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安竹本來不打算去看的,但她還是稍微移動了腳步,走到了薄景遠的房門前。
男人的房間門是半敞開,他正背對著這邊,上身沒穿衣服,露出的後背上全是傷痕,甚至還有些在流血。
喻安竹只覺得好疼。
憑藉著醫生的本職,她推門走了進去。
剛進去,男人敏銳的套上外套,回頭看了眼喻安竹,那冰冷的視線,沒有任何感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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喻安竹毫不懷疑,若是眼神能殺死人,估計她已經死的不下幾十次了。
她身子下意識緊繃住,吞嚥了下唾液,正要開口,薄景遠冰冷的聲音砸下,"出去。"
"可是你..."喻安竹抬手指了指他已經被鮮血染紅的白色襯衫。
男人見喻安竹還是沒有動,他面色一沉,薄唇緊抿。
喻安竹咬了咬牙,幾步上前,她聲音也冷了下來,"你受傷了,你自己不知道嗎?"
"不需要你管。"男人聲音還是亦如既往冰冷。
喻安竹卻沒再理會他,她想起來自己還有醫藥箱放在這房間,沒帶走。
拿過醫藥箱,她走到他身後,用著平淡的語氣道,"薄大少,麻煩你脫了襯衫。"
薄景遠深深的看了她幾眼,喻安竹毫不畏懼的對視了過去。
末了,薄景遠才轉身,背對著喻安竹,脫了襯衫。
許是他的動作有些快,導致拉扯了傷口,他倒抽了口氣。
等襯衫脫了,喻安竹拿著棉籤開始給男人消毒。
消毒的時候,男人的身子狠狠的顫了下,還悶哼了聲。
這些傷口,就像刀砍的一樣,傷口很深,都快見骨了。
喻安竹皺著眉道,"如果很疼,就叫出來,沒人會笑話你。"
男人沒有回應她,她也不覺得自己是在自言自語,她專注的開始給他處理傷口。
等傷口處理完後,她給上了藥,然後用紗布給包紮好。
包紮完傷口,她直起了腰,拿著醫藥箱一邊朝著房門外去,一邊道,"你這傷口,最近一個月不要洗澡了,免得傷口感染。"
身後男人沒有回應她,她也沒在意,加快了速度。
在她快要出房門的時候,身後男人的聲音才終於響起,"你會醫?"
"嗯。"喻安竹應了聲,繼而皺了皺眉,補了句,"跟小叔後面學的。"
叫小叔叫管了,她倒忘了改口了。
"呵!"男人薄涼的笑了聲。
喻安竹不知道他在笑什麼,沒再管那麼多,她拿著醫藥箱,開啟了薄景杭的房間,進了門後,又將房門給反鎖上。
因為薄景杭沒回來,房間只剩下她一個人,還有一隻貓,還有被關在籠子裡的芍藥。
喻安竹心疼的走到了籠子前,開啟了籠子。
芍藥竄的一下跳了出來,跳到了喻安竹的肩上,還不停的吱吱吱叫著。
"對不起啊,因為小叔怕老鼠,我只能給你關著了。"喻安竹心疼又愧疚的安撫著小家夥。
芍藥又叫了下,不遠處薄景杭養的貓看到喻安竹抱芍藥,它喵了幾聲,也想讓喻安竹抱著它。
喻安竹放下了芍藥,讓它先在外面活動。
然後走到了白貓的身邊,摸了摸它的小腦袋。
"你不許欺負芍藥知道嗎?要不我會讓小叔送走你。"她故作威脅的開著口。
"喵!"白貓縮了縮脖子,又撒嬌似的用腦袋蹭著喻安竹的手。
喻安竹情不自禁的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