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最初的時候,南宮紅曲對南宮婉兒還是沒有什麼惡意的。”
花澤雅美說:“而且我感覺南宮紅曲的性格比較軟弱,太狠的事情絕對做不出來。”
劉木子深深皺起眉頭:“哦?我看不見得,人的想法是會改變的,
日記上寫的是六年前的事情,所以,六年時間裡面一定發生了什麼事情讓兩個人徹底決裂一直到今天。”
李青候也點了點頭:“其實我是想不明白,他們兄妹兩個的關係都鬧成那個樣子了,
南宮婉兒怎麼就會主動承認罪責呢?如果她繼續堅持的話,警方肯定也會對南宮紅曲做進一步調查的。”
孟少白搖搖頭:“其實,南宮婉兒知道兇手應該就是南宮紅曲,所以她才承認的。”
“為什麼?”除了劉木子,其他幾個人都滿面的疑惑。
為了自己的敵人去承擔罪責,一種可能是腦子壞掉了,
還有一種,就是你發現你的敵人其實是你親爹。
孟少白深深地皺起眉頭,沉默了好一會兒,才勉強的說道。
“我想,她是想要保住南宮紅曲,畢竟那是他哥哥,是她爸爸的兒子,所以。”
“所以她決定犧牲自己來結束這件事。”
劉木子坐在一邊語重心長的說道。
“兇手就是他們兩個中的一個,所以,只要有一個認罪了,另一個就安全了,就這麼簡單。
南宮婉兒選擇了自我犧牲,希望南宮紅曲可以安全,
甚至是可以改過自新,然後把南宮家繼續經營下去。”
時至傍晚,夕陽的餘暉還沒有退去,風已經有些涼了,
秋天到了,落葉開始迫不及待想要脫離束縛,鋪散開來
南宮紅曲的日記繼續著,大家已經沉醉其中,無法自拔。
“2007年12月1日,雪,難得清靜的一天,南宮婉兒終於認識了新的朋友。
我當然認識他們,幾個跟我一樣的無所事事的富二代而已。
我不知道南宮婉兒為什麼會喜歡跟那三個人在一起,反正我不喜歡。
我知道他們很危險,跟他們接觸不會有好下場。
傍晚的時候,南宮婉兒回來了,我跟她說以後不要跟那三個人接觸了,他們都是混蛋。
南宮婉兒淡淡一笑,沒有說話,回了房間,然後就一直沒有出來,晚飯也沒吃。
我終於有些擔心南宮婉兒了,也許是被那三個混蛋給誆騙了,
所以我想,我應該給他們三個一點顏色看看。”
“2007年12月6日,晴,今天我捱打了,原本想帶著幾個不良青年去圍堵那三個混蛋,
可是卻被他們來了個‘反殺’,還好我臉上蒙著圍脖,否則被認出來就不好了。
哎,我到底是太弱了,看來,我幫不了南宮婉兒了。
希望以後她能夠好自為之,身為她的哥哥,我已經盡力。”
讀到這裡,劉木子微微皺起眉頭:“南宮紅曲就是當年圍攻咱們的那群傻蛋的頭兒?”
孟少白點點頭:“恩,看來那次被圍攻還是因為南宮婉兒。”
司徒南不懂了:“看到這裡,我感覺南宮紅曲對南宮婉兒應該還不錯啊,怎麼就能夠鬧成後來的樣子?”
花澤雅美一擺手:“好了好了,繼續讀,後面一定會有答案的。”
“2007年,12月21日,雪,我終於做了一個艱難的決定,
也許南宮婉兒一直以來的孤單,全是由於缺少男朋友的原因。
仔細想想,她也的確到了談戀愛的年齡,身為南宮家的大小姐,
我想她的男朋友一定要非常優秀的。
所以,這一次,我決定再幫他一次,親自幫她找一個完美的男朋友。”
“2007年,12月23日,雪,我鎖定了幾個富家公子,
接下裡要做的事情就是考驗他們的品行了,嗯,說幹就幹。
不過,今天南宮婉兒不在家,一早就出去了,天曉得她去了哪裡。
估計,又跟著那三個混蛋走了,哎。”
讀到這裡,花澤雅美也長嘆口氣:“你們三個小時候到底做過多少壞事啊,怎麼南宮紅曲對你們這麼討厭呢?”
“一面之詞。”劉木子一本正經的說道。
孟少白也點點頭:“妖言惑眾。”
“純屬扯淡。”司徒南深深的吸了一口煙,表示否定:“我們小時候都比較純潔的。”
花澤雅美清了清嗓子,繼續讀道。
“2007年,12月31日,晴,明天就是元旦了。
最近南宮婉兒總是往外面跑,開始我以為只是跟那三個混蛋在一起。
可是今天有人跟我說她總去一個叫方祭的人家裡。
我想,她是談戀愛了,還好,看來她也不是太冷漠,至少自己知道找樂子了。”
“2007年,1月1日,晴,元旦到了,今天爸爸很開心的送給我跟南宮婉兒每人一張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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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宮婉兒的卡上的錢比我多了不少,爸爸對她說喜歡什麼就買什麼,隨便花。
但是爸爸的熱臉到底貼上了冷屁股,南宮婉兒並沒有領情。
這讓我多少有了一點氣憤,就算以前爸爸有什麼對不起她的地方,但是現在爸爸終究已經有了悔意。
人非聖賢,孰能無過,知錯能改,善莫大焉。
南宮婉兒為什麼就死咬著不放呢?
她在家裡的時候,除了去洗手間,其他時間都是一個人躲在房間裡面。
其實她的房間我進去過,床頭有一張她跟爸爸還有她媽媽的合影,照片上面三個人笑的都很燦爛。
哎,不知道為了什麼就能發展成現在這個樣子。
晚飯的時候,南宮婉兒沒有回來,爸爸要一直等她吃晚飯。
終於,家裡的人都有了意見,包括我媽媽。
晚上11點多的時候,南宮婉兒終於回來了,依然是一副冷漠的表情。
爸爸強拉著她一起吃頓飯,她勉強同意了。
爸爸一個勁兒的給她夾菜,她的臉拉得老長,皺著鼻子,撇著嘴,我實在受不了,
於是,我丟下筷子離開了,我發誓,這是我度過的最鬱悶的一個元旦。”
劉木子點了點頭:“嗯,看來從這個時候開始,南宮紅曲就開始對南宮婉兒有想法了,
估計日積月累就發展成了現在這個樣子的,其實,南宮婉兒本身就是有責任的。”