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於張文才身後,氣得胸口起伏不定,直拿著手帕緊緊捂住嘴唇的周瀅,此刻毫無顧忌的滿是怒火的嗔目怒視著葉家三小姐。
但是她能做的也只是怒視了,葉靜婉身邊,有這麼一個愛整人的梁王李景炎,右邊還立著手握兵權,擺弄著手中銀刀的胡盈盈,她再大的氣,也只能不甘的咽下去
這口氣,憋得她身軀都有些微微發抖。
謝文鑫心下嘆了口氣,知道今日事無可免,當著眾人的面,紅著眼咬著牙脫光了身上的袍子,只穿著一件白色的單衣,頭也不回,大步走出屋子。
這一刻他心中懊悔,自己剛才怎麼就那麼逞強呢?今日之事,必定是以後自己終身的笑柄。
剛才那為難葉靜婉得罪人的事,完全可以交給張文才去做嘛。
畢竟這詩社中的事情,平日有一大半都是張文才在做主,他謝文鑫只是跑打雜的個助手而已。
哎,誰讓我今天這樣太急著表現呢,一心想著討好周相國,誰知道現在的葉靜婉這樣難招惹。
待謝文鑫身影消逝後,梁王李景炎臉上浮出一絲笑意,大手一招,身後的一名錦衣護衛趕緊上前,李景炎一揚下巴:“去,盯著他,這傢伙倘若敢偷工減料,不認真做事的話,就回來向我稟報。”
說到這裡是一臉惡作劇的笑容。
所謂認真做事,自然就是讓謝文鑫清理乾淨糞池。
葉靜婉身後一身紅衣的曼冬,聞言抿著嘴唇笑了起來,眼睛彎成了月牙,自家主子今天大殺四方,可真是厲害呢。
聽說戲文裡面有一齣戲叫做舌戰群儒,自家小姐今天這個表現也差不多吧。
看著謝文鑫身著單衣的背影消失,張文才一片茫然失措,周瀅則是死咬著嘴唇,捏著扇把的手,都不由得有些發抖,好一陣子才穩下心神,在心中很惡意的想到,葉靜婉這個騷蹄子到底是用什麼辦法,讓梁王對她這樣死心塌地?
一邊說一邊將狠戾的目光,看向一臉文靜模樣的葉靜婉。
一臉得意的李景炎正好收回目光,見狀卻是不依了,面孔一沉道:“周瀅,你這樣瞪著葉三小姐幹什麼?”
周瀅正面色一白,忽然又聽見屋外一陣傳來,腳步聲比較雜亂,似乎來了不少人的樣子,,只聽屋外有人大聲:“這個院子好熱鬧啊。”
李景炎臉色微微一沉,扭頭向後看去,接著雙眼就是一眯。
大步走進院門的,是一個面容異常英俊的年輕男子,彎眉如畫,頭髮很隨意的向後攏著,身穿藍袍,腰配寶刀,刀鞘上還鑲嵌著幾顆藍色的寶石,身後還跟著十幾個一看就是護衛的人物,此人顯然也是非富即貴。
這男子雖然容貌英俊,但是臉頰上左眉處卻有一道輕微的傷痕,不過也正因為這道傷痕,這男子彷彿更顯得英氣十足。
他的容貌顯然與大夏國人還略微有所不同,身上穿的那道藍色的華貴服飾,也非大夏國貴族常見的服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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