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木子等人在名門正派根本就沒有名,至於他們在哪裡學到了這麼厲害的法術就不知道了。
但是有一點可以肯定,這個答案一定很不光彩,讓這四位名譽掃地的一個理由,不過說起來,這四個似乎也不在乎什麼名譽問題。
每天肆意妄為,吃喝玩樂,全然沒有一點責任心與公德心。
“哎呦,李大師跟慕道長,辛苦辛苦了,能者多勞嗎,呵呵!”司徒南挖苦的說了一句。
“這邊應該沒什麼事吧,那就好了。”李小純倒是沒有聽出司徒南話裡面諷刺的意味。
“好了,走吧,本座一分鐘都不想待在這裡了,今天晚上朕要大擺宴席,祭奠貧道無故流失的鮮血。”
劉木子回頭狠狠的瞪了一眼滿臉慈祥的老警察,然後哼了一聲來到街邊打車。
這一邊,女警一個勁兒的問孟少白住在那裡,鬼節要不要忌諱什麼等等,孟少白只能無奈的交出了自己的電話號碼。
“有事的話打我電話就行了。”
“好,謝謝。”女警美的都快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嘴角都快咧到後腦勺兒了。
也難怪,現在像孟少白這種白麵小生型別的男生受歡迎,而且高帥富的,難得啊!
只是不知道,他是否介意姐弟戀。
等了好一會兒車,也沒等到,劉木子氣急敗壞的摸出電話。
“喂,城北警局,來車接我!”
劉家少爺就是不一般,一個電話過後,不到十分鐘,好幾輛轎車開了過來。
一個四十多歲的男人趕忙下了車也顧不上打傘,趕緊上來慰問。
“哎呀,這是咋的了,誰把我們二少爺弄傷了,媽的投訴他們。”
“趕緊,趕緊,走!”
劉木子氣的嘴都要歪了,其實還真不為別的,他平時最注重的就是自己的形象。
這一次是臉受了傷,弄不好留疤了以後還尼瑪怎麼追妹妹!
“走吧,上車吧,你們兩個再甜蜜一會兒啊?”
南宮婉兒一臉不屑的看了看孟少白跟女警,然後也跟著上了車。
慕成一見這架勢,這便宜要佔啊,他有經驗啊,從這裡打車太費勁。
而且到學校估計要三十多塊錢,所以連警局的屋子都沒進,直接拉著李小純也跳上了一輛車。
司機一看上來兩個陌生面孔,心想,這是少爺的新朋友,可真都夠神的了。
一臉黑灰還能笑的跟花兒一樣燦爛,真不要臉!
“二位跟我們二少爺是?”
司機開動了車,心想能跟劉木子交朋友的,要麼就是有權的,要麼就是有錢的。
當然了,還有一種就是精神病,還是問清楚點好。
“朋友,生死之交!”慕成義正嚴詞的說,那表情要多虛偽就有多虛偽。
“哦,失敬失敬!”司機趕緊賠笑道。
“客氣了,以後大家都是自己人。”慕成說。
“你們跟二少爺認識多久了?”
這時候,副駕駛上的一個帶著紳士帽子的女人終於開了口。
同時,緩緩的回過頭,表情平靜的看向了李小純跟慕成。
“嗯?”慕成眉頭一皺,幹才光顧著跟司機寒暄,沒有注意這裡還有一個人。
看她的穿著打扮倒是很保守,長相漂亮,夠大氣,沒有化妝,帶著一頂男士的紳士帽,地位應該比這司機高很多。
“你是”
“我是劉家的管家。”女人的回答很簡潔:“我叫劉傾歡。”
“啊?你跟劉木子是。”李小純一愣:“姐弟?”
“不是,我是劉家領養的,我自己沒名字,所以隨了劉姓。”劉傾歡解釋道。
“哦,那也是自己人,呵呵,呵呵!”慕成滿臉堆笑的說。
“聽說你們兩個也懂得一些法術?”劉傾歡突然問。
“是!”李小純直接回答,毫無避諱。
其實,事到如今,也沒什麼隱瞞的了,最開始想要在暗地裡跟慕成一起解決掉就好了。
可是,沒有想到,這一次的事件不單單是鬧鬼而已,甚至有神秘人從中作梗,那就危險了。
鬼再可怕,沒有什麼智商,但是人就不同了,一顆充滿仇恨的人心就是世間最可怕的武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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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請二位以後不要再打擾二少爺了。”劉傾歡說:“你們開個價吧!”
“什麼意思?”李小純一下子愣住了:“開什麼價,我們賣藝不賣身。”
“我的意思是,以後類似的靈異事件,希望你們不要再打擾他了。”
“至於警察那邊我會打招呼,總之,這件事不管怎樣,不管如何棘手。”
“我不想二少爺再參與下去了。”
劉傾歡的表情終於有了一點變化,很堅定。
“那怎麼行,學習法術之人,遇到這樣的事情一定要拔刀相助,否則學習法術做什麼?”
李小純義正言辭的說。
“學法術也是偶然的,再說了,就算學了也沒有必要為了別人而犯險吧?”劉傾歡說。
“荒謬,姐姐,你的話我完全可以理解成是扯犢子!”李小純說。
“一百萬!”
說著,劉傾歡直接拿出張支票來,看的慕成眼睛都直了,一百萬支票。
一百萬一百萬在華夏上班工作,要賺到一百萬的話,就算不吃不喝也要十幾年吧?
“等等!”慕成突然打岔道:“有一點我想問問。”
“說。”劉傾歡又恢復了平靜的表情。
“他管不管這件事跟你有什麼關係,你只是劉家的領養女吧。”
“好吃好喝的,沒必要為了這些靈異不著邊際的事情操心吧?”
慕成的話倒是針針見血,入木三分。
“我不想他出事,而且這一次你們惹到的也許不是你們所能解決的,就算你們回去把師門搬出來也未必可以搞定。”
“總之想要什麼條件你們可以開,不要再跟少爺提起靈異事件就好了,這個要求不難吧?”
劉傾歡說。
“什麼惹大麻煩了,不懂,不就是有人縱鬼行兇嗎?”
“有什麼大不了,憑藉我們六個人還解決不了?”
慕成愈加的奇怪了。
“你們是學法術的,有一個人你們一定聽說過。”
“誰?”李小純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