別不高興了,吃點甜的。”
“嗯。”
楚言接過嘗了口甜絲絲的,說起來她很少吃這個,如今吃來還不錯。
“你也嚐嚐。”
楚言朝著君弦就伸出了手。
君弦勾唇一笑,對著楚言微紅的唇就親了過來,一番品嚐後他說道:“又香又甜…”
楚言的臉瞬間熱了起來。
想著先前的事,楚言揚眉問道:“君弦,你真的不懷疑我跟那…”
“你眼不瞎。”
君弦啟唇打斷了楚言要說的話,很是霸道的說道:“不準再說他了,你再說,我接著親你!”
楚言閉上了嘴,沒在提東方域了。
走了會兒。
君弦帶著楚言去吃了下午茶,他們才回家的。
轉眼就到了君弦走的日子。
在他走這天,早起叫著楚言吃了早飯後,君弦就送楚言和雪球去了君家,至於衣服這些他早都暗中準備了新的,所以家裡的這些都不用帶過去。
當楚言看到後,不免很是感動。
他真是想得到。
在將楚言安置好後,跟她說了會兒話,君弦就帶著她去見君老太太了。
一看到君老太太。
君弦就說了起來:“奶奶,我要走了具體什麼時候回來還不知道,言兒就拜託你照看下了。”
君老太太嗔怪的看了眼君弦說道:“你這孩子說的什麼話呢,什麼叫拜託呢,我是你奶奶照顧懷孕的孫兒媳婦應該的。你雖然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來,但有時間打電話記得跟你媳婦打知道嗎?”
“奶奶,我記下了。”
說完後。
君老太太和楚言就到外面送他離開了。
臨行前,君弦抱了抱楚言:“乖乖的等我回來…”
“嗯。”
楚言的鼻子有些酸酸的,不過她盡力忍住沒有哭。也不知道是不是懷孕後的原因,反正這次的分別,讓她特別的不好受。
樓上。
君憐惜聽到動靜開啟窗,就看到他們夫妻告別的場面。
想著那天的事。
君憐惜心裡就不舒服得緊,楚言如此說她,這筆賬她遲早要給算回來。
她不是懷孕了嗎?
這要是沒了,還不能再懷孕,看君弦怎麼對她!
有了這個想法。
君憐惜就開始籌謀了起來,本來想在家裡將楚言弄來摔倒大出血,送醫院,然後買通人對她下手的。
卻不想。
君老太太這邊的人,沒一個多看她一眼的。
更別提說話了。
此路行不通。
君憐惜就讓人盯上了楚言的行蹤,趁著她出去的時候對她下手。
可一天過去。
十天過去。
一個月過去。
楚言都不怎麼出門,天天就在家裡陪君老太太說話散步,偶爾看看電視聽聽歌,其餘的時間都不到處跑的。
君憐惜坐不住了,畢竟離過年不遠了。
她可不想楚言肚子裡的孩子活過過年。
她在學校讀書,自然是不能隨時在家,一番思量後決定找人收買人,裝成小偷潛入家裡,趁著偷東西將楚言弄流產。
這個想法起,壓都壓不住。
君憐惜找了跟她交好的混混幫忙,沒多久他就找到了人。
君憐惜打電話給家裡伺候她的下人,叫她晚上偷偷開門,如此一來裝成小偷的人就能偷偷的潛入家裡了,除了這事外她還吩咐了些別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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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是。
在這天半夜。
那假扮成小偷的人就偷偷的潛入進了君家。
然後偷摸來到了君老太太這邊,按著他們之前提供的訊息,他攀巖上了楚言住的二樓。
看清楚房間後。
這前來動手的男子,使用自己特有的方法開啟了楚言的門。
雪球對聲音很是敏銳。
它眼下正在房間裡跑來跑去,忽聽有響動發現來了陌生人,它一下就跳到了床上舔楚言的臉。
自君弦走後。
楚言本就睡得不安穩,被雪球這麼一整一下就醒轉了過來。
才醒來就聽到屋子裡傳來動靜。
她不由得警惕起來。
看到一黑影朝著自己的床邊摸來,楚言奮起一下將被子蓋在了他頭上,不待他反應過來她上腳就是一踹。
“臭婊子,你竟然敢踢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