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兩人動作一致的拿起茶杯,同時喝茶。
但這一下惹得席筱箬,豆豆直皺眉頭這兩個人什麼癖好,竟然喝對方的茶水,甚至還享受一般的砸吧嘴。
“阿奇!住嘴!”宋柯率先敏感的感受到奇怪的視線.剛一回神。
就看到阿奇正要喝第二口茶水!
那是他的!!
“咳…咳,宋柯!吼什麼!?你看見吳明珠了?”阿奇一點是侍衛的覺悟都沒有,拿出一貫與宋柯相處時的語調。聲音之大倒是把席筱箬聽愣了。
宋柯什麼也沒說,只是用手指了指阿奇手中的杯子。
順著視線‘啊!!’阿奇驚嚇之餘,直接把茶杯扔向席筱箬。
席筱箬眼疾手快,側身躲過的瞬間,又下意識用手揮了一下空氣。
豈料,正巧打到茶杯,命運多舛的茶杯終究還是找到了歸宿———宋柯的臉!
而茶杯砸完後,落到了地上,‘啪’的一聲四分五裂。
茶水也早就灑在了桌上。
“嘶!”宋柯用手捂著自己的額角,差一點,就差一點,差一點就打在鼻子上了。
“……柯公子…是茶杯動的手。”
阿奇有些委屈巴巴,他喝錯水還沒哭呢。
被豆豆護在身後的席筱箬聞言,噗呲一聲,笑了。
他們兩個一定有段愛恨糾葛的故事。
早在餛飩攤時,就感覺兩人相處模式有異。
沒想到她的合作伙伴中,還會有一對真愛。
“好了,阿奇。我沒事。”
實話說,這味道,是真香。他倒有些迫不及待的品嚐了。
“不知道姑娘對於這最後一件拍品是什麼意思呢?很感興趣嗎?以至於還從你們的房間跑來這裡,就真的只是為了這邊的視野更好嗎?”
宋柯似笑非笑,似乎已經看穿了席筱箬的把戲,主要是他本人知道席筱箬這個人面上風澹雲清的,實際上現在可是非常著急的,因為沉天給的日期就只有今天和明天兩個天時間了,要是今天還拿不到糧食的話,那些人的命就真的要涼了。
說實話,他還真的是不知道這個姑娘花了所有錢買一個沒有什麼用的雪蓮幹什麼,要知道他是很清楚即墨辰手中有多少錢的,這個姑娘從始至終都不像是一個有錢人,甚至是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人,所以錢就是這麼一點點,但是卻浪費在了一個雪蓮上面,實在是搞不明白。
席筱箬要是知道宋柯現在的想法,一定會驚訝的掉下巴。
因為這個初次見面,甚至於一兩次見面都不太和諧的人竟然知道自己現在是多麼得焦頭爛額,很明顯,宋柯不知面上看到的那麼簡單,只是啊,席筱箬不知道這個男人的小九九,心裡面倒是疑惑,即墨辰為什麼會讓自己接觸這個人呢?
“差不多吧,主要是……呀?!主要是看見你腰間的玉佩不錯,似乎很好,我可以看看嗎?”席筱箬一時間不知道說些什麼,眼神胡亂飄著,就看見了宋柯腰間的東西,瞬間覺得眼熟,下意識的就提出了這個無理的要求,宋柯也是怔住了,順著說話的調調看向自己的玉佩,然後解了下來,無意識的端詳,但是沒有發現席筱箬見到玉佩時候睜大的雙眼。
天?!
那好像是柔姨的玉佩啊,好像啊?
那是一個魚形玉佩,火紅色的還帶著金邊。
拿出玉佩,向席筱箬推了推。“你說這個?”
“是!”聞言,席筱箬正襟危坐,伸手拿到玉佩。
一時間,眼睛有些發熱,真的是!。好像!
習慣性的摸著底座。
不對!這就是她的玉佩!
趕忙又把玉佩的底座朝向自己,用食指又仔仔細細的拂過,有!
有刻痕!
簡直怪哉,柔姨的玉佩,竟然會在這武嶽大陸!
這算什麼?
機緣巧合?
命中註定?
席筱箬想不通,索性就將這件事拋之腦後。
想把玉佩緊緊的綁好在腰間。,但還是不行,畢竟是人家的東西,控制住自己蠢蠢欲動的手,然後,面向窗外,雙手託腮,眼神飄忽,大腦放空,開始走神。
她有些迫不及待的回客棧了。
太多的巧合了,柔姨的東西怎麼會出現在這個世界?!
那個玉佩是小時候柔姨帶在身上的,以前看著好看,吱呀亂叫要了很多回。
但是柔姨一直都沒有同意。因為調皮搗蛋,也是有點記恨,就往玉佩的底座上面畫了很多的劃痕,凌亂不堪,沒有想到,竟然能夠在這裡遇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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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柯看她一直在走神,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沒有什麼表情的坐在對面,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只是目光也沒有離開過那個被席筱箬攥得緊緊的玉佩,似乎透過這個玉佩見到什麼是的。
席筱箬這個時候也沒有想起來,沉二爺當初所說,兩姐妹中妹妹拿走了一個玉佩,而那個玉佩是控制怪物的關鍵,最最重要的是,那個玉佩,分明就是現在席筱箬手中的這一個,他沒有想起來這件事情,別人自然也不知道玉佩的可怕之處,自然而然地最後還是還給了宋柯,畢竟過來蹭飯就已經是一個比較尷尬的事情了,要是再拿人家的一個什麼什麼東惜實在是不好看。
而拍賣會最後賣了十個奴僕後,也就散場了。
只有席筱箬和豆豆兩人走著離開。
至於馬車,車伕辦完事情之後,就會帶回客棧的。
“你個表子!竟然和你的姦夫…夫在…在這裡,啊!”
席筱箬一出大門,就見豆豆站在自己眼前,渾身散發著想要把人撕裂的戾氣。
稍微挪了下腳步,就看見對面一個乞丐四仰八叉的躺在地上,手捂著胸口,咳得撕心裂肺,甚至吐血,然後用髒手背一抹,‘呸呸’幾聲。
然後看向豆豆,有怨恨,但更多的是懼意。
往周圍越來越多的人群中看了一眼,表情微妙。
隨後又衝席筱箬吼道“你個不要臉的婊子,竟然還敢叫你的狗打老子!
跟著那六十歲的死老頭子,你倒是自在得很!咋的,這就忘了你男人了!”
“嘖,嘴真臭。”席筱箬狀似惋惜的嘆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