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水的同學?長得真漂亮啊,傻柱你可不要動歪心思,人家還在上學呢,輪不到你這個快三十歲的臭廚子惦記!”
儘管現在講究職業平等,但許大茂作為電影放映員,自詡文化人,素來看不起傻柱這個廚師,自覺高他一等。
於海棠當面,傻柱不想跟許大茂扯澹,怕自己的那些黑歷史被許大茂當場扯出來,給她留下不好的印象……是的,儘管傻柱知道自己的名聲不好,但只要於海棠沒有親眼所見、親耳所聞,那麼,他的這點念想,就還有一點成功的希望……
於是乎,傻柱就做出一副懶得和許大茂計較的不耐煩的樣子,罵罵咧咧的,轉身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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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父許母兩人聽到傻柱這一頓謾罵,心裡很是不痛快,然而許大茂本人卻沒啥感覺,臉上甚至笑呵呵的,像是打了勝仗一樣。
傻柱這個狗東西,應該真的看上這姑娘了!許大茂得意之餘,也猜到了傻柱的真實想法。
畢竟,傻柱的嘴皮子和拳頭一樣厲害,如果他沒看上於海棠,不在乎自己在她眼裡的形象的話,這會兒肯定要和自己爭吵,甚至會動手廝打,卻絕不會似逃兵一樣躲到屋裡去……
看了幾眼於海棠,許大茂也有些心動,於是就讓爸媽先去賈家,自己則留下來和於海棠說話。
於海棠素來驕傲,喜歡聽別人恭維和誇獎。而許大茂深諳此道,幾句馬屁一拍,頓時讓於海棠高興地咯咯嬌笑起來。
傻柱在屋裡聽得實在不是滋味,忍不住大聲說了一句:“許大茂,你在這兒拍婆子,對得起你住院的老婆賈張氏嗎?”
這話一出,於海棠笑得更大聲了,而許大茂馬臉上的笑容則是瞬間凝固,口中咬牙切齒地擠出來兩個字:“傻!柱!”
“怎麼,我說的不對啊?賈張氏現在一個人住院,你這個做丈夫的不去照顧她,卻在這裡騙雨水的同學……你對得起她嗎?!”
傻柱開啟了窗戶說道。
“騙?我就和海棠說了幾句話,啥時候騙她了?”
對於賈張氏的茬兒,許大茂明智的選擇避而不談。
雖然談了這茬兒也能把傻柱拉下水,但這會兒他已經看上了於海棠,不願意兩敗俱傷了。
“騙沒騙,你自己心裡有數……”
傻柱狠狠瞪了許大茂一眼。
雖然傻柱很不想承認,但許大茂這傢伙在勾搭女人方面的能力,確實比自己厲害的多。
事實也是如此。
在原劇情中,秦淮茹讓堂妹秦京茹和傻柱相親,然而許大茂看準機會出手,很輕易的就截胡了秦京茹……
而如果說秦京茹是鄉下姑娘,沒有見過世面,容易被許大茂的花言巧語欺騙,不能體現許大茂的能力;那後來於海棠差一點兒被許大茂追求到,就真正地體現了許大茂在勾搭女人方面的能耐。
這也是很多觀眾說,現實中許大茂會是人生贏家的原因之一。
許大茂呵呵笑道:“傻柱,我看海棠漂亮,誇了她幾句,怎麼就是騙她了?哦,我知道了,你是不是看我和海棠聊得來,心裡就很嫉妒,所以想要阻止我?”
於海棠這妮子在被誇聰明漂亮後,心裡非常受用,而她臉上也藏不住事,所以笑得很燦爛,這讓許大茂非常心動的同時,也感覺自己有戲。
“我會嫉妒你……許大茂,你給我說說,我傻柱嫉妒你什麼了?嫉妒你有一個大自己二十多歲的老婆?!”
傻柱什麼都能忍,就是不能一而再、再而三的忍受許大茂在自己面前得意,所以此時他也不管那麼多了,繼續把賈張氏拉出來說事。
“傻柱,你嫉妒我比……”
許大茂話語間,準備繼續忽略賈張氏,不過還沒等他把傻柱批判一番,何雨水就來到了中院,打斷了他的話。
“咦,海棠,你怎麼在這兒?”
