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的沈嫣,換上正常女孩子的裝束的確很漂亮。
比村兒裡任何姑娘都漂亮,城裡人皮膚好,絕對的奧利給!
買好的早餐,三個人找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吃東西。
讓慕成跟李小純都感覺到奇怪的是,沈嫣竟然沒有過多尋問一些關於昨天晚上發生的事情。
“這明顯很不正常啊?”
慕成原本打算利用這次的事件在美女面前顯擺一下子呢,現在好,人家不問了,那還顯擺個屁!
沈嫣,跟南宮婉兒一樣,都是學校裡的三大美女之一。
正宗的白富美,而且為人和善,很受歡迎。
但是有八卦傳聞,沈嫣跟劉木子有一腿,具體怎樣就不得而知了。
“嗯,那個,沈嫣啊,你身體還好吧?”慕成隨口問了一句。
“還好,沒什麼。”沈嫣低著頭喝牛奶。
“哦,要是有什麼不明白的或者有什麼不舒服的你可跟我說啊,沒什麼大不了的,有我呢!”
慕成說。
“我同寢室的一個室友昨天混亂的時候失蹤了。”沈嫣突然說。
“報警了嗎?”慕成問。
“不到二十四小時,怎麼報警,但是經歷了昨天晚上那些怪異的事情,我感覺她是被鬼抓走了。”
沈嫣的臉色略微緊張了起來。
“也許下一個就是我了。”
“扯淡,你放心,就憑這個饅頭,我也絕對不會讓那些東西碰到你的。”
李小純豪邁的一拍桌子,嚇了慕成一跳。
“我知道你們懂一些法術,可是昨天依然死了好幾個人,還有幾個失蹤的,你們也都受了傷。”
“所以,算了,是禍躲不過。”
沈嫣有些哀傷的說道。
“唉,你也逃不掉,我也逃不掉,誰都逃不掉,反正逃不掉,何必還要逃,嘿嘿嘿!”
這時候一個痴痴呆呆的男生走了過去,嘴裡嘀咕個不停。
“這是怎麼回事?”
慕成好一陣奇怪,這時候他才發現,這裡的學生怎麼大都痴痴呆呆的,不像以前那麼活潑了。
“一大清早就這樣了,我也不知道原因,不過他們體內多少被陰氣侵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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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要修養一陣子,至於他們為什麼會這樣我就不知道了,也許是嚇怕了吧!”
李小純說著摘下了脖子上的觀音項鍊送到沈嫣面前。
“這個你帶著,關鍵時候一定可以保護你的安全。”
“哎呀,下血本了,你的護身符都送人了。”
慕成一口吞了一個包子說道,心想,李小純這小子不講究!
“算了,這東西給我浪費了,你留著沒準還能多救幾個人。”沈嫣不好意思的說。
“沒事,你留著,我自然不會有事,不管到什麼時候,一定不要失去生的希望。”
“否則,就真的沒人能救你了。”
李小純盯著沈嫣說道。
“嗯?”
沈嫣緩緩拿起李小純的護身符,的確感覺全身都清爽了許多,昨天的那種渾渾噩噩的感覺在消減。
“你這一句話倒是提醒了我。”慕成說。
“怎麼了?”李小純跟沈嫣一齊問道。
“沈嫣你倒是不懂,但是小純你應該明白,如果一個人求生的希望沒有了會怎麼樣?”
慕成嚴肅的說道。
有一個小故事大家都很熟悉,說是一個人生病了,他懷疑自己是絕症,所以精神狀態很不好,看著外面即將落完樹葉的大樹說道。
“等所有的葉子都落下來了,我也就死了。”
後來家人為了幫他就找了一個畫家,在樹上畫了一片葉子。
這樣,樹上的葉子就永遠都掉不完了。
病人見樹葉過了很久都沒有掉落,他以為這是命運的安排,上帝還沒有收回他的生命。
所以,就堅強的接受治療,並且最終痊癒出院了。
“這個故事我也知道啊,怎麼了?”沈嫣奇怪的問。
“外人看來是這個病人的心裡暗示作用在作怪,認為自己一定要死了。”
“但是在我們修練過法術的人看來,卻不是這樣的。”
慕成索性點了支菸給沈嫣細細講來。
……
“人體的陰陽二氣要協調,如果陰氣過剩,就會導致陽氣衰弱,這樣一來,鬼怪就有機可乘了!”
劉木子淡定的說。
“所以一個人如果失去了生的希望,那麼他的生氣就減弱了,反之陰氣上漲。”
“你懷疑這一次只不過是敵人的挑釁,目的在於削弱學校裡的生氣?”
孟少白扶了扶眼睛,一本正經的說道。
“嗯,分析的很正確!”劉木子很滿意的點了點頭。
“你們兩個老實點,上警車還說這些沒用的,再說就送精神病院啦!”
前座的一個小警察一臉鄙視的回頭數落了一句,心想,這倆孩子看樣子也不傻啊,可是怎麼滿嘴胡話呢?
話說昨天晚上的事情結束以後,李小純跟慕成回去把沈嫣跟文蘇安頓了一下。
至於其他的受傷的人,他們兩個也實在顧及不過來,就直接打電話叫了救護車。
救護車一來見這麼多人掛了彩,趕忙就報了警,警察過來的時候剛好在門口遇到了劉木子等人,抓個正著。
對啊,別人都有事,不是昏迷就是受傷的,就他們四個好好的。
只不過手上還流著血,這不科學啊,於是叫他們四個明天到警局協助調查。
這四位進警局就跟進自己家廚房似的,根本沒當回事,今天一早還是大搖大擺的來上學了,卻被警車堵住了,直接帶走!
與此同時,另一輛警車上,司徒南打著哈欠,好一陣無聊。
身邊的南宮婉兒就跟個臭傻子一樣還有心情在那裡化妝,就好像這是去相親,不是進局子一樣。
“我說,你們不好好讀書天天鬧事,都上警車了,怎麼還滿不在乎呢?”
這輛車上的是個老警察,五十多歲的樣子,得知後面這個女孩兒姓南宮,多多少少心有餘悸,沒準跟南宮局長是親戚呢,這年頭,還是小心點好。
拼爹的年代,誰能說的準呢?
“大叔啊,不是我們想上來,是你們逼著我們上來的,身為新世紀的大好青年。”
“我們只不過是僥倖在昨天的事故裡沒出什麼事而已,難道這也犯法嗎?”
司徒南一臉不屑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