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瀟瀟,好久不見。”
男人的聲音既陌生又熟悉,在傳程序瀟瀟耳中的時候,居然讓她霎那間晃了晃神。
男人的輪廓,在光影的照射之下,顯現出英俊的輪廓。
他,還是和她印象中的那樣,一樣俊美挺拔,好像並沒有任何改變。
但是正對上遲朝的眼神時,程瀟瀟卻在一瞬間,被他眼中的寒冷給刺得渾身冰涼了起來。
後知後覺的程瀟瀟,彷佛現在才找回自己的聲音,她的喉嚨酸澀的不成樣子,乾巴巴的說了句,“你怎麼會在這裡?”
遲朝原本冰冷的臉龐,在聽見程瀟瀟這句話的時候,臉上原本面無表情的面具,徹底的破裂了。
他怎麼會在這裡?
這個女人究竟是怎麼問出口這句話的,如果不是為了找她,他為什麼千里迢迢的來到這鳥不拉屎的小基地,如果不是發瘋了的找他,他怎麼會變成這幅模樣。
而這個女人看見他,居然第一句話,問的就是他怎麼在這裡。
遲朝看著躺在地上,不聽捂著自己胳膊打滾的男人,心中湧起的醋意,卻要將他整個人都淹沒了。
她拼命的逃離他,就是為了躲在這破爛的地方,不停的招蜂引蝶是嗎?
“程瀟瀟,多年不見,我以為你的品位至少會提高一點,沒想到你卻倒退的離譜啊。”
遲朝的聲音,冰冷中夾雜著他自己都沒有發覺出來的醋意。
程瀟瀟順著他的眼光,看向了地上的凌大,她張了張嘴,想要辯解些什麼,卻最後還是什麼都沒有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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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種時候,說再多的話,解釋再多,不過都是蒼白無力的辯解罷了。
她不覺得遲朝願意聽,也不想再做無謂的掙扎。
然而,看見程瀟瀟默然不語的樣子,遲朝心頭的怒火,卻更加熊熊的燃燒了起來,這個女人,現在是連哄騙一下他,都懶得敷衍了是嗎。
遲朝再也忍不住了,他大步向前的一把扯住程瀟瀟的手腕。
女人纖細的手腕,握在手中軟弱無骨,似乎只要稍稍一用力,就能輕易的捏碎。
程瀟瀟被男人這樣突然的動作,驚了一下,本能的想要向後逃跑,但是卻被手腕處的大力,一下子的拽了回去。
“遲朝,你……”程瀟瀟又急又氣的轉頭,想要說些什麼。
“放開我媽媽!你這個壞人!”
一聲稚嫩的孩子音,突然的傳入二人耳中。
程瀟瀟卻在聽見這聲音的那一霎間,整個人都止不住的顫抖了起來。
遲朝敏銳的發現了懷中女人的異樣,另一只手毫不客氣的撫摸上她蒼白的臉頰。
“我還忘了呢,程瀟瀟,聽說你生了個女兒。”
遲朝的聲音裡夾雜著無盡的憤怒和怨懟。
程瀟瀟害怕的看向男人的臉,卻只看到男人眉宇間深深的仇恨和不甘。
“說!是誰!?那個男人是誰?!”遲朝幾乎是咬著牙,才從嘴裡說出這句話來。
“你讓別人碰你了?!你讓多少男人碰你了?!”
嫉妒和憤怒,已經把遲朝原本清醒的頭腦,完全給覆蓋掉了,他口不擇言的問出來內心最害怕的問題。
程瀟瀟卻在聽見男人話的時候,一股被羞辱的感覺由心而生,她幾乎完全沒有思考,直接上手給了遲朝一個巴掌。
“啪!”遲朝的臉頰紅了一下,男人的頭也被微微的打偏了些許。
“遲朝!無論我和誰在一起,和誰生孩子,都是我的自由,你無權過問!”程瀟瀟的憤怒,已經改過了心裡的膽怯。
剛剛見到遲朝時候的心虛和害怕,都被這強烈的憤怒給沖刷掉了。
遲朝被女人打了一個耳光,南方基地的首領,居然在一個不知名的小基地裡,被一個渾身灰撲撲的女人,打了一個響亮的耳光。
這說出去,根本不會有人相信的一幕,就這樣發生了。
但是,被打的當事人,不僅沒有生氣,甚至還笑了起來。
遲朝一邊笑著擦了擦臉,一邊用力握緊手中的手腕,他迅速的靠近了程瀟瀟的耳側,惡狠狠的咬上了女人的耳垂,直到女人不住的瘋狂抗拒,他才鬆開那已經被印上一個深深牙印的可憐耳垂。
不過他並沒有抽離程瀟瀟的耳朵,而是在她的耳邊,進行了惡魔般的低語,“程瀟瀟,你好樣的,我們這麼多年沒見,你給了我一份響亮的見面禮,作為你的舊情人,我也不能小氣啊,我也送你一份大禮吧。”
程瀟瀟的童孔,隨著男人的話,逐漸擴大。
然而,遲朝接下來的話,直接讓程瀟瀟渾身都忍不住害怕的顫抖了起來。
只見男人,隨手打了個響指,頃刻,南方基地的人,就齊刷刷的出現在了這裡。
“把這個小女孩給丟去喂喪屍。”遲朝的聲音冰冷的毫無機制,說出來的話,更是冷酷至極。
“是!”手下的人,自然不會對首領說出來的話,有任何的異議,當即就領命執行了。
程瀟瀟看見,那些人拉住自己的女兒,將她毫不客氣的五花大綁了起來,簡直心神俱裂。
“你在做什麼!你放開我的女兒,她還只是個孩子,你有什麼怒火你衝我來,你放了小阿玉!”
程瀟瀟已經完全被嚇得失去了理智,她不顧自己和遲朝之間的實力差距,直接不要命的上前揪住遲朝的衣服,然而卻被男人輕而易舉的反剪了雙手,根本動彈不得。
“程瀟瀟,你做的事情,我自然會一一找你算賬,你以為你逃得了嗎?”遲朝毫不客氣的將一隻金色的鐐銬,拷上了程瀟瀟纖細的雙手。
那雙手銬,就像是為她量身定做的一樣,居然結結實實,十分貼切的鎖住了她的雙手,令她動彈不得。
隨後男人,毫不客氣的繼續下令,“我不想看見這個孩子,把她給我丟進喪屍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