於海棠笑著解釋道:“雨水,我姐姐那裡不方便,就來找你睡了。”
聽了這話,何雨水也懶得看自己的傻哥和許大茂,直接走上前拉住了於海棠,讓她和自己一起回屋。
看著兩個女孩子進屋後,許大茂和傻柱對視一眼,冷哼道:“傻柱,你給我等著!”
傻柱不屑地笑道:“許大茂,我等著呢……你也別忘了,每個月要給我八塊錢!”
“你……”
想到自己二打一還被反殺,許大茂頓時說不出話來了。
賈家。
見到許大茂的爸媽上門,秦淮茹自然知道他們的來意,無非是希望讓自己和東旭勸賈張氏答應離婚。
秦淮茹不想勸賈張氏答應,她覺得賈張氏嫁出去正好,既能給自家帶來好處,也沒法像以前那樣約束自己。
但賈東旭不同,賈張氏是他的親媽,他自然希望親媽別給自己的死鬼老爸戴綠帽子,別給自己找許大茂這個野爹。不過話雖如此,在拿到合適的好處之前,賈東旭也不會輕易答應去給自己老媽做思想工作。
許大茂到了賈家後,商談正式開始。
“我管不了我媽,你們去找她商量。”
聽了許家的條件後,賈東旭感到不滿意,特麼的就給我二十塊錢好處費,還得事成了之後再付……你們擱這兒打發要飯的呢!
秦淮茹也是不滿意。
在她看來,如果這二十塊錢的好處,哪怕勸不動賈張氏也能拿到,那才比較合理。
然而許家人不幹,如果不要求一定成功,那這寶貴的二十塊錢跟扔在水裡有什麼區別?
拿了錢不辦事的例子太多了。
“賈東旭,要不這樣,我可以先給你五塊錢,等你成功勸說了你媽,我就再給你剩下的十五塊!”
許大茂想了個折中的法子。
賈東旭想了一下,討價還價道:“五塊太少,你先給我十塊。”
許大茂擺手拒絕:“賈東旭,五塊錢真不少了……我已經在你媽身上花了好多錢,離婚的時候肯定還要給她不少補償。”
十塊錢你都不給我?!
賈東旭不答應。
見狀,許大茂冷冷道:“你不答應就算了,這樣我也省了五塊錢……不,說不定還不止五塊錢,如果賈張氏始終不答應,那我就去起訴離婚,到時候我名聲是會有點影響,但給你媽得補償肯定就會少很多!”
賈東旭的臉色很難看。
他想了一下發現,如果許大茂起訴離婚,那麼這種老妻少夫的事,說不定就會鬧得滿城風雨,到時候丟臉的何止是許大茂,何止是賈張氏,連自己也會作為許大茂的便宜兒子,進入大家的視野,被許多人嘲笑。
甚至還有一種更壞的情況,那就是傻柱和自己老媽的事也被翻舊賬,這種情況下,他和死鬼老爸受到的屈辱就加倍了。
“行,五塊就五塊……許大茂,我也把話說在前頭,如果我媽答應和你離婚,剩下的這十五塊錢好處的費,你可不能賴賬!”
為了恢復知覺後,自己還有臉出門,賈東旭決定答應許大茂的要求。
許大茂松了一口氣,說道:“賈東旭,你要是不放心,那咱們可以寫一筆下來。”
賈東旭瞟了秦淮茹一眼,秦淮茹頓時會意,到裝模做樣看書的棒梗身邊拿過筆和紙張。
“棒梗,學習用心點!”秦淮茹教訓了一句。
“媽,我這裡不舒服……”棒梗指著自己的左邊的肚子說道。
秦淮茹嚇了一跳,把紙筆遞給許大茂後,就趕緊去前院找楊慶了。
【簽到成功!失憶符一張,卡布奇諾速溶咖啡一罐,精品五香牛肉二十斤。】
失憶符:此符需要靈力啟用,使用之後目標物件失去最近三天的記憶。
秦淮茹敲門的時候,楊慶正好在家裡簽到,而丁秋楠去外面公廁了。
“小慶……楊醫生,棒梗說他肚子疼,麻煩你跟我過來給他看看。”
見楊慶對“小慶”這個稱呼沒反應,秦淮茹只好改口。
來到賈家,楊慶見許大茂和他爸媽也在這裡,略微一想,便知道他們的來意了。
許陶氏記得上次楊慶替婁小娥出頭,此時見他過來,就冷哼一聲,撇過臉不去看他。
許父也一樣,對楊慶沒有好臉色。
許大茂倒是沒有這麼做,他被楊慶踩在地上教訓過,也知道他在廠裡混得很開,知道明面上不能輕易得罪他,便笑著主動打招呼:
“楊醫生,你吃過了嗎?”
