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現在有三個想要的東西,一個是揹包,那玩意兒還是自己回去拿。
不給軍營裡面帶著些亂七八糟的人來了。
還有銀針,這個是準備一會兒贏了某人直接去買。
在有,就是孟婆草,那毒不解,始終是個定時炸彈。
但是這東西在現代是叫這個名字,在這個古代叫什麼她不確定,所以想要藉助管事兒的力量幫忙尋找一下,只是剛才,有點不想這麼幹了。和她對戰的,一定會輸。
作為一個排名不靠前的殺手,其他的倒是比較六。
尤其是賭博,因為好多目標任務都混跡在聲色場所。
賭博是免不了的。
平白無故的要人一個部位,她還沒有這麼閒。
想著,就準備離開,重新找個好辦法。
“欸,那小子,你過來,咱們賭上一把,看你那窮酸樣子應該是很缺錢吧,和爺玩上一句,無論輸贏,爺都給你點鬼幣讓你吃口飯。”
又是那個郭公子的聲音。
席筱箬大翻白眼,她就奇了怪了。正常來說,能夠進這裡面玩耍的也應該都是有點腦子的,像姓郭的這種憑藉一張臭嘴到處惹事兒的怎麼就沒有被人家給打死呢?還是說她這次的少年裝扮,真的是太窮酸了,隨隨便便一個雜碎都能過來踩上一腳。
既然如此,那就上唄。
“我說那公子哥兒,你姓郭?叫什麼啊?”席筱箬打量著周圍的人,然後看向他,說話間,就坐到了白髮蒼蒼老年人之前的地方。
“對啊!這鬼市可沒有不知道本大爺名字的。郭易,小子,爺就不想知道一個小屁孩兒的名字了,你這是想通了,來跟大爺玩一局?”
“當然,我都坐在這兒了,還能有假。來個什麼賭注啊?”
席筱箬支起胳膊肘,將自己的腦袋擱上去,目光灼灼。
平白地讓人看出一股興奮之感。
郭易身邊的公子哥卻有些擔心,不是害怕郭易會輸,怎麼的也是在賭場裡面混跡多年的老手,怎麼會輸給一個毛頭小子,就是鬼市的賭桌,他們好上不好下,來之前家裡人千叮嚀萬囑咐不要沾染。
“易哥兒,你要是想玩兒,等大白天的時候找到這個小子,讓他輸的褲衩子都不剩,這個桌,還是別上了。”
郭易瞬間皺眉,“滾你娘的,老子話都放出去了!更何況,你看著那個小子,唇紅齒白的,手就不癢嗎?前些日子我娘才把我的小俊兒打殺了,正是閒得發慌,要是把他弄到手了,又能瀟灑快活一陣兒。”
那人下意識抬頭看了一眼席筱箬。
是唇紅齒白,模樣生的端正。
可那一身上下都超不過自己一雙襪子的家當,估摸著也是個從小到大受苦的小子,裡面的皮膚又能好到哪裡去,哪有直接到小倌倌樓子裡面去找來的舒坦?
還要再勸“易哥兒,不是…”
“行了,你別說話了,嘰嘰喳喳的,像個老孃們,煩死了。那雙眼睛啊,水靈靈的,真真是漂亮,爺會輸嗎?你長這麼大見過爺輸嗎?”那人語塞,的確,未曾見過郭易在賭博方面輸過。
既然如此,相勸也是徒勞,平白惹人嫌棄。
到時候郭易玩累了那個小子,咋的也能讓他們沾沾葷腥。
“小子,賭注嘛,看你也是第一次來,爺放過你,從最簡單的來,一根小拇指怎樣?”
沉雲夢勐地皺眉,她才找到這麼一個小夥伴,這還沒有好好相處呢,也沒有帶他去找老婆婆買銀針,這就要把一根小拇指丟在這裡了?
席筱箬勾唇,“好啊,我再加上一條,撕爛你的嘴,如何?”
這話一出,旁邊三三兩兩看熱鬧的人就一陣譁然。
賭嘴的還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啊。
這小哥兒,看著年歲不大,膽子倒是挺大
要不就是不知道賭桌上的厲害,缺心眼兒。
郭易聞言,眼神一眯。
他也不是傻的,如果真是個什麼都不懂的毛頭小子,敢誇下這樣大的海口嗎?不自覺地盯著他,細細打量,想要看出些許心虛恐慌。
但終究是徒勞。
席筱箬一直傻兮兮的笑著,無所謂的任由郭易打量自己。
“郭少爺是在考慮什麼?這賭局不是您提起來的嗎?”
席筱箬狀似懵懂無知,非得跟這個滿嘴噴糞的較出個高下。
郭易沒有說話,思慮片刻。
突然之間捂著肚子,臉色慘白,冷汗一串接著一串爭先恐後地鑽了出來,同時,嘴裡面叫喚著“哎幼哎幼!不行了,我要出恭!”說罷,急匆匆地跳下賭桌,轉身就要離開。
席筱箬瞬間反應過來,“郭公子是要尿遁,還是史頓啊!”
此話一出,眾人鬨堂大笑,郭易一時間進退兩難,最終還是咬咬牙,沒入人群,不見蹤影,他身邊的小弟們都沒有反應過來,直到發覺自己被笑話了,才夾著尾巴灰熘熘的離開。
席筱箬無趣地撇撇嘴,郭易不按小說慣有套路出牌,還沒有跟她比個一二三就這樣離開,那她的錢怎麼辦?
微微搖頭,轉身也要離開。
“我陪小少爺來一局怎樣?”
倏地,一道低沉的聲音傳來,席筱箬身子一僵,連忙壓低聲音,擺擺手,“不用了不用了,我也想出恭,很急的。”
說罷,下來拔腿就要跑。
“砰!”撞到了一個人,臉就直接埋在人家的波濤洶湧之間。
“beer!”像啤酒開賽一樣的聲音,席筱箬把自己拔出來。
下意識抬頭,就看見一個好像是從來都不認識的女子,那人烈焰紅唇,鮮紅的嘴唇像是吃了小孩兒,下意識地後退,細細看去,竟是比阿綠還要完美的s型身材,凹凸有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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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重要的是,穿著暴露,妥妥的低胸裝。
在外面的皮膚倒是很白,瑩白瑩白的,有種晃瞎別人鈦合金狗眼的架勢,個子也很高,比席筱箬高了一個頭還不止,,腿上的是裙褲,開叉的那種,這種打扮在古代時被人唾棄的,但事實上。
旁邊的男人們一看見她的出現,那鮮紅的兩條小溪流從鼻子中不自覺的流了下來,直到別人提醒這才狼狽的用手一摸,然後下意識地抬頭,但是那雙眼睛還在瞥向那女子。
像雷達一般,上下掃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