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唐墨得知麗莎爾的職務,就立刻明白,這個女人對於自己的重要性。
她肯定知道,東城教的殘餘勢力往哪裡撤走了。
也肯定知道,許多關於改造者的秘密。
如果她肯告訴唐墨,那唐墨就可以順著線索追蹤,將東城教殘餘勢力一網打盡。
同時,還能瞭解到更多有關改造者的事情。
例如,那些被送到了京都的衰老型改造者,最後都去哪了?
不過,這裡顯然不是一個適合談話的地方。
對著許晗再三道謝後,唐墨打算把珍妮弗和麗莎爾帶回墨影駐地。
而為了不引人注目,許晗沒有送三人下樓。
只是臨走之前,送了三人三件帶著帽子的斗篷大衣。
用來遮掩三人的身形和面容。
當三個人從酒店離開,麗莎爾不知為何,突然輕笑了一聲。
“怎麼?發現什麼有趣的事了?”
珍妮弗好奇問道。
“我是在想啊,唐先生真是好福氣。
竟然連許晗這樣的商界精英,也對唐先生抱有不淺的愛慕呢。”
麗莎爾露出了招牌式的捂嘴輕笑。
可聽到這話,唐墨卻是一愣,緩緩停下了腳步,驚訝看向麗莎爾。
許晗?
愛慕他?
唐墨為什麼從來沒有這種感覺呢?
和許晗之間,因趙小媛而認識。
熟絡於鵬大之中。
而此後的往來,更多是業務合作。
幾乎沒有往男女方面想去。
然而麗莎爾卻說,許晗愛慕唐墨??
如果這話是別人說的,唐墨可能就會當做一個玩笑。
但說這話的,是能看穿別人心裡的麗莎爾啊。
“哈哈,當時我偷聽......咳咳,傾聽許晗內心聲音的時候。
聽到的是景仰、是思念、是關切......
這些疊加起來,可不就是愛慕之情?
不過看樣子,唐先生在這方面好像有些遲鈍呢。”
麗莎爾戲謔地笑了笑。
而珍妮弗已經發出了大笑:“麗莎爾你說的沒錯,唐先生在這方面確實遲鈍的很。
不僅如此,我告訴你一個秘密。
其實,唐先生還是個處......
嗯?”
沒等唐墨趕緊捂住珍妮弗的嘴,珍妮弗卻自己戛然而止。
她呆呆地看著唐墨,眼裡閃爍著不可思議的光芒:“天吶,唐先生你什麼時候......”
唐墨聞言,頓時滿心窘迫。
珍妮弗能看出他的身體情況,他毫不意外。
也間接證明,那一晚唐墨的確對席佩佩做出了那種事。
可這種事被一眼洞穿,還是讓唐墨十分尷尬。
另一邊,麗莎爾好像也明白了什麼,大有深意地點了點頭:“看來,唐先生的私人生活,比我想象的還要豐富呢。
唐先生,趕緊帶我去你的住所吧,我迫不及待想要觀察你身邊的人了!”
聽到這話,唐墨又一次頭疼。
這兩個女人,一個毫不遮掩地覬覦著他的身體,一個也開始明目張膽覬覦她身邊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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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己把她們帶回去,真的不會把墨影的駐地攪得天翻地覆嗎?
......
......
回到駐地小院時,兩個外國女人,果然引起了格外的關注。
席佩佩、駱馨兒、焦夢寒、鄧明眸、林小魚......
院子裡幾個女人,全都迎了出來。
除了席佩佩、駱馨兒、焦夢寒三人,鄧明眸和林小魚都是第一次見到珍妮弗。
麗莎爾就更不用說了,這裡的人都是第一次見。
所以,一道道觀察的眼神,就來到了麗莎爾身上。
但麗莎爾卻沒有半點不適應,反而閉上雙眼,貪婪地呼吸著院子裡的空氣:“珍妮弗說的對,唐墨先生所在的地方,就是天堂。
天吶,好多奇特的心靈。
我已經愛上這裡了!”
而麗莎爾誇張的反應,也讓對面五個女人表情古怪。
忍不住懷疑,唐墨是不是撿了一個神經病回來。
“我不是神經病,只是一個心理學狂人。”
麗莎爾睜開雙眸,對著五人微微一笑。
這一刻,五個人反應不一。
林小魚在發呆,顯然反應最是遲鈍。
鄧明眸眉頭微皺,似乎察覺到了什麼。
焦夢寒眼神發冷,好像在警告麗莎爾。
駱馨兒卻雙眼一亮,就像是看到了一個新的玩具。
只有席佩佩一直一副心不在焉的樣子,低著頭,不知道在想什麼。
“都先回去吧,有什麼事明天再說。”
唐墨見現場氣氛古怪,便先讓眾人散開。
但他自己,卻帶著珍妮弗和麗莎爾往書房走去。
“唐先生,你是急著進行身體實驗的嗎?
可是我工具沒帶誒。”
珍妮弗見唐墨著急的樣子,笑著打趣著唐墨。
唐墨沒有搭理她,只是把二人徑直帶進書房,然後就關上了門。
他把這兩個女人帶進這裡,當然不是為了什麼身體實驗。
而是為了儘快得知有關東城教和改造者的事。
這點表面心思,顯然並沒有瞞過麗莎爾的心靈洞察能力。
是以一進門,不等唐墨開口,她就先一步捂嘴輕笑:“唐先生,想從我這裡得到情報,也是要付出代價的哦。”
“保護你,就是代價。”唐墨面無表情道。
他相信,在所有人都覬覦麗莎爾和珍妮弗的時候,只有自己能保護好她們兩個。
如果不是他,這兩個女人還得生活在擔驚受怕當中。
“不不不,唐先生,這你就說錯了。
你救我,保護我,其實也只是為了從我這裡打探情報。
如果把我換成其他一個隨便的格蘭國女人,你還會冒著和炎刃以及東城教對抗的風險,把我帶回這裡嗎?
顯然不會。
所以,你想要情報的話,需要支付其他的代價哦。”
麗莎爾的笑容,在唐墨眼裡頓時顯得可恨起來。
這個女人的能力,實在是太煩人了。
尤其是在交易的時候,更是有著先天性的優勢。
若不是還需要用到她,唐墨甚至都想直接用源空間把她的能力給剝奪了。
無奈的唐墨,只能嘆一口氣道:“你想要什麼?”
“我想要的很簡單。”麗莎爾輕笑道:“我聽珍妮弗說過,你答應她至少每星期提供身體給她做一次實驗。
那麼,也答應我,每星期至少讓我做一次心理訪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