在秦淮茹焦急的目光催促下,楊慶對許大茂點點頭作為回應,然後去給棒梗檢查身體,按了幾下之後,他起身說道:
“這小子沒啥大問題,就是晚上吃多了胃有些脹,你帶他出門走一會兒就行了。”
秦淮茹拉過棒梗,目光柔柔地感激道:“楊醫生,謝謝你……”
這時許父把寫好的紙條遞給賈東旭,說道:“你看一下,要是沒問題的話就簽字吧?”
這是搞得哪一出?楊慶有些好奇紙上寫了什麼東西。
出門後,秦淮茹給楊慶作了解釋。
“你們真能勸得動賈張氏?”
楊慶有些懷疑的問道。
正常情況下,在姻緣符失去效力後,雙方都會逐漸恢復理智,對彼此不會再有姻緣符生效期內的那種情義。所以,賈張氏不肯和許大茂離婚,為的是什麼也就不言而喻了。
“其實,上次要不是易大爺和聾老太太威脅,我婆婆也不會答應和傻柱離婚……這次許大茂沒人撐腰,除非他真的去提起訴訟,否則我婆婆肯定不會聽勸,答應和他離婚……”
“許大茂顯然是不想跟你婆婆過下去了,他是絕對會去提起訴訟的。這種情況下,你婆婆和他離婚也就是早晚的事。”
“唉,希望我婆婆也能認清這一點,要不然打起官司來,我家可就要丟大臉了!”
“你婆婆是聰明人,我覺得在權衡利弊之後,她會答應離婚。”
楊慶和秦淮茹沒聊兩句,雨水和傻柱幾乎同時開啟了屋門。
“慶哥……”
“秦姐……”
雨水和傻柱又同時開口。
真不愧是親兄妹,同步率就是高!
雨水,你還在上學,而楊慶這個狗東西已經結婚了,你就死心吧,別再纏著他了。
傻哥,你和賈張氏結過婚,而秦淮茹這個壞女人還有丈夫和三個孩子,你也死心吧,別再纏著她了。
何雨水和傻柱對視一眼,又瞭解到彼此目光所蘊含的意思。
“雨水,你跟我過來,我有話和你說。”
“好……”
兄妹兩人到了屋裡,傻柱率先開口:“雨水,你當下應該用心學習,別分心在楊慶身上。”
何雨水翻了個白眼:“傻哥,你還是先顧著你自己吧,都快三十歲的人了,還沒娶老婆、沒生孩子,這樣下去,我們何家怕是要絕戶了!”
傻柱氣道:“雨水,你怎麼就不明白呢,我是為你好啊,你喜歡上一個有老婆的男人,這算什麼事?”
何雨水爭鋒相對:“傻哥,只要你答應我以後不再管賈家的事,那我就答應你以後不再纏著慶哥。”
“你……”
不管賈家的事?不和秦淮茹接觸?傻柱覺得自己做不到,沒辦法給妹妹這個承諾。
他卻不知道,這話只是何雨水拿來堵他的,不管他答應還是不答應,何雨水的一顆芳心早已屬於楊慶,
屋外,棒梗和兩個妹妹在一邊玩耍,秦淮茹在楊慶身邊用篤定的語氣小聲道:“楊醫生,你和雨水之間肯定有什麼!”
“秦淮茹,麻煩你思想健康一點,我和雨水就是清清白白的兩個人,我把她當親妹妹,她把我當親哥哥,沒有其他關係!”楊慶認真地說道。
“親妹妹和親哥哥?我看是情妹妹和情哥哥罷!”秦淮茹在心裡腹誹道。
其實秦淮茹特意觀察過何雨水,丁秋楠在旁邊的時候,她看楊慶的眼神就比較正常;一旦丁秋楠不在,那她看楊慶的眼神頓時就肆無忌憚了許多。
“楊醫生,你和雨水已經到哪一步了?”秦淮茹忍不住問道。
“什麼到哪一步?秦淮茹,我發現你最近真的很奇怪,難道是心理方面出毛病了?”楊慶故作奇怪道。
“是啊,我是生病了,而且病得很厲害……我想要小慶你給我治一治,可惜你就是不答應!”
秦淮茹幽怨地說道。
楊慶默然,這病好治,卻治不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