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梟飛回神聖凱莎的寢宮時,對方正靜靜的站在門口張望著,澹定的上下打量一番:“還好嗎?”
“不好不好不好,走走走,洗澡去!”
白梟拉上凱莎的手臂就往她的女王浴池走去,這一舉動還真是讓凱莎倍感意外:“你這是吹哪陣風?”
白梟來到浴池在凱莎面前站定,敞開雙手:“凱莎,幫我脫衣服。”
凱莎:???
凱莎挑眉:“鶴熙,你這是什麼意思?”
白梟無奈將事情與凱莎簡單總結了下,凱莎愣了一秒:“所以說,你是白梟?”
“嗯。”
白梟乖乖點頭,卻見凱莎眸子忽然綻放駭人的光彩,抬手撫上對方的臉:“我的撫摸你會有感覺嗎?”
“嗯,現在這個身體屬於我。”
“哦~”
凱莎的指尖沿著臉頰撫摸,一路向下,扣住對方的胸甲直接進行資料破解,微涼的指腹摩挲著精緻的鎖骨,似調皮似戲弄,在上面輕輕舞動...
“凱莎,你的手幹嘛呢?”耳邊忽然響起鶴熙的聲音,凱莎的動作當即一頓。
“你能感覺到?”
“當然,那個身體是我的,我和白梟的感官是共享的,凱莎,你若是想玩些新花樣我建議還是等把白梟的心哄回來後再考慮吧。”
凱莎輕咳一聲,緩緩收回手,這鶴熙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她在不管不顧可就太不給對方面子了,雖說調戲白梟一定會很有趣,但還是要尊重鶴熙的。
白梟不知曉凱莎和鶴熙的交流,他只是疑惑的看著凱莎:“凱莎你怎麼了?不方便嗎?如果不方便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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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時間,也很方便,乖,把眼睛蒙起來吧。”
“好。”
白梟和凱莎這邊的相處還算是和睦愉快,但鶴熙和若寧可就不行了,若寧一臉不悅的盯著頂著白梟殼子的鶴熙:“我就問一句:什麼時候才能換回來?”
“白梟說得幾天。”
“嗯,知道了。”應了聲,若寧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鶴熙無語的揉揉自己的脖子,有些時候她也算挺佩服白梟的,就若寧這個爛脾氣他也能受著。
如若不是看在白梟的份上,若寧這多次的冒犯她定會一一奉還,但可惜白梟是個護犢子的,動了若寧就如同動了他的命脈,她可不想對上憤怒的白梟。
不過想到白梟,鶴熙忽然有了好主意,她可不是能忍受欺負的王,這手握白梟的殼子不好好利用一下怎麼可以呢。
走在前面的若寧忽然感覺到一陣冷意,下意思轉頭望去,只見‘白梟’笑得極為溫柔...
黒西諦此時已經抓到了白仙賜,看著他無奈嘆氣:“蠢貨,你知道你做了什麼嗎?”
“我做了什麼我很清楚,至於蠢貨這個稱呼,你一個連人都殺不了的傢伙有資格這麼說我嗎?”
“嘿,我可不是殺不了啊,是王不讓殺,梅洛天庭中有很多天使與王的關係都是十分親密的,換做是你敢以下犯上嗎?”
“...王真的是為愛留在這裡的嗎?”
白仙賜的臉色有些難看,他清楚忤逆君王的後果,不過他不怕死,只求能讓吾王迴歸正路,萬千子民還在等著他。
“別動歪心思啊,王可是很重情重義的,你如果動了他的軟肋別說是希望王迴歸正路,那就是讓他控制殺欲都做不到吧。”
“那難道我們就只能看著王不務正業?”
黒西諦一臉無語:“你的格局能不能放大一些?那視線之內怎麼就盯著王呢。”
“怎麼你有謀逆之心?”白仙賜的眸子頓時冷了,王再不務正業那也是王,再不分輕重那也還是王,沒人可以取代!
黒西諦是真無語了:“兄弟你脖子上放著的那個東西是用來充數的嗎?王如果回不去,我們可以關注一下小輩啊,萬一有繼承了王優秀基因的孩子呢。”
白仙賜恍然,想了想:“不行,那個位置只能讓王坐,其他人哪怕是子嗣也不夠格,到時候即便你們一族支援,而其他百族否決,那王朝依然無法復興。”
“那如果是王願意的呢?”
“也不行,王根本就無心回王朝,若是我們讓步說孩子也行,那王分分鐘就能丟給我們一個孩子他自己逍遙自在去,但根本沒人能夠保證那個孩子一定可以比肩王。”
這話黒西諦是承認的,一時之間還真是沒找到什麼反駁的話語。
白仙賜走到黒西諦面前:“西諦,我知道你沒有背叛的意思,你只是被王的征服了。”
“征服?”
“對,王對於我們這些世代漂浮著的種族而言是極盡畢生都在追尋的希望,他的穩定和潛力讓我們看到了不滅的未來,王不是故作姿態,我相信他從未想過故意去控制誰的思想,你會有變化定是因他本身就具有令人心安的氣場,而你在他身邊被同化了,所以才會下意識的站在王的思維上去為他尋求益處。”
黒西諦愣了,他反應過來自己的失態了,白梟對於他們這些種族而言就像是個具有無限吸力的磁場,這才相處多長時間他就已經拎不清輕重了。
白仙賜並不意外黒西諦的變化,這更加證明了王的魅力,他們這次尋到的人沒有出錯。
“西諦,你就繼續陪在王身邊吧,正好也防著其他傢伙趁亂入侵,我們必須把王帶回去。”
黒西諦點點頭:“不計一切代價。”
“嗯,我去處理天神宙斯了,那家夥可是一枚好棋子呢。”
“行,有事喊我,啊對了,王的身體什麼時候能換回來啊?”
“以王的能力,至多72小時就會恢復如常的。”
“那我知道了。”
黒西諦目送白仙賜離開,自己則趕緊跑回白梟身邊,可不能讓他生疑了。
但事實證明黒西諦多想了,白梟現在哪有心思考慮別的,這鶴熙成能惹禍了,若寧委屈巴巴的來告狀說鶴熙頂著他的殼子耍流氓。
白梟本想言語控訴,但發現身高不佔優勢,說出來的話顯得極為虛弱,故而乾脆換為半壓在對方身上。
“姓鶴的這日子還能不能過了!”
“我也沒做什麼啊。”
“你沒做若寧怎麼受委屈了?”
“難道她說受委屈了就是受委屈了嗎?”
“當然,若寧從來不會騙我的。”
“不是你能講點道理嗎?”
白梟不屑一笑:“我跟我愛人什麼時候還需要講道理了!”
“師傅,師哥,你們在做什麼?”
正當白梟咆孝時,一陣弱弱的詢問傳了過來,炙心一臉震驚的望著騎在‘白梟’身上的‘鶴熙’,媽耶,這是什麼情況,師哥要晉級成師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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