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完全不明白，自己為什麼會有這樣的體驗。但是看到了他之後，突然覺得一切都是值得的。

她有氣無力地說道，“你的身上，是不是有藥之類的啊？”

因為，她不覺得自己是一個隨便喜歡上別人的人。

這個人，既然能夠帶給自己這樣的感覺，必然是用了一些見不得光的手段。曾經可以得到的東西，此刻看起來已經像是一個笑話了。

他臉上露出十分淡然的笑容。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為什麼會有藥呢？”

慕容塵已經看出來她的眼神不是很清明了，心裡只覺得十分異樣。他不敢在這裡待下去，於是看著琉月說道，“趁你現在還有清醒的意識，我們走吧！”

琉月點了點頭。

她心裡知道，慕容塵說話都是有技巧的。他拿不準自己現在的神思到底有多清明，但是知道自己的心裡是想要離開的。

所以，他這樣的行為完全是在試探。

若是自己有意識的話，肯定就會跟他走。若是沒有意識的話，必須要採取更為激烈的手段了。

慕容衝攔住了他，臉上露出妖嬈的笑容，“太子哥哥，你這是幹什麼呢？”

“讓開！”

他的表情十分兇狠，想要這個人不要攔著自己的路。但是他現在又沒有什麼辦法，只覺得一切都是會漸漸變化的。

看到他這麼兇狠的樣子，心裡只覺得十分不公平。

若是自己有把握的話，能夠得到的東西真的是十分稀少的。若是不能夠得到的話，那麼自己也是盡了一份心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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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說道，“我是看不起你現在這個樣子的。”

他的心裡，總覺得一切都是會漸漸變化的。曾經得到的東西，跟一般的人想象的完全就不一樣的。

若是自己眼下怯懦的話，會被很多人詬病。

他的臉上露出淡淡的笑容，心裡只覺得十分異樣。從前的自己，並沒有經歷多少有價值的東西。但是現在的自己，能夠得到的東西確實要打一個折扣。

他這麼落寞地笑著，眼神裡的光芒真的與一般的人要的不一樣。凡塵種種，都是不斷歷練出來的。

若是一個人對於自己一點要求都沒有，那麼活在世界上也是沒有什麼意義的。

他的眼神裡是十分冷淡的，在得到了那麼多的東西之後，總覺得歲月根本就沒有對自己多美好。

曾經的種種，都是一種光芒。

但是，那都是過去的事情了。他說道，“我跟你想象的並不一樣，你知道嗎？”

“知道。”

他有些無奈，也不知道應該怎麼說。但是，自己眼下就是不能夠讓她走。

開什麼玩笑，自己費了這麼大心力做的事情，跟很多人想的就是不一樣的。從前的自己是十分柔弱的，但是現在是應該反撲的時候了。

“讓開。”

“不讓。”

琉月看著他們兩個，只覺得十分心煩。趁著慕容塵拖住他的時候，她從門邊走了出去。

來到大街上，被涼風一吹，她的心裡清醒了不少。剛剛那種看誰都長得好看的情形也漸漸消失了。

她突然明白，那個人給自己下了媚藥。

她的心裡又是心驚，又是鄙視。只覺得即使是出身皇家的人，手段也不一定多麼光明。這些人總是壓榨著周圍的一切，玩弄別人於鼓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