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接通電話後,伍玥便向我問道:“你回重慶了嗎?”
“你的訊息還靈通呢,我還沒說我回來了,你就知道了。”
“怎麼沒來公司呢?”
我苦笑一聲說道:“我說伍總,我這才回來,你不讓我休息一下嗎?”
“沒說不讓你休息,那你明天來公司吧,有問題沒?”
“沒問題,你是老闆你說了算。”
掛了伍玥的電話,徐娜突然又對我說道:“還有一個小時到十二點,我們這裡是十一點半開始營業,現在我先去給你打份飯你嚐嚐?”
“行啊,嚐嚐。”
“吃什麼你自己盛啊!盤子在櫃子下面。”
徐娜一邊說,一邊去廚房幫著阿姨一起將菜全部端了出來。
菜品還挺豐富的,有十種肉菜和八種素菜,還有三種水果。
徐娜告訴我是按斤稱重,一斤24.8,比大米先生便宜2塊。
這種快餐店在這種寫字樓多的商業街裡,是很不錯的一種選擇,附近都是上班族,一般很少有自己的食堂,大多數人都會選擇出來吃。
而這種選擇性較多的快餐,便是最好的選擇。
徐娜還是挺有生意頭腦的,我也相信她這一次一定能成功。
我隨便升了一些我愛吃的菜,徐娜幫我把米飯打了過來,又對我說道:“陸哥,我跟你說,我們家的米飯很香,不信你聞聞。”
我端到面前聞了聞,確實很香,而且米粒也特別飽滿,色澤晶瑩剔透的。
入口軟糯香甜,哪怕就下鹹菜我也能幹一大碗白米飯。
我又嘗了嘗其它幾個菜,味道都很不錯,不鹹不淡的,很適合附近的上班一族。
“怎麼樣?還不錯吧?”徐娜急忙向我問道。
“很好吃,我看你店裡好幾個廚師,這工資開得不低吧?”
徐娜笑了笑回道:“其實只有一個是專業的廚師,其他幾個都還不算是真正的廚師,他們就負責給那個廚師打雜的。”
“只做中午嗎?”
“嗯,目前是只做中午,可能後期慢慢成熟後也要做早晚餐,但那是以後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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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沉默了一會兒,說道:“我提一個小小的建議啊!”
“說唄,巴不得你給我提建議。”
“你有沒有想過做出特色來?”
“特色?你指的是哪方面?”徐娜認真的問道。
“隨便哪一方面,不管是菜品上還是店鋪上,又或者是服務上。”
徐娜沉思了片刻說道:“明白了,可是現在想要做出特色好難的。”
“是很難,但是如果沒有特色的話,你拿什麼如何人家大米先生或者其它成熟的快餐店競爭呢?”
“我價格比他們都低。”
我笑了笑,語重心長的說道:“首先,價格一定不是主要的,味道是其次,畢竟是快餐也沒多少人在意味道……乾淨衛生才是主要的,你往這方面去想吧。”
徐娜還真的認真思考起來,這是我第一次見她對一件事情上心,我也相信她一定想做好這件事。
在她的思考中,我又對她說道:“簡單說,你要讓顧客自己知道咱們家的快餐是乾淨衛生的,而不是一味的表達咱們家的快餐乾淨衛生……再有就是,最好開通會員,只要能在咱們家店裡消費的都能享受積分,積分年底結算,可以兌換各種禮品……”
聽我說完,徐娜忽然激動起來:“行啊陸哥,你這腦子真靈光。”
“這又不稀奇了,沒必要大驚小怪的,會員卡只是為了吸引顧客在咱們家就餐而已,你還是想想我剛才說的特色。”
“嗯,是得好好想想,你也幫我想想,當時候採用了,有獎勵。”
我笑了笑道:“行,我也幫你想想,想好了再告訴你。”
……
直到中午,徐娜要開始忙了,我為了不打擾她,便提前離開了。
趁著時間還早,我打算去找張斌,順便把從北京帶回來的禮物送給他。
給張斌打了電話,他告訴我在老地方見面。
所謂的老地方,其實就是網咖。
是的,儘管他也三十了,可還是喜歡上網,儘管他家裡有電腦,他還是喜歡網咖的氛圍。
來到我們經常上網的網咖,我已經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沒想到網咖進行了翻修,所有的電腦也都進行了升級。
不過收銀員還是以前那個精神小妹,她叫白茉莉,一個很好聽的名字,皮膚很白,留著一頭金黃色的長髮。
我知道她誰張斌有些意思,曾不止一次給我們免網費,還送我們可樂喝,其實那都是她自掏腰包。
張斌說這姑娘傻的可愛,也經常去調戲人家。
來到網咖後,白茉莉看見我有些驚訝:“陸哥,你好久沒來了啊!”
“是很久了,網咖都重新裝修了,不錯啊!”
“嗯,你上網不?我幫你開機。”
我擺擺手說道:“不上網,我找張斌,他在幾號機。”
“47號。”
“行,那我去找他了,你忙你的。”
來到47號機,張斌正玩著遊戲,不過一看戰績,0-8-1。
再看他玩的英雄,疾風劍豪。
我拉開他旁邊的一直坐了下來,他扭頭瞅了我一眼,放下耳機向我道:“你什麼時候回來的?”
“今天才回來,你看我多夠意思,才回來就來找你了。”
“少廢話,趕緊上機雙排,老子都要被坑死了。”
“你這戰績……是你坑別人吧?”
“錘子,你看看我這些蠢豬隊友,玩一個提莫上單,獅子狗去打輔助,打野連懲戒都不帶,我真的服了!”
我看了看他帶的召喚師技能,笑道:“你也彼此彼此,連閃現都不帶,你真牛。”
“帶那玩意兒幹嘛,就是幹。”
“對,幹到0-8,這都超鬼了。”
我話沒說完,他又死了。
不過張斌的心態是真的好,哪怕死這麼多次,他依然不投降。
還記得我們曾經有一盤,就還剩一個主水晶了,兩個隊員都掛機了,就我和張斌還有徐娜三個人奮戰。
我當時玩的酒桶打野,張斌玩的疾風劍豪,徐娜玩的女槍。
我們仨硬是翻盤了,儘管是白銀局,可那種精神才是真正的競技精神。
可是我們再難三排了,自從我結婚以後,甚至都很少玩遊戲了。
我一直等著張斌結束這盤遊戲後,才向他問道:“不對呀,今天又不是週末,你不上班嗎?”
張斌苦笑一聲,抓起鍵盤旁邊的一盒紫雲,拿出一支遞給我,他自己也點上一支,說道:
“上個錘子班,老子辭職了。”
“好好的,怎麼辭職了?”我點上煙和他聊了起來。
“我那主管是個大傻逼,啥事兒都栽贓給老子,老子看不慣他,罵了他一頓,就自己辭職了。”
張斌那主管我也知道,確實不是什麼好東西,有一回甚至故意害張斌被扣了當月的全勤獎。
我輕輕嘆口氣說道:“算了,辭了就辭了吧,給你看個好東西,讓你高興高興。”
“啥好東西?”張斌扭頭看向我看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